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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感情。安懷最終也沒有點頭或搖頭,只是他也沒有再斷然地拒絕林少遠,林少遠對此雖然不滿意,卻也知足了。將一切不拒絕當做接受來處理的態(tài)度,大概就是林少遠在感情中最真誠和重要的籌碼吧。不缺愛、不怕傷害的林先生從某種方面來說與缺愛又畏懼傷害的安懷確實是如此的相配。林少遠今天從在舞臺上看到安懷的那一刻起就有一種把安懷拖回家好好藏起來的沖動,可是他現(xiàn)在卻不得不克制這些遐想,貌似灑脫地離開休息室,給安懷一些空間。他害怕太過激進的態(tài)度會讓安懷像否定艾偉達一樣直接讓他出局,前車之鑒令他不得不適時地后退,等候下一次的時機。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安懷這一冷靜,居然冷靜得十幾天沒有了消息。最初是林少遠不想冒然的打擾,等他覺得差不多了,想要恢復之前和安懷聯(lián)絡的節(jié)奏時,卻發(fā)現(xiàn)Wand因為演唱會的關系,去了國土另一段的某個大城市,并且2個禮拜后繼續(xù)去到下一個城市。算起來,最起碼要有1個半月,他是見不到安懷了。林少遠頗覺百爪撓心,可是也不能真的拋下工作像個傻逼一樣追著安懷跑吧?盡管低落,他卻也不得不分輕重緩急,按捺自己時而上頭的沖動想法,不做腦殘事。不過也不知道是因為有了距離感,還算因為已經(jīng)告白被拒絕過一次了,徹底撕下了端著的那張臉皮,反正林少遠現(xiàn)在跟安懷發(fā)短信的時候,真是要多rou麻有多rou麻,能多矯情就多矯情。【寶貝,起床了嗎?記得吃早飯,不要再瘦了?!?/br>【安小懷,注意嗓子知道嗎?否則我會心疼的?!?/br>【小東西,睡了嗎?我想你了……】……林少遠樂此不疲,把rou麻當有趣,任何一個正常人看到這種短信恐怕都要砸手機,偏偏安懷還真是……算不上正常人。【起來了,早飯很難吃,不過還是吃了。不能胖,會被罵。】【哦,好的?!?/br>【沒睡,餓?!?/br>……能這樣和林少遠對話的安懷,也不知道是耐受力強還是心特別大。作者想說的話表白被拒,下一盆狗血預備中第三十章不知不覺,安懷已經(jīng)離開了20天了,林少遠越來越習慣用短信調(diào)戲安懷,rou麻話不要錢一樣地說,絲毫不怕惡心自己,更不怕惡心安懷。這天是周六,林少遠不用上班,可是也沒有以前那種不在公司就在找樂子路上的心情,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居然是抓著手機給安懷發(fā)rou麻短信,戀愛中的人犯起蠢來,無論你是總裁明星還是普通人,腦回路都是差不多的,林少遠現(xiàn)在就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看起來挺好笑的,樂此不疲的用短信戲弄安懷。【親愛的,今天A市下雨了,你那里冷嗎?多穿點~】發(fā)完短信林少遠才坐到了餐桌邊開始吃飯。他最近在偷偷學下廚,要做出什么饕餮美味那可能希望渺茫,因此他專門盯著飯店不會賣的簡單家常小菜下功夫,既簡單又有獨到之處。為了騙吃貨的心,林少遠確實在抓緊吃貨的胃這方面下了許多功夫,不可謂用心不良苦。今天的早餐也是他自己做的,簡單的三明治,但是用了非常好的火腿rou,非常香,配上熱牛奶,林少遠吃完以后覺得功夫也差不多到家了,下次可以做來騙騙那小孩了。收拾了餐桌重新拿起手機,發(fā)現(xiàn)安懷沒理自己,林少遠也不生氣,昨晚最后一條短信,安懷說去彩票了,就再也沒理過他,林少遠猜也知道是累著了,估計現(xiàn)在還沒醒呢。他想了想,又給安懷發(fā)了一條。【小傻子,有做夢夢到我嗎?】九成九安懷會說沒夢到,不過林少遠還是有了一種自己調(diào)戲到安懷的錯覺,特別開心。發(fā)完短信,林少遠剛發(fā)下手機,手指還沒全松開,手機卻響了起來。他一愣,低頭看屏幕上跳的是安懷的名字,林少遠那顆特別大的心居然跟著手機一起震了兩下。他和安懷認識也有幾年了,這說起來是安懷第二次打電話給他,能不激動么?激動的林先生手一滑,第一下還沒接通,滑了第二下才順利接通了電話。“安懷?”他沖著話筒喊了一聲。對面微妙地沉默了一下,然后王陽說道:“不是安懷,是我?!?/br>林少遠一怔,一種微妙的不祥感細碎的襲上心頭,他問道:“怎么是你?”“安懷出事了?!蓖蹶栆矐械美@彎子了。一記直球,從他嘴里說出來,通過電波輾轉(zhuǎn)千里,唰得一下?lián)糁辛稚龠h,令千里之外的林先生腦袋一空,喃喃地問:“怎么又是安懷?”王陽苦笑,他也想問,怎么老是安懷?可是大約老天真的對安懷充滿了惡意,還真的,受傷的總是安懷。“昨天排練的時候他從升降臺上踏空摔了下來,渾身多處骨折,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王陽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情況,“這次恐怕公司也有麻煩了,接下去幾場演出都要退票,損失恐怕上8位數(shù)。”林少遠隔著電話怒吼:“什么時候了還談公司損失?你們在哪家醫(yī)院?”王陽知道現(xiàn)在勸林少遠不要過來絕對沒用,所以直接把醫(yī)院名字告訴了他,他剛說完,林少遠就把電話掛了。林少遠鐵青著一張臉收拾了幾件衣物就出了門,趕赴機場的途中打電話給秘書小姐安排事情,薛琳睡夢中被吵醒本來怒氣沖沖,可是林少遠的語氣以及他說的事令薛小姐睡意全無,一扒頭發(fā)全然清醒了過來。突如其來的有關安懷的壞消息將林少遠的整顆心都吊了起來,讓他恨不得眼睛一閉一睜就能移動到安懷身邊,可是在這種焦急下他卻又頭腦清晰地將事情一件件安排給薛琳,這份條理令薛小姐有些咋舌,因此她這次格外安靜地聽從林少遠的吩咐。起床后先為林少遠訂好了機票,隨后薛琳立刻召集公司的公關團隊開始工作,同時她自己則拿上了鑰匙去安懷的家里翻找安懷的病例,特殊情況,也只好不問而取一次了。而掛斷電話的后不久,林少遠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本城的機場里,坐立不安地等待他的那班航班了。飛行的3個小時不能開手機,一點點消息都沒有,林少遠在飛機上被自己的腦補折磨地臉色發(fā)白,惹得路過的空姐幾次問他有沒有事,要不要緊。飛機落地后,林少遠不顧形象第一個往外沖,周圍的乘客紛紛側(cè)目,平時最要裝逼的林先生也顧不上了,出了機場他更是厚著臉皮和一對小夫妻說自己的愛人出了事躺在醫(yī)院,等著他過去,惹得年輕少婦分外感動,把出租車讓給了他。林少遠形容狼狽地報了醫(yī)院的地址,出租車司機也不敢怠慢,油門一腳一腳的踩,愣是在市區(qū)開出了70公里的時速,一路風馳電掣地把林少遠送到了醫(yī)院。王陽想著林少遠估計得飛奔而來,卻沒想到放下電話6個小時后就看到了人,這時候,這座陌生的北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