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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有天賦靈根的弟子早早便被挑走,剩下的都是修真無望之人,幾代經(jīng)營下來都成了世俗百姓,對于世俗百姓來說,這些飛來飛去的,可不就是神仙手段了嗎?因為上一期的修士們還在里面,需要再等些時日,一行人便尋了處客棧住下,他們這是到的巧的,又隔半日,不說客棧,連青樓都住滿了,據(jù)說那趙家大小姐趙青歌為了爭一處看中的院子,生生把一個分神期修士趕了出去。齊天揚一邊聽御劍門的那些弟子議論趙青歌的刁蠻與美貌,一邊淡定地喝粥吃包子,含有靈氣的食材和修真界特有的烹飪手段將他徹底地變成了一個吃貨。美人誰都愛,可楚種馬的女人,他還是敬謝不敏了,趙青歌,五大世家之一趙家的大小姐,族長之女,身份比齊冰兒還要高一些,由于生母極為受寵,目測是族長趙遠亭同志的真愛,連嫡系子弟對她都是畢恭畢敬,唯一有個恨她們母子入骨的嫡出弟弟,最后被她活活扒皮抽骨,神魂湮滅。齊天揚咬了一口包子,其實一開始他想寫的是郭芙那樣的女孩,刁蠻卻很動人,可寫著寫著就不對勁了,最后虐殺親弟的劇情寫完,他簡直一身冷汗,泡了個冷水澡,回來就把趙青歌寫死了。當初還以為自己是三觀不正加血腥變態(tài),現(xiàn)在才知道,他創(chuàng)造的是一個真實的世界,他可以掌握他們的命運,卻無法掌握他們的心理,甚至他描寫出的性格可能也只是他們的其中一面而已,顧天寒就是最好的例子。“這樣啊,趙青歌這么可怕?”凌云壁驚訝。齊天揚:“……”我嘞個去!為什么他總是會忽略掉識海里這只旁聽生?“不過趙大小姐得罪的畢竟是……”一名御劍門弟子向齊天揚那里瞥了一眼,低聲道:“怕是不好收場罷?”便有人嬉笑,暗暗傳音:“你當那趙大小姐不知道?可縱是得罪了,誰還能為區(qū)區(qū)一個齊家的客居長老怪罪她呢?反而更增她名聲?!?/br>金丹期的傳音只防得住同階以下,御劍門的長老聽在耳里,不由看向對桌錦衣華服的驕矜少年,懷疑的想,這樣的人,真的忍得下那口氣?凌云壁倒是聽見了,正猶豫著要不要告訴齊天揚,卻見他捏緊了筷子,面色陡然鐵青。對了,這世上可沒什么禁制防得住造物主的耳朵。“可惜了跟在那長老身邊的姑娘,據(jù)說也是花容月貌,被趙大小姐一鞭子抽花了臉,不能看了?!?/br>“趙大小姐的鞭子?可是淬了百煉蛇液的那條?那可真是毀了。”齊天揚的臉色愈來愈難看,御劍門那邊漸漸發(fā)現(xiàn)了端倪,都不出聲了,只有兩個背對著齊天揚的弟子猶自不覺,討論的歡暢。“齊家那些護士都是擺著看的不成?好好的姑娘……”有人惋惜。“我說宋一朝,美人蒙眼了怎么著?正主坐在咱們這兒呢,一個長老怎么敢動趙家大小姐?”聽到這里,齊天揚怒火中燒,重重的扣了一下桌子,拎起其中一個叫宋一朝的弟子衣領,“人在哪?帶我去!”宋一朝愣了愣,不知道眼前和他同為金丹期的少年是怎么聽到他的傳音的,卻不防礙他立刻指出了地點方向:“轉過后巷,東華街西行五里,清風客棧,趙大小姐就住在里面了。齊家一行暫居伊人樓,在西華街尾?!?/br>齊家的人居然被擠到了煙花之地!齊天揚放開宋一朝,冷面含怒,大步走了出去。宋一朝嚅嚅的轉頭:“平江長老……”錢平江嘆了口氣,“記住,這不關我們的事?!?/br>若不是齊家正主不在,那長老不敢同趙家人爭鋒,趙青歌也不至于囂張成那個樣子,現(xiàn)在,誰吃虧還說不定呢。齊家出妖孽,代代有子弟飛升,也正是因為實力太強,強到了數(shù)萬年來只出了兩個散仙,在修真界的勢力也不會弱到要和其他家族并稱世家的地步,現(xiàn)在有了辰軒劍仙,這格局……可就微妙了。齊天揚出了客棧直奔西華街,雖然他現(xiàn)在恨不得一劍把趙青歌劈成兩半,但對寧洛的擔憂占了上風,這是除了顧嬌嬌之外第一個給他meimei感覺的女孩,因為他不在被人給毀了容……愧疚感瞬間爆棚,齊天揚踏上飛劍,急速向西華街掠去。晏青擰緊眉頭,看著從里間出來的嚴百里,“如何了?”嚴百里搖頭:“傷勢很重,普通的解毒丹只能遏制毒液的腐蝕,傷口還是在惡化,這丫頭活不成了?!?/br>“這個趙青歌怎么這樣狠毒!”跟在嚴百里身后的親隨怒道。“周青!”嚴百里冷斥。晏青擺擺手,有些疲倦道:“罷了,他也是氣不過,就是我們,哪里忍得下這口氣呢?”嚴百里無言。“待族中各位少爺回返之后,再做商量罷,你我二人是做不了主的?!?/br>“那就我來做主!”冷冷的聲音傳進眾人的耳朵,齊天揚停下飛劍,一路闖進見這一句,怒氣沖沖道。他離開才多久?他的人居然窩囊成這樣!☆、第26章小爺就瘋給你們看“二少爺!”“公子!”眾人齊齊一驚,待反應過來,連忙上前行禮。齊天揚冷笑,也不搭理他們,徑直掀簾進了里間。晏青和嚴百里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里看出了驚疑。也許,他們這次真的闖禍了。伊人樓的房間不大干凈,即使是清理過的,仍舊殘留著艷俗的脂粉香氣,濃烈而刺鼻,齊天揚顧不得許多,進到里間,立刻察看寧洛的傷勢。床很大,嬌小的女孩毫無生氣的躺在上面,愈發(fā)顯的可憐,她的臉上有一道極深的烏黑傷痕從眉心橫貫右臉頰,那黑色仿佛一刻不停的在腐蝕著什么,哪怕rou眼沒有看見明顯的變化,那“嘶嘶”的聲音卻清晰的響在耳邊。寧洛的嘴唇泛著可憐的青紫,微微顫動著,即使是在睡夢中,她的眉頭也緊緊皺著,卻又扯動了傷口,疼得她一直發(fā)出小動物一樣的哀鳴。齊天揚頓了頓,拳頭握緊,問凌云壁:“還有救嗎?”凌云壁毫不遲疑:“有!”齊天揚的眼睛亮了亮:“快說,無論是什么方法……”“九州王鼎。”九州王鼎,又稱八寶如意鼎,十三仙器之一,凡是求到他頭上的,都要付出自己最寶貴的八樣東西,不過那是過去式了,自從被顧家先輩收服,九州王鼎變成了世代相傳的煉丹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