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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問道:「看什么這么出神?」「天空?!箹|沒有回頭,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淡淡說道。「天空有什么好看的。」錦笑道。「是沒什么好看,不過有好一陣子看不到了?!闺m然平淡,但東的口氣有絲掩不住的惆悵。「為什么?」錦還不知道東明天要離開的事。「明天我要回二軍報到?!箹|仍是看著無垠的天空,畫過天際的飛機留下一長串的煙塵,它還能留下些走過的痕跡,但自己的努力到底留下了什么?25「怎么可能?!」錦驚呼一聲,隨即說道:「我去問小西...」「不要,」東終于把目光放在錦的身上,平和說道:「錦,因為你的幫忙我才能順利的重回球場,但回到一軍...我要靠我自己?!?/br>「至少球團該給你一個解釋。」錦仍是不平,東在春訓期間的表現(xiàn)有目共睹,實在沒有任何理由下放二軍。「一軍暫時沒有先發(fā)投手的空缺?!箹|對著錦笑道:「去年全聯(lián)盟排名第二的澤川確定加入西野隊,今年你拿冠軍肯定沒問題了?!?/br>雖然因為澤川的加入讓東被擠回二軍,但他并沒有絲毫怨懟,反而真心為錦感到高興。錦看著他淡然卻真摯的笑容,心中不由一陣激蕩,握住他撐在地上的手,說道「冠軍...和你一起拿才有意義?!?/br>「你這么說可對不起其它的隊友?!故秩五\握著,東的視線又轉(zhuǎn)回天空,瞇起了眼睛,說道:「他們那么誠摯的信賴著你,你也要全力以赴帶領(lǐng)他們才行?!?/br>錦沒有話語,只是緊緊握著東的手,運氣...為什么總不在東這邊!明顯感受到錦隨著手中力量傳過來的支持與感情,東回過頭來一笑,笑容還是一如以往的明朗自信:「其實球團的決定對我來說反而是好的。在二軍我可以維持先發(fā)的節(jié)奏,可以保持手感,比勉強登錄在一軍的牛棚,不知道哪一天才能出賽、就算出賽也投不了幾個球要強?!?/br>東說的確實沒錯,對一個先發(fā)投手而言,固定先發(fā)維持節(jié)奏及手感實在比什么都重要,球團的這個決定從另一個角度看,他們已經(jīng)把東定位在重要的先發(fā)投手,而不是較無足輕重的中繼投手,這是對他實力的肯定,也是比較保護他的做法。雖然明白,但錦還是不免遺憾,尤其是在夢想就要實現(xiàn)卻被硬生生的叫醒的當口,讓他連怎么安慰眼前的人都不知道,最后還是長長嘆了口氣沒有吭聲。反倒是東看的開,拍拍錦的手算是寬慰:「我會回來的,雖然有點壞心,但我會天天祈禱一軍的先發(fā)們不時生點小病、受些小傷...」實在太不厚道,東吐了下舌頭沒有再說下去。錦板起了臉孔,嚴肅說道:「你在西野隊長的面前說這種話也太不應(yīng)該了吧!不過...我也會偷偷一起祈禱...」說到這里,二人相視大笑起來。笑聲停歇,還對看著的兩人,眼底都有些情緒持續(xù)翻騰著,但...已經(jīng)不必再多說什么。遠方訓練員正喊著錦。「過去吧,有人找你?!箹|開口道。「嗯,」錦點了下頭,微笑道:「等我,一會兒一起走?!?/br>「好,我先到休息室收東西,你忙完直接過來。」東收拾得很慢,與他平日行動的果決迅速很不相同。他真的以為這次能待下來了,卻沒想到竟是這種結(jié)局,縱使不是怨天尤人的個性,但這時候仍是不免失落悵然。剛才和錦說的那些話雖然有一半是事實,但另一半?yún)s是用來安慰說服自己,否則還真不該如何面對這般不如意的結(jié)局。收著收著,東不由自主又長嘆了一聲...「原來被遣回二軍的人是你。」門口響起一個早該遺忘的厭惡聲音,東抬起頭來,見到來人,整張臉倏地沈冷下來,一向清徹淡然的眼瞳也燃起幽暗的火苗。26「好久不見,東?!鼓侨诵χ泻簟?/br>東看了他一眼,一語未發(fā),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收拾自己的東西。「這么冷淡啊!」那人走近了,輕浮笑道:「憑咱們視密的關(guān)系,你這樣真是叫我傷心?!?/br>「你才讓我惡心?!箹|終于回了一句。用力拉上行李袋,將袋子往背上一甩,東越過那人就要離去,半開的柜子還沒完全清空,看樣子東竟是舍了那些物品也不想多和這人共處一分半鐘。那人伸手攔了東的去路,盯著東的眼神顯的下流:「干嘛急著走,老朋友難得見面,不一塊兒敘敘舊?我可是非常想念我們那段美好的時光?!?/br>「放手?!箹|口氣仍然平淡,但緊握的拳頭卻顯出他快要失控的情緒。「啊...」那人似是了悟一般,笑道:「這次忘了許你好處,難怪這么冷淡,我有辦法讓你留在一軍,陪我三個月,怎么樣?」"砰"!答案是砸在他臉上的一拳,東這下可沒留情,打的那人跌在休息椅上。那人吐出口中血沫,抹去嘴角血漬,站起身來,仍是吊兒郎當?shù)男?「我的小豹子還是這么勇猛倔強,嗯...」上上下下打量著東:「更加耀眼美麗了,就不知滋味比以前怎么樣?」東一拳再出,卻被那人接個正著,捏著東的拳頭把他的手扭到背后,身體往前一壓,把東整個人壓在置物柜上。舔了下東頸后的肌膚,那人在東耳邊輕輕吐息:「果然太久不見,久到你忘了我是拳手出身,嗯?!」閉上眼睛,東冷冷說道:「放手,你想毀了我的手臂嗎?」「喊我的名字...」那人含著東的耳朵,來來回回舔弄,低低細細呢喃:「不喊就不放手...」「佐...佐治?!怪肋@人說到做到,東心不甘情不愿的喊出他的名字。「好乖?!鼓侨怂砷_力道卻沒放開東,握著他的右手臂溫柔的揉捏著,嘴上不輕不重的抱怨:「你的右手就是你的生命,要打人也得用左手,不是教過你了嗎?」東瞪了他一眼,冷冷說道:「放手?!?/br>佐治意猶未盡的嘖了二聲才放開東的手臂,看著東,帶點無奈:「你還要氣我多久?」「你用錯動詞了,」東冷冷一笑:「恨和氣有很大的區(qū)分?!?/br>「那件事是我錯了,我不該強你,但事后我也補償你了?!?/br>佐治真的不明白,東為什么不能原諒他,雖然他用了不光明的手段,但他遇過的男孩子多了,初時像東一樣抵死不肯的多的是,就算用強,后來得了趣味及好處,多半是樂在其中,最差也就是半推半就,像東這樣視他如仇人的還真是唯一一個。佐治是退休的拳手,后來成為知名的運動員經(jīng)紀人,不是大牌球星還無法委托到他,因為私人的僻好還另外兼差做運動員中介,對象就是那些有實力卻沒名氣、沒背景的年輕運動員。憑佐治的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