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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下樟村是個充滿溫馨的村子……”張承說到這里又停頓了一會,似乎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又像是在努力回憶著什么,隔了一會張承轉(zhuǎn)過頭去,悶聲道:“時隔幾百年,我可能記不到太完整的事情了?!?/br>賀軍咧嘴冷笑:“你是在告訴老子,你活了幾百年嗎?”“那,你信么?”張承對上賀軍的眼睛,“你信。你見過,所以你信。那個……槐、張赫,還有你先前來的時候,那只狐妖,一切你都找不到符合正常的解釋。”“你他媽跟蹤我???”賀軍一惱,沖上去拎起張承的衣領(lǐng)。張承掰開賀軍的手,自顧自地說了起來:“有一天村里來了一對外來夫婦。其中這個男人似乎大有來頭,他經(jīng)通靈術(shù),為人也和善。那個時候村子里經(jīng)常會鬧一些小妖,什么小狐妖,黃鼠狼精,愛在村里搞破壞。他都會無償去為村民們解決困難。直到有一天中午,天色異常的陰沉詭異,在村子里出了件大事,村里的年輕壯漢掛在一棵槐樹上死了。然后接二連三的死人……這時村里又來了一位道士,他告訴村民們,槐樹成精了。要大家盡可避免這條道路,村民們?nèi)诵幕袒?,按照道士的話去做。可沒好兩天,村民又開始死人了,死的都是些年輕有壯實(shí)的男人,相對以前來說,死人的頻率越來越頻繁了,隔一天槐樹上就會出現(xiàn)一具尸體……”說到這里張承停了下來,似乎不愿再說下去了。賀軍卻不打算放過他,這他媽雖然跟聽神話故事似的,但卻由不得他不信啊?!昂髞砟亍!?/br>“后來,后來村民請來章榮與那個道士去對付槐樹精,無奈槐樹精法力高強(qiáng),他們都不是他的對手,這么一來反而惹怒了槐樹精,一場大火處死了整個村子的村民們。唯一最先逃出去的就是章榮,他不知道施了什么咒,將整個村子都封印了起來,任何靈魂都不能踏入村外,就連投胎也不成。這里從此以后也沒有人涉足過,直到隔了很多年,那時候出現(xiàn)了一些穿著怪異的人來到這里,就是現(xiàn)在所以,就像現(xiàn)在的現(xiàn)代人。我和一個村民覺得很新奇,然后誤打誤撞上了一對兄弟的身,最后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能出這個村子。后來的事,你也應(yīng)該猜得到,這個方法被一些村民得知,自然是想著出去,都在等一個替身。而現(xiàn)在就像你看到的,那個現(xiàn)在的張赫和那個道士,包括我,都在找一個人,他就是章榮。”“為什么是我?把我卷進(jìn)來干什么?”賀軍平靜地開了口。張承盯著賀軍,皺起了眉頭:“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浆F(xiàn)在都不殺你么?因?yàn)樗麄円埠臀乙粯影l(fā)現(xiàn)了一件事?!?/br>賀軍知道,這個“他們”指的就是張赫和姚銀子。賀軍沒有說話,他等著張承說下去。“你身上有他的氣息,他應(yīng)該就在你身邊附近,而張赫他們早就發(fā)現(xiàn)了。當(dāng)日我引你進(jìn)這個村就是為了看他們的反應(yīng),來證實(shí)我的想法是對還是錯,他們果然沒有殺你,他們只不過是在慢慢將引他出來,不然你以為他們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還能這么悠閑的坐在家里什么都不去干?賀軍,他們那幫沒良心的就是想害死你,只要你跟我站在一起,我會幫你?!?/br>張承眼里滿是誠懇之色,賀軍卻笑了。這些孫子啊,你們是鬧哪出呢?張承說的話,賀軍大部分是信了,但他說話的時候在刻意隱藏著某些事實(shí),賀軍不是沒有聽出來。但他不說,你逼他也沒用。賀軍覺得,現(xiàn)在事情都明了了,就是原本自己信以為真地來找軍火,然后莫名其妙的給攪進(jìn)了這幾百年的奇事里,然后現(xiàn)在是逃也逃不掉了。自己倒是沒什么,倒是把大黑那孩子給扯進(jìn)來了,人大黑好好的一小伙子,前途無量的,自己都三十多了,什么也享受過了,再他媽不甘心也要知足了。可大黑這孩子怎么說也說不過去啊。現(xiàn)在被這張承小子給一攪,賀軍覺得腦袋都成一灘漿糊了。他絕對不會認(rèn)為,張承這小子有這么好心會幫助他,這小子和張赫他們都是一丘之貉,信不得。2828、大黑受傷...賀軍一走。張承身后就出現(xiàn)了張赫,張赫瞇著眼睛,嘴角有一抹溫和的笑容。張承回過頭,吃了一驚,連忙往后退幾步,警惕的看著張赫:“是你說,能公平競爭的!我是在你的允許之下才這樣做的。你不能出爾反爾?!?/br>“我有說什么么?”張赫笑了起來,從樹后面出來,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張承,手指支在下巴上,笑道:“倒是你說的…有些過了……嗯?”張赫臉色一變,竟從他衣服里憑空伸出長長的藤枝,迅速擦過張承的身邊,從身后卷住他的身子,將他舉起來。張承瞪大了眼睛在空中掙扎著,“你說話不算數(shù)!你明明說過可以公平競爭!”“那么,你知道爺為什么會允許你這么做么?我的哥哥……”張赫冷笑了起來,那聲哥哥叫的極為諷刺。賀軍走出林子里,來到村里的小道上,在賀軍看來,這里真的和別的村子里沒什么不一樣,除去了那些人古代的穿著,真的是找不出別的倪端出來了。這里曾經(jīng),是什么樣子?賀軍有些走神。在路過一家正忙著曬稻谷的門前,門內(nèi)一個老人探出頭來對著賀軍和善地笑了笑:“年輕人,這是去哪???”賀軍一愣,停下腳步看著那個老頭,也回以微笑:“沒事兒,就是在這兒逛逛。”“住那可還習(xí)慣吧?”老頭最終還是問出了最想要問的話,他布滿皺紋的臉上有些細(xì)微的變化,然后向左右看了一下,神秘兮兮的對賀軍招了招手,“你過來,老頭子我告訴你啊,你那里可住不得哩……”賀軍笑了,心道,何止是哪個地方住不得,就連你這整個村子都進(jìn)不得!賀軍擺了擺手:“老爺子,那些傳聞我也都聽了,我們幾個不怕。謝謝您的好意了,那我就先走了啊。”賀軍的說完就往前走。留下老頭子還站在門口,看著他?!暗?,您跟誰說話呢?”身后一個婦人捧著簸箕走過來,疑惑的往門外看了看,一個人影兒也沒有。“那些個外地來的年輕人喲,唉,真是太大膽了?!崩项^子搖搖頭,往里走去。賀軍回到老屋的時候,又折回了幾步,來到那顆大槐樹下。抬頭看著這顆極為高大的大槐樹,抬腳就是踹了一腳:“什么玩意兒!”這一腳還不解氣,賀軍轉(zhuǎn)身就要去找個什么利器來,最好是能將這槐樹給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