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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無一例外都是一時霸主,五大世家都難掩其鋒,原文里,乾坤圖的一塊碎片都能引起齊家動蕩。楚寒非定定的看著齊天揚:“我不想瞞你,也不會瞞你,現(xiàn)在如此,以后也是?!?/br>齊天揚愣了愣,把臉撇到一邊,“兩個大男人,你說這話惡不惡心……那個,乾坤圖,星象上到底怎么說的?”這是,害羞了嗎?真可愛。楚寒非冷著臉,心里卻美得直冒泡。乾坤圖雖然長相刻薄,好吧,人也挺刻薄的,但可沒這個膽子刻薄到自家主母頭上去,他老老實實地推演了一下,然后道:“這星象很怪,是人為擺放的,不過很有規(guī)律,可以從星象里看出前路吉兇來,對方應該是吃定我們沒有人懂星象,所以沒有遮掩?!?/br>齊天揚看了看前方綿延猶如萬里長城,不見盡頭的的石梯,沉默了,就一條路,知道吉還是兇有什么用?見他沉默,乾坤圖連忙道:“只要是陣法就有破綻,我們可以等到這陣法最弱的時候去破陣,星象顯示帝星衰弱,正喻主母和主人,我們就等文武二星盛極之時,主母您看可好?”“文武二星?有什么講究?”此時性命攸關,齊天揚也懶得去糾正乾坤圖的稱呼,直接問道。乾坤圖偷偷瞥了楚寒非一眼,他和自家宿主朝夕相處了這么久,自然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不錯,松了一口氣,認真回答道:“主母有所不知,帝星臨世必有文曲星,武曲星二位星君相輔,文武昌盛則帝星昌盛,在這陣法中破陣者對應帝星,而帝星則被人為壓制,所以我們一路必然危機四伏,但文武二星昌盛時,帝星再被壓制也會昌盛起來,到時候我們破陣的幾率就會大大增加?!?/br>齊天揚思忖了一會兒,又問:“那我們要等多久?”乾坤圖看了看星象,在腦海中飛快計算了一下,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六個時辰?!?/br>六個時辰也就是十二個小時,就算還有其他方法,大概也不會比這個更快了,齊天揚二話不說,撩袍坐下,開始打坐冥想,試圖在破陣之前將自己調(diào)整到最佳狀態(tài)。楚寒非見了,也不多言,默默站到了一邊,為他護法。即使閉上了眼睛,還是能感覺到身邊人的動作,齊天揚什么都沒說,心中卻落下了一顆種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發(fā)芽成長,變成一顆參天大樹。☆、第59章世無無可笑之事人一旦安靜下來,四周的一切就會變得很清晰,遠處隱隱有妖獸的嘶吼聲傳來,為清冷的夜色籠罩上了一層恐怖的色彩。齊天揚一邊恢復功力,一邊胡思亂想著,等到再回想,又連自己上一秒在想些什么都忘了。時間過得很慢,那些妖獸也許是有什么顧忌,并沒有上前,只是遠遠地看著,眼睛在夜色里發(fā)出光亮來。齊天揚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安靜,閉著眼睛對楚寒非道:“你說說話,隨便說什么?!?/br>楚寒非微微愣了一下,他并沒有表示好奇,撩袍坐到齊天揚身邊不遠處,“你想聽什么?”“隨便……”齊天揚莫名被那天生尾音上挑的聲線弄得有些心慌意亂,不自然地撇過頭,“或者說說你以前的事吧?!?/br>楚寒非輕笑一聲,齊天揚臉撇得更厲害了,說話就說話,好好的笑得這么蘇做什么,耳朵都聽麻了……“少爺想聽,我就說說吧,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我是靈虛小世界中人,那里世俗皇權交替,很亂,我出生的人家是犯官后裔,日子不好過,賣兒賣女的,我出生的時候好一些,但也沒好過幾年……”楚寒非說著從前的悲慘經(jīng)歷,心里卻沒什么感觸,臉色也是淡淡的。齊天揚卻是越聽越心虛,這些東西全都是他設定的,當時寫得很爽,讀者也買賬,可當他筆下的世界成形,真的有那么一個人來承受了這些苦難,味道就不對了。不觸及底線,他其實是一個很心軟的人,他一直因為種馬的緣故討厭楚寒非,可這些,難道就是楚寒非自己愿意的嗎?正如他不能選擇自己的命運,哪怕他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命運之子,也一樣是被劇情束縛的傀儡。齊天揚甚至有點唾棄自己了,明明人是他寫出來的,每一個性格都是他設定的,要說三觀不正也是他這個當作者的三觀不正,他到底在哪里討厭個什么勁啊?“后來,師父對我挺好的,當時想過去報仇,可下山那天,到了凡俗界,連皇朝都沒了,想想這世事更替,還真是挺快的……”楚寒非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齊天揚越來越心虛,到了后來,他已經(jīng)轉(zhuǎn)了個頭直接用背對著楚寒非了。楚寒非不明所以,見他沒有叫停,頓了頓,接著說,怕齊天揚不適應,被同門背叛的那些事情他盡量簡略過去,轉(zhuǎn)而說起后來重修時發(fā)生的一些事情。有他和乾坤圖去探前人秘境,被各式妖獸靈獸追得團團轉(zhuǎn),有他因為不通行情把價值連城的靈藥當成普通靈草出售得一干二凈,結(jié)果乾坤圖從沉睡中醒來,生生又氣暈過去等等,他專挑有趣的事情來說,盡量不讓齊天揚覺得他可憐。兩人就這么一個說一個聽,氣氛倒也和諧,星月交輝,夜風陣陣,兩人墨色的發(fā)絲飛舞,偶爾交織在一起。月色融融,映照在一雙清澈的眸子里,不遠處瓊樓玉宇,燈紅酒綠,只是平添無限寂寥。不知不覺,回到魔宗已有數(shù)月,前世的記憶已經(jīng)清晰,再回想起前事,只有惘然。言旭風輕聲道:“今日又在鬧什么?”“回尊上,是昆喻長老前些年埋下的魔種廢了,鬧著要去報仇,衛(wèi)徹大人命人將昆喻長老壓下了?!笔虖牡椭^,小心的說道。魔宗眾人大多脾氣暴烈,這樣的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言旭風不感興趣的擺擺手,“罷了,隨衛(wèi)先生去?!?/br>這衛(wèi)徹確是個能人,他初時并不是魔宗中人,只是奄奄一息時被一名長老帶了回來,原本只是看中他天生爐鼎體質(zhì),想要受用,沒想到卻被他護身法陣反噬,一身魔功為他人做嫁衣,而這衛(wèi)徹也因為吸取了魔功而轉(zhuǎn)化為魔修,便是前世的他力排眾議將他留下,沒想到數(shù)百年過去,這人已經(jīng)成了魔宗最有話語權的存在。他倒對這些沒什么感覺,是忠是jian,都和他無關,只要等他實力恢復到前世的境界,這天下間,他還需要怕誰?言旭風輕拂袍袖,正待離開,忽想起一事來,問道:“死的是什么人?”那侍從連忙答道:“回尊上,是昆侖仙宗云真尊主的首徒,名叫顧顏?!?/br>言旭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