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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什么地方。”“叔叔,你救我出去好不好?”小男孩似乎沒有聽到賀軍的問題,大眼睛里含著淚水,無助地看著賀軍。賀軍心里一軟,他對上孩子的眼睛一下子就沒轍兒了?!澳愀嬖V叔叔,你是誰,你怎么會在這里。剛才那個女人又是誰?!?/br>孩子欲言又止,然后抬起小手對著賀軍招著:“你過來,你過來我告訴你?!?/br>賀軍猶豫了一會,緩緩走過去。孩子的眼神發(fā)出細(xì)微的變化,眼睛直直的盯著賀軍,看著賀軍慢慢的移動,眼里跳躍著喜悅,“砰!”孩子突然面露驚恐地猛地把門合上。賀軍身子就這么給僵住了。這身后這么陰冷的氣息是多熟悉啊,能是人散發(fā)的出來的么?大哥覺得自己遭殃了,倒大霉了,人和鬼不一樣,人可以打得過,鬼不好斗啊,何況大哥是空有一身肌rou和武功?,F(xiàn)在大哥就后悔自己怎么就不是個道士呢!當(dāng)初混什么黑道??!道士這個職業(yè)多神圣多偉大!“你知道了吧?!?/br>身后傳來婦人的聲音,婦人聲音依舊很溫和很平靜。賀軍不敢轉(zhuǎn)過頭,通常越是平靜你一回頭就越恐怖。大哥就僵在這里沒有動彈,一身的肌rou給繃的啊,那叫一個緊張啊。“你不要害怕,兄弟,我沒有惡意。”婦人嘆了口氣,來到賀軍面前。和賀軍想的不一樣,婦人面相和正常,全身上下很正常,沒有想象中的露出那些丑陋的姿態(tài)。賀軍還是沒能放松下來,但大哥至少能動彈了。大哥往后退了幾步,警惕的看著她。“你到底是什么人?”婦人面帶哀傷,有些無力的笑了笑,臉色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蒼白之色,“我不是人。”在看到賀軍越發(fā)警惕的模樣,她無奈的搖搖頭:“你放心,但我真的不會加害于你?!?/br>賀軍又退開了幾步,沉著臉沒有說話。“這個村子里,沒有一個活人。兄弟你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本我是想救你,可惜你陽氣太重,我對你的催眠起不到作用,午夜一到,那些女人聞到你的氣味就會出現(xiàn)了,至陰之魂,你會被她們吞噬的。就像剛才那個孩子,他并不是我的孩子,不過是一只小鬼,連他都對你有想法。”見賀軍仍然沒有說話,女人自顧自地說了起來:“在很多年前,這個村子里的男人幾乎絕跡了。這些男人都死在一棵槐樹下?;睒涑删?,專吸食男人的陽氣,鬧村里人心惶惶,它擾的村里終日不得安寧。后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村子里起了一場大火,村民無一幸免。不知道是誰下了詛咒,這些怨魂出不了這個村子,也投不了胎。他們都在等一個時機(jī),一個替身,或者是一點(diǎn)陽氣,它們都想要變得強(qiáng)大,然后逃離這個村子?!?/br>賀軍臉上很平靜,他問:“那么你呢?你認(rèn)為我會信么?你對我就沒有惡意嗎?和你說的一樣兒,你們都需要替身?!?/br>婦人搖了搖頭,眼神有點(diǎn)飄渺,似乎在回想著什么。她苦笑:“我不怨誰,不恨誰。意識是清醒的。這是我的村,我哪里都不想去。一輩子困在這里也是好的,我在等他來找我。他說過他會來,他就一定會來?!?/br>賀軍此時已經(jīng)放松了戒備,這個女人看似的確沒有惡意。“你等的人是你丈夫嗎?”“嗯。他是唯一一個不懼怕這個村子里的人,他離開了這個村子?!眿D人笑了,像是想到什么美好的事情,臉上洋溢著幸福。賀軍眼里看不出情緒,他看著她,問:“你等了他多少時間。”婦人眼里含笑,有些落寞又有些甜蜜的笑容?!皟砂倌?。”賀軍沒有說話。窗外突然狂風(fēng)大起,下起了傾盆大雨。婦人斂去笑容,面帶緊張之色,“不好了??煲轿缫沽耍?/br>賀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些走神。婦人忙走過來,推了一把賀軍,然后神色焦慮地跑到門口把所有的門窗全部給關(guān)上,“現(xiàn)在出去已經(jīng)來不及了。等一下你按照我的話做。”賀軍回過神來,也緊張起來,雨點(diǎn)落在屋頂上發(fā)出刺耳的敲擊聲,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擾亂著心里。“現(xiàn)在該怎么辦???”“你跟我來?!眿D人帶賀軍來到一個房間里,那個房間布滿了稀奇古怪的東西,像是道士身上會備用的東西,道符,桃木劍,還有很多從未見過的物品。“你在這里不要出聲,任何人來敲門你都不要開門。我現(xiàn)在不能留在這里,我身上沾有你的氣息,我得躲躲。你要一直呆著這里。記住。哪里都不要去。等天色一亮,你沿著我屋后的那條路一直走,不久就能出村。”作者有話要說:苦逼啊沒存稿的孩子傷不起啊~現(xiàn)碼現(xiàn)發(fā)呀刀痛恨啊為毛要開倆坑?。?!今天就兩更吧補(bǔ)昨天一更竟然還要碼老哥抱抱還有井鬼番外~歇息一會兒晚上再碼這倆個吧~1111、出村...門外一片寂靜,賀軍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有節(jié)奏的跳動著。窗外的雨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外面突然響起了拍門聲,“嗵嗵”錘擊著木質(zhì)門板。賀軍打量著這個房間,走到堆積了很多凌亂細(xì)碎物件的床邊,伸手摸了摸,手指上黏上了厚厚的灰塵。“咚!”物體撞擊劇烈的聲響。賀軍轉(zhuǎn)過頭去,身后的窗口赫然站著幾名腐爛的尸體,黑黝黝的眼睛直直的看著自己。賀軍嚇了一跳,連忙倒退幾步,那幾具尸體卻沒有下一步動作。直到響起了敲門聲,窗外那些尸體又蠢蠢欲動,個個伸出潰爛的手指刮著玻璃窗?!笆迨?!叔叔!你救救我!你救救我!”這個聲音就是剛才試圖將自己騙過去的那個孩子,賀軍此時沒有一點(diǎn)緊張之色地坐在滿是灰塵的床上,翻看著身邊那一堆的道符。“叔叔!她們要吃了我!”門外響起了小孩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門被撞得搖搖欲墜:“叔叔!你出來!你出來!你快出來!救救我!”賀軍扯起身邊的幾道道符,來到門前,將道符貼在門上,門外瞬間沒了聲響。賀軍揚(yáng)起了嘴角看著手里的一把道符:“這一堆破紙還真他媽的管用?!彪y道這婦人的丈夫生前是個道士?賀軍皺了皺眉頭,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有多傻,兩百年,兩百年怎么能等。那個男人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投了好幾次胎了。天空在這是突然轟的一聲像,是要將地面震裂一般狂吼著。賀軍抬頭看著空蕩蕩的窗外,他走過去,將手里的道符沿著墻壁一路貼,將整個房間內(nèi)部都圍了一圈,然后拍了拍手:“這還真他媽刺激,現(xiàn)在安全了吧?!?/br>“嗯,是安全了。”“廢話!難道這些道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