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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里,已經(jīng)怒火中燒,兩條生命,說得輕巧,然而每個人都是家人的全部世界,那個人,卻這樣輕易地要了別人的命,真可謂可惡至極! “這兩個學生是怎么死的?”般若又問。 校長聽了這個問題,似是想到兩人的死狀,一時有些哽咽: “第一個死的學生是個要升高三的女孩子,她死的那天正是她的生日,那日她在外面請朋友們吃飯聚會,為她慶祝生日,而后大家各自回家,誰知女孩父母半夜打電話去朋友家里挨個詢問,說是女兒還沒回去,那幾個學生這才察覺到不對勁,紛紛相互打聽,這才發(fā)覺,那女孩沒留宿在任何人的家里,家里急了這才報警,警察幫著找了許久,卻沒有任何進展,還是學校老師來學校值班,這才發(fā)現(xiàn)教學樓前面躺著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女孩子,說是看到的時候地上的血都已經(jīng)干涸了,死狀凄慘?!?/br> 般若聽聞對方是跟自己一屆的學生,眉頭皺得更緊了。 “第二個死的是個升高二的男孩子,他的死法十分蹊蹺,雙手、雙腳被紅色的繩子結結實實地捆著,腳上還吊著一個大秤砣,雙手被掛在食堂的屋梁上,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早已死亡?!?/br> “秤砣?紅繩?”這么懸乎!般若接著問:“有他們死時的照片嗎?” “有!”校長從抽屜里抽出一疊照片,遞給她,“這是當時的照片!” 般若看向這兩張照片。只見第一張照片上,跳樓身亡的女孩側臉朝下,雙目瞪大,身著紅裙,從頭部流出一灘血,鋪在地面上,紅裙、紅血,乍看之下,異常詭異妖冶!而第二張照片上的男孩子身著紅衣,全身戳滿了銀針,尤其是額頭、心口、手腳等關鍵部位,那模樣,就像是被人釘住無法逃脫一樣,他的腳上還掛著一個黑色的鐵秤砣,使得他的身體一直往下墜! 要說兩個人身上的共同點,是這兩人都身穿紅色衣服,且胸前都佩戴一朵白色的花。 校長又嘆息一聲,他已經(jīng)很多日沒有入睡了,此時雙眼血紅,神情極其疲憊。 “也正是第二個男孩的死法較為蹊蹺,才被人發(fā)到了網(wǎng)上,許多人便猜測這男孩子是被人用秘術殺害的!現(xiàn)在外面流言很多,家長們心里都很擔心,已經(jīng)有不少人打電話來學校詢問情況,學校雖然為了穩(wěn)定人心,把事情給壓了下來,但這事要是一直不解決,我這心里總是不踏實……” 般若聞言,點點頭。呂校長是一校之長,遇到這樣惡性的殺人事件,可想而知心理壓力有多大,如果這件事一直不解決,那么,很可能,會有下一個受害者。 如她所想,呂校長也別無他法,警察說了是自殺,可他覺得不是,只得另尋他法,而看風水似乎屬于封建迷信,他也經(jīng)常提醒學生不要相信這些東西,可到了他頭上,這事情詭異得讓他不得不求助于玄學大師。因此,才經(jīng)趙明遠介紹請來了般若。 呂校長焦急地問:“大師,那你說要怎么辦?” 般若沉默了片刻,才冷聲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事還沒結束!” “還沒結束?”校長倏地站起來,“你的意思是,還有人會遇害?這怎么行呢?要知道,學校馬上就開學了,到時候學生多了不好管理,誰知道他的目標是誰?再說,萬一這事要是引起恐慌……” “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如果他真的想通過提煉至陰的魂魄來修煉秘術,那通常來說,需要三個至陰的魂魄才能成功,我不確定他是不是已經(jīng)湊齊了三人,如果沒有湊齊,那只能說,兇手還會有下一步動作!”般若的面色變得陰冷,她最恨這種敗類,簡直是給玄學界丟臉!如果讓她抓住了,她定然不會輕饒了他! “那我們難道就沒辦法了嗎?”校長問。 “放心!”般若眉頭緊蹙,看著窗外的楊樹林,冷聲說:“如果他還沒湊齊三個,那么,14日午夜,他還會再有動作!” 14日?呂校長連忙點頭,“行,那為了能早點找到兇手,大師你能不能住到我們學校來?我給你安排一間單人房?!?/br> “單人房?呂叔叔,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學校高三學生開學都要住校的吧?”趙明遠插嘴問。 “是啊,怎么了?” “不是吧?難道呂校長你還不知道嗎?” “知道什么?”呂校長父子一臉無知地看向他。 趙明遠指著般若。“就大師?。 ?/br> “大師怎么了?”呂校長不明所以。 “難道校長不知道,大師正是你們學校的學生!” “……” “所以,她馬上就開學了,開學后會住校,根本不需要你另外安排住處??!” “什么?!”呂校長一臉驚悚…… 呂校長的心情很復雜,以馬克思主義思想為主的學校居然教出一個玄學大師,這種感覺真的很微妙。那么問題來了,這到底是教育的成功,還是教育的失敗?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總共更了九千多字!中秋節(jié)加更哈?。?/br> 最近多了很多新朋友,有些讀者挨章給我留言補分,感動得不要不要的! 也謝謝給我投雷的,讓你們破費了!那啥,只要支持正版,咱就很開心啦! 第32章 032 送她回家的途中,趙明遠覷了眼般若的神色,勸道:“大師,要么不幫呂校長這個忙也可以,畢竟這事公安局都管不了,你一個小姑娘家的,見了血腥場面不太好,而且若是被那人知道是你在其中阻撓,以后怕是對你不利?!?/br> 聽了這話,般若一臉興味,“哦?呂一凡不是你朋友嗎?你難道不想幫他?” “朋友肯定要幫,只是怎么幫,幫到什么地步,這都需要斟酌?!壁w明遠狹長的眼睛微微瞇著,他笑了笑,也不避諱地說:“我就這么說吧,呂一凡是我朋友,但是朋友分很多種,他還不至于讓我豁出去了幫他,再者你雖然是大師,但畢竟年紀小,插手這種案件總歸不好?!?/br> 不管趙明遠為她擔心的心意是否真心,般若聽了這關心的話語,心里舒坦不少。 然而,這事她無法袖手旁觀! “這事我得管!” “為什么?”趙明遠以為般若不是那種愛管閑事的。 般若神色有些凝重,她掐指算了算,片刻后,開口道:“我剛才在一中,發(fā)現(xiàn)那一中的楊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