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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打轉(zhuǎn),然后把乳尖按了進(jìn)去。“?。 ?/br>許曾諳渾身卸了力氣,腳趾頭蜷了起來,胸也受了刺激往上傾,送到了林西梓嘴里。他抱著林西梓的脖頸,林西梓抓住他無力的雙腿環(huán)到自己腰間,繼續(xù)吃奶子,那樣子像極了最原始地交合,只是許曾諳一絲不掛,林西梓還沒有脫貼身的衣服。那天晚上林西梓玩了很久奶子,變著花樣玩,但并沒有真正的進(jìn)入,指交都沒有做嘗試。林西梓還給他擼,對方的手環(huán)握自己的性器時他就想射了,那種失禁般的持續(xù)快感伴隨著胸口的刺激將許曾諳推上了天堂。后來許曾諳沒了力氣,林西梓就抓住許曾諳的手指引著他摸自己的小兄弟,然后射在許曾諳胸上。許曾諳不知道他們荒唐了多久,清理過后林西梓將兩張床中間的床頭柜推出去,將兩張床合并到一起,然后關(guān)了燈緊緊地抱住許曾諳鉆進(jìn)了被窩。黑暗里許曾諳問:“為什么不做到最后。”“我知道你怕疼,而且我總覺得這事兒,得高考完才行?!绷治麒鞑皇菦_動的人,他看得長遠(yuǎn),水rujiao融固然是極樂,但這更是一種承諾,不能隨便?;亟鸪且院笏_實也是這樣做,林西梓甚至起了玩心給他試一些道具,可都沒有做到底。林西梓碰他被窩里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摸過去,然后十指相扣,“我想好了,保送的名額我不要了,咱們一起考江大,畢業(yè)以后留在南方。你說你最喜歡海洲,那老了以后我們就在島上開家店,養(yǎng)條狗,共度余生?!?/br>八年前金城草原的夜里,林西梓說:“許曾諳,從此我未來的每一天都有你?!?/br>第8章八年前金城草原的夜里,林西梓說:“許曾諳,從此我未來的每一天都有你?!?/br>許曾諳舉起相機(jī),陽光已經(jīng)足夠溫暖,可以抵御海風(fēng)。寧歌也把外套還給林西梓,她轉(zhuǎn)了個身正對著呵護(hù)照顧她一早上的人:“真好,每一天都有你?!?/br>許曾諳放在快門上的手指一抖,剛好拍下了這一幕。寧歌聽到了快門聲,有些害羞地笑:“老板你偷拍我們?!?/br>許曾諳尷尬地翻相冊:“我現(xiàn)在就刪?!?/br>“別呀,”寧歌起身靠近,看到了那張照片。那張照片構(gòu)圖出奇地和諧,右側(cè)是初生的朝陽和被金光渲染的粼粼海水,左側(cè)兩人面對面坐著,四目相對,他們完全沒有受光線影響曝光過度,而是帶著一點點暗,像極了歲月靜好。“老板你真得好厲害,我可以當(dāng)你徒弟嗎,”寧歌毫無保留地盛贊,“我可以找你約拍嗎,就今天,拍我們兩個。”“你們不是要看音樂節(jié)嗎?!痹S曾諳問。他說得很慢,還在看那張照片,談話很不在狀態(tài)。“音樂節(jié)下午兩點才開始,我們還有時間,對吧!”寧歌看著林西梓,眼里閃著期許。“那你也得問老板愿不愿意,別是強(qiáng)人所難?!绷治麒饕财鹆松?,他看著遠(yuǎn)方的海,不再多言。明明太陽已經(jīng)出來了,許曾諳還是覺得渾身發(fā)愣,也可能是吹了太久海風(fēng),鼻頭也發(fā)酸,他看著那張照片,怎么都下不了手點“刪除”。天造地設(shè)說得就是林西梓和寧歌,多少人絞盡腦汁凹出造型來顯秀恩愛,而他們只需要四目相對一笑就勝卻人間美景。許曾諳想,林少爺和寧小姐,才是絕配。于是他抬起頭,努力露出一個笑,對寧歌說:“好啊?!?/br>林西梓猛然轉(zhuǎn)過頭,他像是聽了什么荒唐的玩笑而一瞬間的失態(tài),而他眼里閃過的不可置信沒有被任何人捕捉到。“那你記得時間,可別錯過了演出哭鼻子?!绷治麒鞔饝?yīng)了,他又變回那個處若不驚的貴公子,寵溺和柔情只給一個寧歌。“知道啦,別的可以不看,金蘭河樂隊我是絕對要擠到前頭,”寧歌撲倒林西梓懷里,“這次來看音樂節(jié),就是想來看白瑪?!?/br>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許曾諳還以為自己聽岔了,怎么可能是那個白瑪,、許曾諳張著嘴,什么話也說不出,難以置信地看著林西梓,對方注視著自己時眼里的冷漠讓他心里咯噔,也毀滅了最后一絲可能。就是那個白瑪。八年前的金城草原,越野車駕駛室上的白瑪把吉他放回后座然后下車,坐到了林西梓邊上。牧區(qū)沒人查駕照,他已經(jīng)開車給兩人當(dāng)了一天導(dǎo)游,今早也是白瑪開車送他們來看日出,他們面前的那片草原就是白瑪家的牧場。白瑪熟稔地掏出兩根煙,遞給林西梓一支,他沒帶打火機(jī),等著林西梓打了火機(jī),也叼著煙湊過去。“你們這……”許曾諳一臉糾結(jié),“都沒吃飯,就抽煙?!?/br>“小朋友你不懂,空腹抽個煙,生活賽神仙?!卑赚斦f著,眼瞅到林西梓的新火機(jī),拿過來把玩,“哥們你這火機(jī)酷啊?!?/br>林西梓一把奪回來,他不是小氣的人,這么緊張反而有貓膩。白瑪來了興趣,“呦,誰送的?從沒見著你這么寶貝過什么東西?!?/br>林西梓不回答,看了眼許曾諳,笑得眉目舒展。“哥們這日出太失敗了,還不如跟你在車?yán)锼笥X?!绷治麒鞯?。“那你是沒有發(fā)現(xiàn)美的眼睛,不信你問問小同學(xué),好不好看。”白瑪說完,許曾諳也很配合地點頭。“再說了,我那是在爭分奪秒練琴,你們就等著吧,我白瑪以后可是中國搖滾第一人?!?/br>“就你?”林西梓嗤笑,學(xué)著白瑪說話的習(xí)慣,“搖滾就算了,咱們先好好佛(說)好普通話?!?/br>“欸欸欸林西梓同志,”白瑪不服,一本正經(jīng),“你這話什么意思,我舉報你破壞民族大團(tuán)結(jié),我這是天賦,得天獨(dú)厚,你見誰說話這么有地域特色的,我今天就把話放這兒了,我白瑪以后組樂隊了,就叫‘金蘭河’,搖滾我只唱金城話?!?/br>“行著呢,作為你最好的兄弟,等你這一天,”林西梓拍著胸脯保證,“你一半票賣不出去我買一半,八成票賣不出去我買八成,九成九賣不出去……”“誒我說,”白瑪直起腰,作勢要靠近林西梓,“哥們你這是巴不得我票賣不出去!”林西梓反應(yīng)快,早早伺機(jī)起身,見白瑪要動連忙跑下草坡,白瑪在后窮追不舍。許曾諳坐在原地,看著兩人隔著距離,憋不住笑地用金城話互損,他也笑,他是見了林西梓和白瑪,才知道原來有個深交的摯友是這樣。當(dāng)金城草原的白雪皚皚終于被初生的太陽染上薄薄一層金,兩個少年也追逐著跑到對面的河流邊。那草原上細(xì)細(xì)彎彎的涓涓支流一路向前,它將匯入洶涌的金蘭河,一路南下,勢不可擋直至唯一的入???,數(shù)千年來唯一的盡頭——海洲。第9章既然確定要約拍,寧歌便先回去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