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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躺著。張大爺光著上半身雙手環(huán)胸看著他,沒一會從他肩膀處伸出幾根樹枝迅速纏在大哥身上,將他狠狠的摔在桌子上。桌子有些不穩(wěn)的給吱呀了一下,大哥悶哼一聲,有些承受不住的蜷縮在桌子上。這孫子的下手忒狠了!胸膛都要給震碎了一樣的疼著。大哥疼痛發(fā)不出聲音,兩手無力的垂在桌子上,掀起紅腫的眼皮惡聲惡氣的對著張大爺放狠話:“你他媽今天要是沒弄死老子、改明兒老子就廢了你!咳咳咳……”張赫這孫子聽到這話邪里邪氣的笑了。走過去將大哥身上衣服剝的干干凈凈,然后看著大哥光溜著身子躺在木桌上,就像看一只待斬的豬。大哥知道,這孫子又在發(fā)情了。果不然就看著這孫子解開了褲子,露出那大家伙出來,二話沒說,將大哥腿抬了起來就猛沖進去!大哥皺著臉哼了一聲。“砰!”門突然被踹開!大哥順著聲音來源看過去,門口挺立著一道黃色身影,那裝扮,那張臉。甚是熟悉!可惜大哥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了。張大爺這邊還沒來事兒呢,就被人給擾了興致,冷著臉回過頭看去,卻在看到來人是誰的時候眼神越發(fā)的陰沉。就是這么個畫面,張大爺還是沒從大哥身子里出來。相反的還將大哥摟了起來,就著連接的姿勢去拿了件襯衫給賀軍罩住背,坐到了搖椅上。這來人就是當(dāng)日大哥遇到的道士姚銀子。姚銀子依舊面不改色,緩慢地走過來,眼神在他倆身上掃了一會,自顧自的來到一張還算是干凈的凳子上坐下。“此次前來,是得到消息,他被警方抓住了,進了監(jiān)獄?!?/br>大哥一瞅這畫面,傻眼兒了。這、這是一伙的呢?扯著嘶啞的嗓子就吼道:“你他媽喪盡天良的神棍!老子殺了你!”這時姚銀子嚴肅的看著他,“當(dāng)日貧道教過施主,這怪不得貧道?!?/br>大哥大怒,坐在張赫身上就要起身揍他。張赫手一用力,將他給拽了回來,同時腰上向前一挺,大哥一個悶哼。這才注意到這孫子和自己現(xiàn)在是一副什么樣兒的變態(tài)姿勢。何況旁邊還坐在一人做著呢,頓時威嚴全部化為空氣喪失。賀軍心里冒起來的那個火給燒的全身發(fā)紅,恨不得就要將張赫這孫子給碎尸萬段了!“你先出去?!睆埡招毖劭粗︺y子。姚銀子看了他們一眼,視線又在賀軍身上多停留了一會,正聲正色地丟下一句:“陽氣甚足,會招來惡靈?!本屯顺隽宋葑?。“你他媽給老子去死吧!”賀軍一拳砸在張赫胸膛上,發(fā)出鈍重的聲響。張赫臉色一寒,起身扣住賀軍的腰,將他上半身狠狠的砸在搖椅上,半跪在搖椅上抓著賀軍大腿狠狠的抽動起來。“爺今天就要弄死你!”這個男人太他媽不知輕重了。賀軍皺著眉頭半躺在搖椅上,他全身上下都疼痛的快要散架了,特別是身后的疼痛,帶著莫大的羞辱,讓大哥恨不得就將自己給活埋了。張赫伏在他身上,捏著他的臉:“還敢不敢囂張了?爺叫你聽話點不聽是吧?嗯?”腰上又是重重一頂,賀軍忍著疼痛抬起手背遮住眼睛沒有說話。孫子,你就等著老子怎么弄死你吧!作者有話要說:廢話不多說~求收求評咱們家的大哥就如刀刀一樣的悲催~99、逃跑...“那你要怎樣?殺了他?”“不。不殺他。我們還要出去?!?/br>張赫一手支在桌子上,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不僅要出去,還要找到當(dāng)年毀了這整個村子的人?!?/br>聽到這話姚銀子持劍的手暴起了青筋,冷聲道:“毀這個村子的還有你?!?/br>“哦?”張赫摸摸下巴,無辜地翹起了二郎腿,“都是些愚蠢的人類,活著與死又有什么關(guān)系?!?/br>姚銀子面無表情看著張赫。張赫笑了,“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想殺我,十年前是,現(xiàn)在也是。但是……”他眼皮微抬起,不屑的看著他:“任何人,都不能拿爺怎樣?!?/br>“你別忘了,有一個人能?!币︺y子爺回予不屑。“他不能。”“可他能將你限制在這個村子里哪兒都無法去,你再怎么強大,你也出不去?!?/br>張赫臉色陰沉了下來,他眼睛微瞇了起來。姚銀子手搭在桃木劍上:“他會來的,他一定會來的。然后殺了你,得到永生?!?/br>“爺現(xiàn)在又能讓你死一次,魂飛魄散?!睆埡粘林樋粗?/br>姚銀子站了起來,淡淡的說道:“這是事實,他雖能活三百年,但時期快到,他一定會來的?!?/br>見張赫沒有說話,姚銀子看向旁邊那個房間:“這個人不能久留在村子里。我有試探過,他是個正常人類,留在村子里只會招來殺身之禍?!?/br>這是張赫笑了,他兩眼陰冷地看向姚銀子:“那你覺得這個人該怎么處置?!?/br>“要么送他出去,要么讓他死。”張赫不以為然的看著自己修長的手指,抬起眼皮睥睨姚銀子:“道士也不怎么樣啊……嘖,同樣冷血啊?!?/br>姚銀子面無表情起身離開,他走到門口又轉(zhuǎn)過身,道:“rou體之身我們都已經(jīng)擁有了,行動之日定在后日夜晚?!?/br>張赫瞇著眼睛,潛伏在陰暗里的面容看不見神情?!澳阆胍裁矗俊?/br>姚銀子背對著張赫停頓了下來,卻沒有說話。“你知道那個秘密?!边@是肯定句,張赫扯起了嘴角。姚銀子抬起腳離開。張赫坐在凳子上將頭垂的很低。許久,他將頭抬了起來,眼里蔓延著幽綠的光芒,從眼角散開,皮膚上浮現(xiàn)翠綠的枝葉,笑的詭異邪氣?!翱赡阌肋h都不會找到。”天微微亮。賀軍從床上坐了起來,身邊那孫子睡得挺香,一條腿壓在自己腿上。賀軍彎起了嘴角,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那塊疤,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將手掌握成拳,轉(zhuǎn)頭看向張赫睡得正熟的臉,賀軍又將手放了下來。大哥想揍他,這沒錯。大哥又不想揍他,這還是沒錯。那大哥是不忍心?沒錯?你當(dāng)大哥是犯賤?受虐狂?此時不揍要待何時?賀軍躡手躡腳從床上下來,視線轉(zhuǎn)到房間里唯一的那張木凳子,拿到手上掂了掂重量。結(jié)實,沉重,絕對有殺傷力。賀軍走到床邊抬起手來,那舉著凳子的手臂肌rou繃的死緊。沒有出現(xiàn)意外,張大爺沒有神奇的醒過來。賀軍將凳子砸在他頭上,這一砸下足了狠勁兒,張赫這時睜開了眼睛,賀軍不給他機會,cao起凳子又沒命的往張赫頭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