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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哥哥”,成天陪著陳賀到處攝影,齊康也處處順著他、寵著他,小日子過得好不舒暢。忽然有一日,汪擇洋問起穆野晟以前的妻子,齊康愣了愣。杜玙死了已經(jīng)有很多年了,沒有人敢在穆野晟面前提起他來,慢慢地,也被他們遺忘了。要說起來,兩人還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如果當(dāng)初杜嶼不曾背叛穆野晟,他們該是多么幸福美滿的一家,無論如何也輪不到汪擇洋插足。齊康拐彎抹角不想說杜嶼什么,因?yàn)楫吘苟艓Z除了死前做過那么一件傷害他們的事,之前都是一個好到不能再好的大嫂,齊康說好也不是,說不好也不是,便不予評價。“我前幾天聽到消息,好像穆老夫人醒了呢。”齊康說道。汪擇洋明白齊康轉(zhuǎn)移話題,便也不愿再多問,莫名地笑笑,再無話。在外過了近兩個月,汪擇洋沒有一點(diǎn)想回去的樣子。齊康也沒任何表示,背地里打了幾個電話給穆野晟,穆野晟語氣平平,說:“嗯,隨他。過些日子我有時間了,過去接你們?!睊炝穗娫?,穆野晟眼里透著無盡的疲憊。過來兩天,穆野晟沒來,蒼瀾到了。歡天喜地跑去開門的齊康立在當(dāng)場。蒼瀾擠進(jìn)門,當(dāng)著各位下屬的面,一手摟過齊康,給了個吻?;剡^神來的齊康惱羞成怒,一拳揮了出去。蒼瀾躲開了,不怕rou麻死眾位兄弟,蹭著齊康連說了好幾句“想死我了”。汪擇洋拍著桌子,爆笑如雷,差點(diǎn)掀了飯桌。齊康氣得直磨牙,臉黑一陣、紅一陣,卻又說不出半個字來,猛地轉(zhuǎn)身,竄了出去,把門甩得“砰砰”作響。上次,那王八羔子蒼瀾說什么弟弟出門,他心里不爽,讓他陪他喝酒。齊康去了,齊康喝得爛醉。第二天起來,發(fā)現(xiàn)他和蒼瀾躺在床上赤身相對,這是沒什么,可重要的是齊康被jian了!雖然醉了,但齊康也是酒罐子里打滾出來的,醉酒后發(fā)生的事他知道的清楚。他蒼瀾那就算不是預(yù)謀也是臨時起意,絕對不可能是亂性。就算是和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亂性,齊康也不可能和男人亂,這是齊康絕對肯定的事。□□了□□的齊康火氣很大,他好心安慰人,反倒被人算計(jì)。奈何當(dāng)日沒氣力,錯過了滅了蒼瀾的最佳時機(jī),之后氣消了些,機(jī)會也失去了??蛇@些都不能代表齊康就能輕易饒了蒼瀾。千里迢迢來找齊康,蒼瀾也不容易,就是套穆野晟的話也為難,還是以“他是汪擇洋的醫(yī)生,”為借口才得到了他們的地址。見了面,話沒說幾句,齊康擰著蒼瀾的衣領(lǐng)往外拖,門甩得砰砰作響。眾位兄弟傻眼了。?☆、第42章? 蒼瀾的到來讓日子輕快了不少,汪擇洋又多了可以鬧騰、調(diào)侃的對象,可日子再輕快也阻擋不了巨冷的天氣。最終在幾位兄弟的抱怨聲中,他們離開了,出發(fā)回到南方。汪擇洋身上也凍傷了好些地方,因?yàn)橛猩n瀾在,傷也只是小傷。一路往南,天氣暖和了。汪擇洋反而副病怏怏的樣子,悶悶的。齊康怕他生病,三天兩頭冷著臉,要蒼瀾給他檢查。蒼瀾嫌他態(tài)度差,又是為了別人來找他,不樂意了,仰著下巴說:“憑什么?”齊康拳頭捏得“咯噔咯噔”響,一咬牙,嚷道:“愛看不看!老子不求你!”蒼瀾也毛了,他打讓他打了,罵讓他罵了,熱臉貼他冷屁股貼的也夠久了,到這份上了還對他狠狠的???“停車,我要下去!”蒼瀾叫道。車上幾個兄弟一看苗頭不對,立馬分兩派,一邊勸蒼瀾,一邊勸齊康。最終,蒼瀾還是下了車,上了另一輛小車。汪擇洋昏昏沉沉地睡了醒,醒了睡。下了高速,快進(jìn)入城區(qū)時,汪擇洋醒來了,吵著要去見穆野晟。穆野晟此時正在繆南街,聽說街區(qū)內(nèi)的戰(zhàn)爭到了白熱化階段,齊康不敢?guī)M(jìn)去。興許是因?yàn)樯〉娜烁谉┰昊蛘吒@得脆弱,汪擇洋忽然鬧了起來,不依不饒,非得去見大叔。眾人實(shí)在是被汪擇洋鬧得不行。有時候?qū)櫮绯闪肆?xí)慣,很容易迷失了方向,也就不管什么情況,能答應(yīng)的齊康盡其可能的答應(yīng)了。和載著蒼瀾的車分開后,齊康他們將車開向了繆南街。還未駛?cè)肟娔辖?,路上車輛甚少。灰蒙蒙的天,冷冷清清的道。和三輛黑色小轎車擦肩而過后,齊康的手機(jī)響了,穆野晟的,讓他們把車停下。汪擇洋跟著齊康下了車,剛經(jīng)過的三輛小轎車又折了回來,停在他們面前。穆野晟下了車,二話不說,一拳將齊康打翻在地。齊康跟了穆野晟這么多年,穆野晟動彈他一個手指頭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齊康摔在地上,深刻的體會到他錯了,將小擇帶過來,或許不止是讓汪擇洋陷入了危險中。“老板?!饼R康悔。穆野晟和汪擇洋進(jìn)了加長小轎車內(nèi),齊康也跟著進(jìn)去了。車內(nèi)還有三人,司機(jī)莫青衛(wèi)(汪擇洋的四弟),后座楚逸還有尹房山(之前的假穆硯)。穆野晟進(jìn)來后,尹房山坐到了前排。穆野晟、汪擇洋和楚逸三人坐后排。楚逸冷著眼,面色難看??娔辖謴氐谆靵y了,他的人差不多全折了進(jìn)去,好不容易才和穆野晟逃出來。本來,再怎么難過,能和穆野晟一起共患難,楚逸心里還是舒坦的??涩F(xiàn)在,那個程咬金又半路殺了出來,能不讓楚逸恨嗎!汪擇洋靠在穆野晟懷里。穆野晟用下巴碰了碰汪擇洋的額頭,小孩有點(diǎn)燒。汪擇洋頭很重,胃里翻騰著想吐,靠在穆野晟身上迷迷糊糊地睡著。“小逸。坐到對面去?!蹦乱瓣上胱屚魮裱筇稍诤笞?,曲著腳坐著睡并不舒服。“你!”楚逸憋氣憋得滿臉通紅,死盯著兩人。穆野晟淡淡地回視他,楚逸終究受不了地站起了身,頭撞到了車頂,險些撞出淚來,坐在穆野晟與尹房山對面,幾人成三角之勢。沉默的車廂內(nèi)顯得異常壓抑,穆野晟將汪擇洋雙腿放在后座上,解開上衣的扣子將他的上半身裹在衣服里,暖暖的貼在懷里,下巴靠著汪擇洋的額頭。汪擇洋夢里肚子里鬧得難受,蒙蒙nongnong地勾著穆野晟的脖子,喃喃地喚了聲大叔,仰起頭,直起身子輕輕地在他唇瓣處落了個吻。靜悄悄的車內(nèi),流轉(zhuǎn)的空氣承載著不同的重量。楚逸扭過頭看著窗外,又轉(zhuǎn)過來看著車內(nèi)的人,反反復(fù)復(fù),當(dāng)心里的情緒漲到再也無法抑制的時候,他猛地對著莫青衛(wèi)叫喊出了聲:“莫青衛(wèi)出城!”莫青衛(wèi)知道“出城”二字的含義,在a市外楚逸還有他的實(shí)力,怕楚逸已經(jīng)被穆野晟逼至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