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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濕地上……”于白撐起身子起來,跟老大爺?shù)乐x謝,“沒事,就是有點困?!?/br>老大爺指了指他的衣兜,“你兜里的手機剛剛一直響呢,見你沒動靜就來看看,發(fā)著燒就趕緊去醫(yī)院別在這兒待著了。”于白笑著回答:“誒,好,你忙你的去?!?/br>老大爺看著人醒了也就放了心,拿著個掃帚又去掃墓地,于白把手機摸了出來,是陳一打來的電話,有十來個,于白嚇得趕緊撥了回去。電話一通于白還沒來的急開口,對面就是一通吼,“你干什么呢!”于白被陳一這么一吼給吼懵了,半晌沒說話,對面又傳來聲音,“于白?”這次沒吼,不過依然能感覺到對方的火氣。“……師兄,我睡著了沒聽見?!?/br>陳一聽到了于白的聲音歸于平常,“你現(xiàn)在位置在哪兒?”于白有些疑惑,不過還是老實答道:“我看我媽呢,在墓地?!?/br>陳一又問:“叫什么名字?”于白更疑惑了,“怎么了?”陳一隨即說:“我到你這邊來了,我過來接你?!?/br>于白聽了陳一的話以為聽錯了,“師兄你再說一遍,我沒怎么聽清。”陳一也沒之前那么不耐煩,反而挺有耐心的再說了一遍,“我到你這兒邊來了,在哪個墓地?我過來接你?!?/br>于白報了地名后掛了電話,出了墓地到路口等著,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于白看見了陳一的車,要是再等不來他該以為自己燒得出現(xiàn)幻覺了,陳一把車停在他面前讓他上車,本想坐后面陳一一句坐前面,他就坐了前面。于白上了車陳一才看清這小孩什么樣子,穿的那雙鞋濕得看起來重了好幾斤,陳一也沒開口直接彎下身把于白的鞋跩了下來,本想直接扔窗外,提手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樣的行為似乎不太好,直接又扔后座去了。陳一一肚子的火,一雙腳皮都被泡得發(fā)白了,又看見濕了一大半的褲子,“把褲子脫了。”于白聽了有些不愿意,脫鞋就算了,這褲子脫了算什么事兒?“褲子就不脫了吧?!?/br>“信不信我親自上手。”陳一準備脫他褲子。于白趕緊攔住投降,自己把褲子脫了,還好他穿的是一條大褲衩,若是他穿了個三角褲什么的那就……唉……不好說,畫面不太好。陳一又看他臉色不太正常,伸手去摸他額頭,于白沒擋的住,心里想著這下完了,旁邊人冷呵了一聲,“你這是要把自己燒成仙?我就說你心這么大怎么在墓地睡呢。”于白把臉撇向窗外沒說話,陳一也不再理他,直接導航了一個最近的醫(yī)院,把車開了過去。到了醫(yī)院于白在一邊掛水,陳一坐在另一邊,不過沒看他,直接閉著眼睛在那補覺,這人是連夜趕過來的吧,應該昨天晚上通了電話就出發(fā)了,到這兒可得開一夜的車。于白看著吊瓶里的藥水一滴一滴的滴著,順著塑料管流進血管里,整只手都涼嗖嗖的,說的是三十八度還是三十八度五?燒到多少度有些記不住了,平常感冒一包沖劑就解決了,估計這回是真折騰慘了。半個小時后在旁邊補覺的陳一起來看了看吊瓶,看了之后又坐回去繼續(xù)閉著眼睛補覺,于白就干巴巴的看著他,可這人就沒一點兒反應,他想尿尿啊!于白又動了動,看著這人還是沒反應,算了,還是自立根生。于白拖住手,又墊起腳去取玻璃瓶,看了眼陳一,這人還是沒動靜,自己一只手輸著液一只手舉著瓶,這樣去了自己也沒法兒尿??!廁所應該有掛吊瓶的吧,于白抱著僥幸的心里決定踏向廁所。“開一下口叫我會死嗎?”陳一睜著眼睛盯著于白。于白訕笑道:“你這不是睡覺嗎,怕擾了你休息?!庇羞^前幾次的經(jīng)歷,覺沒睡好的陳一會變得有些暴躁,晚上若是到了時間沒睡這人也是這模樣,跟精分了似的,重點是惹不得,跟炮仗似的一點就著。陳一起身接過他手上的吊瓶跟著他去廁所,于白開始放水,看著自己還穿著條褲衩,嘆了口氣,不過還是慶幸,不僅是條褲衩還是條大褲衩,讓他避免了不少尷尬,不過就算是褲衩,他里面還是什么都沒穿放著空擋啊,本質上它還是條內褲。被一個人在旁邊看著尿尿本是一件挺不好意思的事兒,不過陳一全程都木著張臉,于白心里那點兒不好意思就完全沒了,他的不好意思倒是顯得自己矯情。于白尿完又回去坐著,陳一依然在一旁補著覺,上次生病這人來接他的時候還帶來了粥,那藥粥還蠻好喝,想著就突然感覺有點餓了,這兩天他好像又沒怎么吃飯。咕嚕嚕~咕嚕嚕~于白一頭黑線,這肚子還真給力,一想到吃的就開始叫嚷,趕緊用手捂著肚子,沒用,還在響,轉過頭看陳一,這人又盯上了他。一秒,兩秒,陳一起身,“乖乖的在這兒坐著,我去買吃的?!?/br>于白趕緊拉住他,“不用不用,再過半小時就輸完了?!?/br>陳一拍了拍他的手,“我也沒吃,等著吧,我去醫(yī)院的食堂買,很快的。”說完就過了走廊出去。于白差不多過了十分鐘就見陳一提著幾個包子兩盒稀飯,還有兩個雞蛋回來,于白因為就一只手方便,啃兩口包子又放下去舀稀飯,吃個東西跟打仗似的,好在輸水的是左手,否則他恐怕要直接上嘴吸了。陳一在旁邊有些看不下去,“你就不能一樣一樣的吃完先?”于白恍然,“也是哈,可能被燒糊涂了”說完開始專心的啃包子。陳一吃了幾口就沒在吃了,看著于白還在吃皺眉道:“你這是又沒好好吃飯?”于白沒做聲,繼續(xù)啃著包子,大概是輸了水的原因,人也變得挺有胃口,等把嘴里的包子咽了下去才說:“吃了啊,不說昨天晚上吃的紅燒排骨嗎?”“感情這紅燒排骨是為你踐行呢?!标愐黄鹕砜戳丝此幤?,馬上輸完了。于白用包子堵著自己嘴,表示自己沒空搭理誰,嘴忙著呢,陳一也沒直接拆穿他,直接去叫護士過來取針。兩人出了醫(yī)院后陳一直接問他,“直接回去?”于白猶豫了一下反問:“回哪???”“這要問你?!标愐簧焓謹]了他一下腦袋,頭發(fā)長了,沒之前那么扎手。于白想了想,“回去吧,你不是還要上班嗎?”陳一開車門讓于白做進去,“不上班,劉主任放我大假。”于白疑惑了,“他為什么放你假,誒,還有我突然沒去報道,他有意見沒?”陳一回他:“他說讓你另謀生路。”于白聽到著急了,“怎么就另謀生路呢?不是……好吧,怪我自己。”正郁悶著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