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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東在球隊中的地位愈形重要,幾位教練均對他疼愛有加,尤其是大原,簡直已經(jīng)將他視為衣缽傳人,雖然目前只是第四號先發(fā),但再過二年,絕對會是球隊的中流砥柱。「堀江今天的狀況不好,」?jié)纱ㄗ炖锎抵菖?,懶洋洋的說道:「今天大概撐不了幾局,看來今天的牛棚要燒光了?!?/br>果然才說完,堀江就接連被擊出安打,丟掉分?jǐn)?shù)。植草也是風(fēng)涼說道:「看來明天你又得靠自己了?!?/br>東橫了植草一眼,微微撇唇:「明天你要是沒替我打個三分下來,下次的投打練習(xí)取消。」「哪有這樣的...」植草喊了出來,他好不容易才磨到東答應(yīng)在牛棚練習(xí)時投球給他打。「我想你也知道自己辦不到。」東無所謂的聳聳肩:「要不當(dāng)我沒說?!?/br>「混...混帳」植草氣的頭頂都要冒煙:「誰說我辦不到,三分就三分,要是四分的話再加十五球?!?/br>東挑著眉,淡淡的睨著植草。雖然只是淡淡的眼神,可植草就是給他睨的心里發(fā)毛:「那...不然十球...五球...三球就好?!褂f愈是氣虛、愈說愈是小聲。東嗤笑一聲:「我還想多一分就陪你多打一次呢!你倒是知足,只要三球,那就這么說定了。」「啊...」植草懊惱的喊了一聲,想和東再理論理論,可是東的視線已經(jīng)轉(zhuǎn)回球場,根本沒打算理他。就在這時,場上對手擊出一個強勁平飛球,在越過錦防區(qū)上方的時候,被他跳起來接殺,硬是沒收對方一只安打,也化解了失分危機,騰身而起像空中抓鳥一般的高級美技守備,立時贏得全場觀眾熱烈掌聲。東微瞇的眼睛和微揚的唇角都是淡淡的笑意,不知是為錦精采的守備還是剛才跟植草的對話。66「真厲害!」植草的注意力頓時被錦吸引,脫口贊嘆道:「好可怕的反射神經(jīng)、好俐落的守備動作,真希望我也有這么厲害,這樣就能上場守備了?!?/br>東聽了便對植草笑道:「今天的風(fēng)吹著很舒服,可你也別睡著了。」「我哪有睡著,連瞌睡都沒打?!怪膊菀荒槻唤狻?/br>「沒睡著怎么盡說夢話!」東閑閑懶懶的應(yīng)道。植草皺著眉頭,苦苦思索,想了半天還是不明白東話里意思。旁邊的人看不下去了,笑道:「東叫你別做白日夢啦!」「白日夢?什么白日夢?」植草嘟囔了半天,才終于想通,用力頂了東一下,罵道:「你很過份吔!你是說我這一輩子不可能嗎?」淡淡睇了植草一眼,東似笑非笑,往場內(nèi)揚揚下巴:「加油!相信以后能在里面看到你?!?/br>「啊...啊...」沒料到東竟然會鼓勵他,植草"啊"了半天才靦腆的擠出一句:「謝謝...」東朝著植草點點頭,微微笑了一笑。這...這...也笑的太招搖了吧!哪有男人能漂亮成這樣的啊!瞧瞧那一雙眼睛,像只狐貍一樣,勾得人心癢癢的...植草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一直以為長得很俊美的男人簡直漂亮到...太過份!!連忙低下頭去,植草整張臉連到脖子都紅了。「植草就算只是撿界外球也要認(rèn)真喔?!谷匀皇敲运廊瞬粌斆囊饕鳒\笑。一旁聽著他們聊天的人終于忍不住大笑出來。植草還是聽不懂:「為什么我要去撿界外球?」這一問出來,其它人更是笑的前仰后翻。就連一直關(guān)注場上戰(zhàn)況的教練川上和大原也不禁相視而笑。東平日里雖然稱不上一板一眼,但總是端正有禮,沉穩(wěn)的不像是同年紀(jì)的人,雖然這樣很讓人放心,但自我要求太高及什么事都往肚里吞的隱忍個性卻也讓他們感到心疼。只有和植草在一起,才讓人覺得,他原來也是個年輕人,也有淘氣任性的一面。澤川實在看不下去,笑著跟植草解釋:「東是說,以你的守備的能力,這輩子要想進場撿球只能當(dāng)場邊的球僮了?!?/br>就算是有人解釋了,植草還是楞了一會兒才終于想明白,接著兩眼一瞪,正待發(fā)作...「換場了,下一棒是你吧!」東指著場內(nèi)提醒。「...可惡!等我下場再找你算帳!」撂下話來,植草心不甘心不愿的拿起球棒往外球場走。東只抿著唇嘻嘻笑著,微彎的眼睛在看到和植草擦肩而過的錦時,又更彎了些。干得好!東心底又為錦剛才高難度的完美守備喝采一聲。在球場上的錦總顯的特別耀眼奪目,讓人難以逼視。和他不同,錦是屬于陽光的、代表著光明希望。堀江要求他和錦織保持距離,其實太多余,自慚形穢的他根本不敢再靠近錦...只這么遠(yuǎn)遠(yuǎn)看著都覺褻瀆...眼睛瞇了起來,在錦望向這個方向之前,東已經(jīng)先行轉(zhuǎn)開視線。67錦離開球場時在門口遇到佐治,雖然完全沒有和他搭話的意愿,但想著東一會兒出來看到他肯定不開心,只好走上前去。「堀江已經(jīng)離開了,你不用再等?!挂驗閷ψ糁蔚膮拹海屽\沒什么好口氣。「我不是來等堀江的?!棺糁我膊灰詾橐?,倚著欄桿,神態(tài)十分悠閑:「我來等東。」錦聽了眉頭一皺,臉色一沉:「你找他干嘛?」「我是他的經(jīng)紀(jì)人,找他吃吃飯,聊聊業(yè)務(wù)很正常啊?!棺糁蜗耸稚系臒?,一派瀟灑。「東怎么可能跟你簽經(jīng)紀(jì)約?」想也知道有問題,錦咄咄問道:「難道你又逼他?」佐治笑笑,帶著點兒挑釁的意味:「我和東的關(guān)系可沒有錦織先生想的那么糟?!?/br>「如果沒那么糟,你需要用那種東西威脅我?」錦哼聲說道。佐治的眼神變了變,隨即又笑:「三年前東能被合約收買,三年后我一樣能用別的好處收買他。人嘛,要的不就權(quán)、利、名!東也是普通人,錦織先生別總把他美化了,還是多看看身邊的堀江?!?/br>聽到這話,錦還能不恨,瞪著佐治的眼睛里像要爆出火花一般。「其實堀江哪里不好,條件樣樣比東好,又對你一往情深,錦織先生只要給點好臉色,他便死心塌地了。愛,不過是虛幻的東西,重要的是它能帶給你什么好處?!棺糁芜@話不知是真心勸導(dǎo)還是風(fēng)涼話,但不論哪一種,錦都聽不進去。「那么你糾纏著東能給你帶來什么好處?你硬要拆散我們又能給你帶來什么好處?」錦反問道。佐治不禁笑了出來:「不成熟的小鬼才會談情說愛,東...是我的搖錢樹,順便發(fā)揮點別的功用?!拐f到"別的功用"時,臉上明顯帶著yin亂的曖昧。錦哪里還能忍,拳一揮就往佐治臉上揍去。這一下來得猝不及防,佐治竟沒來得及閃開,吐出口中帶血的唾沫,佐治摸摸自己的臉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