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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覬覦,不過諸位還請不要擔心,我云嵐島中防備森嚴,遲早會抓住……”“那云嵐大會推遲了三天也是因為這宵小之輩了?”齊天揚涼涼的說。見狀,鄭天陽也跟著道:“對啊,島主將在場諸位道友置于何地?那宵小之輩修為幾何?連我?guī)熜忠矓巢贿^,至于為了他推遲大會?”被戳中了痛處,如果面前這兩個小畜生不是五大世家的公子,云嵐島主覺得自己當場就想打死他們!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底下一幫人不干了,說的是啊,他們千里迢迢來到這里,可不是為了游山玩水的,說好的云嵐大會推遲了這么久,要不是因為那是霜寒劍尊的傳承,估計早就有人撂挑子走人了來這里的也不光都是正道君子,更多的人心思更重一些,有的都在盤算著怎么殺人奪寶,自然看不下去云嵐島主拖拖拉拉的行為。當即有人道:“島主將我們聚集在此,究竟意欲何為?”“聽聞島主有一女,曾與沈家沈北揚定親,莫不是島主惱我殺了他,故此見到我來,才出此下策?”齊天揚繼續(xù)涼涼的說。云嵐島主幾乎恨不得撲上去撕了他的嘴!☆、第99章你妹的至交好友!沈北揚的事純屬他自己作孽,蠢的以為齊家長輩全到了渡劫修為,家主卻只是合體,從此會青黃不接,挑釁到了齊天揚頭上,被當場打死。像這樣的蠢貨死了也沒處說理去,人家自己家都沒說什么,他還不是正經(jīng)岳家,自然也不能對此發(fā)表什么意見,這是對沈家的不尊重,可難道就這么背鍋?齊天揚盛氣凌人的看著云嵐島主,將一個上門挑釁的惡客演繹的淋漓盡致,其實他心里無聊得快要睡著了,全靠和楚寒非每過一會兒一個傳音才打起精神。今天倒是沒有楚寒非什么事,他的修為已經(jīng)很高了,坐在云嵐島主下首太失身份,何況他那張臉和前世所差無幾,雖然大能轉(zhuǎn)世,出生時間恰好的嬰兒都會有幸生成同一張臉,在宗門能用這個理由混過去,但在這里,畢竟微妙,不管是為了不引起云嵐島主的懷疑,還是座次的關系,他都不能來。齊天揚在心中默默傳音道:“差點忘了問,你那寶藏別人也能打開?”楚寒非立刻回道:“原本就不是為我自己,自然有鑰匙?!?/br>齊天揚恍然:“那個劍墜?!?/br>楚寒非似乎是笑了一聲,“除了鑰匙,還要答題?!?/br>齊天揚笑了笑,沒有說話,他想他大概知道那些是什么內(nèi)容了。楚寒非忽然道:“抱歉,那時我,還不懂?!?/br>齊天揚沉默了一下,想要說什么。上首的云嵐島主深吸了一口氣,嘆道:“齊公子,我那沒緣分的女婿人都不在了,就別拿他說事了?!?/br>齊天揚被打斷了談話,瞥了他一眼,說道:“好,不拿他說事,我只問你,究竟為何不讓諸位進入傳承,擇良人承續(xù)霜寒劍法?”在說到霜寒劍法的時候,齊天揚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在座的賓客們無論修為高低,呼吸都明顯重了幾分,心中暗笑。這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居然還不錯。楚寒非想來也聽到了宴席中的聲音,低低的笑了笑,而后認真的說道:“這個世上,沒有第二個人能學會我的劍法?!?/br>當初他挑選了無數(shù)少年英才,想要教他們學習自己創(chuàng)出的劍法,但沒有一個人學會,甚至,連一招也劃不出來,最后他死心了,挑了金硯之成為自己的弟子,教他其他,沒想到明明是他自己學不會,最后的最后,他這愛徒居然還怨著他,甚至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天下無雙的劍法,背后有的,也不過是寂寞而已。齊天揚不理這個習慣性裝逼犯,目光灼灼的看向云嵐島主,眉頭輕挑:“還是,島主心中,已經(jīng)有了人選?”云嵐島主在傻也知道這個鍋不能亂背,咬牙說道:“齊公子說差了,霜寒劍尊何等人,他的傳承自然由他自己決定,秘境中自有關節(jié)?!?/br>鄭天陽見齊天揚面上帶了不耐之色,立刻十分有眼色的接口:“那也要讓我們進了秘境再說吧?還是,島主根本不知道要怎么進去?”他這話更戳人痛處,齊天揚贊賞的看了鄭天陽一眼。云嵐島主咬牙,他差不多一生都窩在這處小島上,見過的世面終究太少,壓根不知道該怎么回嘴,被堵得不上不下。這時一道女聲由遠及近滿含哀怨的響起:“鄭公子,近日奴家身體不適,父親不過是擔憂奴家,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這聲音一傳來,齊天揚就結(jié)結(jié)實實打了個寒顫,太可怕了,他到早戀年紀的那會兒正流行野蠻女友,姑娘們一個比一個爺們,不自稱老子已經(jīng)算淑女。到了這里,修士們用實力說話,也算男女平等,活了兩輩子,除了看電視劇,他第一次聽到有人自稱奴家,聽的他一身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一邊的鄭天陽也沒好到哪里去,鄭家世代主母都是強橫的女修,鄭夫人壽元九百,已經(jīng)是合體巔峰的修士,是中界一個純女子的門派門主,和鄭家家主結(jié)為道侶多年,生了十幾個孩子,至今就嫁人還是入贅問題,還沒吵完,他是鄭夫人一手帶大,更見不得這樣矯揉造作的女子,臉上立刻帶了出來,他滿臉厭惡的說:“云妙妙你身體不適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傳承秘境是你家的不成?”那云妙妙幾步走到云嵐島主的身邊,齊天揚看清了她的樣子,頓時又囧了一下,好吧,什么合歡宗的氣息他是沒看出來,換了誰也看不出來,這女子臉上的妝實在是太濃了,濃到幾乎看不清面目,像是舞臺妝似的。云妙妙比起云嵐島主,口舌伶俐多了,當即道:“霜寒劍尊的傳承自然不是我云家的,但諸位既然坐在我云家的地方,是否要尊重一下主人家的規(guī)矩?”鄭天陽想了想,不出聲了,的確,他們坐在云家的地盤上,還等著別人給他們開秘境,好像是有些過分,底下眾人也紛紛啞口無言,不過修真界畢竟是用實力說話的地方,這時一位離突破只有一線的分神女修說道:“尊重歸尊重,這里這么多人,誰不是沖著霜寒劍尊的傳承來的,一聲也不通知,將大會推遲這么久,云嵐島又尊重我們了嗎??”下首立刻傳來幾道厚重的威壓,有的甚至比云嵐島上的幾位大乘供奉還要高一些,看來雖然云嵐帖中說明了要千歲以下的年輕俊杰,但霜寒劍尊傳承的誘惑實在太大,還是有大能隱姓埋名,悄悄的來了。云嵐島主頓時汗如雨下,倒是云妙妙,微微笑了一下,“傳承考驗的本就是一個人的全部,各位這樣,心性這關怕是過不了吧?”齊天揚倒是有些欣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