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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讓你們聽話的辦法。” 他將兩只白色圓筒各自對準(zhǔn)了二人。 “你見識過一次了,應(yīng)該很熟悉了才對。我只要把你們的四肢都從根兒上卸下來,你們就什么也干不了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笑,面頰顫抖起來:“那時,這個鎮(zhèn)子就會走向它的終極形態(tài),我也要完成我的使命了……” [img]//facepic.lwxs520./qd_face/349573/a3711364/0[/img]須尾俱全說 一瞬間二十幾條本章說,真可怕……你們不要欺負我不能發(fā)本章說,我說要考慮結(jié)局,不代表我要隨便結(jié)束??!兩個概念啊各位!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末日總要結(jié)束的,我得提前開始想結(jié)局,確定了終點才知道怎么往那兒走啊!以前想過幾個,不過也都被我自己推翻了,最近在想悲劇式的,所以才問問……你們不要激動…… 剛剛才看見,又有和氏璧了!一念七絕絕絕,這是一個尾音拖得很長的爸爸!說叫爸爸就叫,很爽快了,你是不是新進坑? 謝謝獨孤亡月、草莓醬不要草莓、感覺不是北、僵掉、白晶晶1、兔組長(打賞好多)、媚音柔、日天地小泰迪、童木婕、蕉蒲*2、腰子形智慧生物、oproyalxy、修愉、足控蘿莉控、璨若浮生、朵貓貓、阿玻、d刀片等大家的打賞和月票! ☆、765 陰云消散 當(dāng)那兩只白色圓筒忽然發(fā)出“咔噠”一聲響時,林三酒一顆心驟然緊縮起來,忙急急問道:“等等!終極形態(tài)是什么?” “你想拖延時間?” 奧夜鎮(zhèn)長那雙尖尖的眼睛瞥了她一眼。他兩頰高高地聳著,身處于一片灰敗的碎磚廢墟中,一臉紅光滿面。就在她以為對方不會說下去的時候,奧夜鎮(zhèn)長嘴唇開合幾下,卻像是抑制不住得意般地開了口:“不過沒關(guān)系,我可以讓你們的四肢多留幾秒鐘。” 說來也諷刺,在花生鎮(zhèn)中,奧夜鎮(zhèn)長最佳的傾訴對象也就只有這兩個與他為敵的進化者了。他胸中藏著一個眼看就要成功了的計劃,在這樣志得意滿的時候如果不能與人分享,簡直就像是錦衣夜行——憋不住要說,想來也是人之常情。 “你們或許以為這只是一個夢……一個在夢中進行的副本。”他舔了舔自己的牙齒,嗓音微微發(fā)顫:“你們想得太簡單了,你們根本看不到大局。我們?nèi)齻€人的夢境撞擊在一起,現(xiàn)在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偉大前景的基礎(chǔ)……” “什么基礎(chǔ)?”林三酒抓住他換氣的工夫,忙趁機問道:“你像養(yǎng)豬一樣養(yǎng)著那些花生鎮(zhèn)鎮(zhèn)民,到底有什么用?” 奧夜鎮(zhèn)長甚至不得不微微喘息了一會兒,才又一次開了口:“那些沒有心臟的鎮(zhèn)民,別的用沒有,但至少可以為黑山提供能量。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我發(fā)現(xiàn)他們吃得越胖,提供的能量就越多……” 他說到這兒,厚嘴唇徹底咧開,露出了滿滿的一口牙。 “他們每天早上匯報時,黑山就順著他們的天靈蓋把能量全吸走了。一開始能吸上來的不多,他們又瘦,人又少……到現(xiàn)在可不一樣了。這么長時間里,我做了不知道多少工作,下了不知多少命令……每一天的能量都在飛快增長,你們根本不知道,坐擁著這么浩瀚的能量到底是一種什么感受?!?nbsp; 他重重地吞了一口唾沫,面頰泛著紅暈。 “然后呢?”林三酒有意引著他往下說。 在她開口時,余淵一點點、極難察覺地往后仰倒下去,緩緩將一條胳膊搭在了一塊碎水泥上。那塊碎水泥橫著搭在一片廢墟上,有一半恰好被他壓在了身子底下。 “然后?從收上來的大量能量中,我只需要花費一小部分——真的是很小一部分——為他們變出一切衣食住行所需要的物資就夠了?!眾W夜鎮(zhèn)長頓了頓,笑著說:“你們都見過,我可以從空氣里想拿出什么就拿出什么來。不過能量的作用,可不僅僅是養(yǎng)豬……” 余淵身體一側(cè)空蕩蕩地沒有手臂支撐,只好用腹肌發(fā)力,將自己歪了過去;這幾句話的工夫,他已經(jīng)無聲無息地挪開了一段距離,將那塊碎水泥全露了出來。 在奧夜鎮(zhèn)長的目光注視下,林三酒一眼也沒有望向他,卻立刻抓住時機問道:“還有什么用?” “我與黑山共享這些能量……能量越多,黑山越高大,我的能力就越強。” 他咂了咂那雙厚厚的暗紅嘴唇,眼睛里跳躍著越來越亮、甚至叫人心驚的光芒:“很快,這個鎮(zhèn)子將會徹底變成我與黑山的發(fā)電池,再沒有什么東西能阻止我們的前進、與更多人的夢境接觸……你們還不明白嗎?我的劇情線,就是要征服所有人的夢境,成為所有夢境劇本中的最高統(tǒng)帥!” 他的聲音越來越高,在最后一個字像是一聲重重敲響的銅鑼般激蕩開來的時候,他猛然一轉(zhuǎn)手上圓筒,筒口中轟然吐出了一顆黑色彈頭,正好將余淵抬手朝他扔去的水泥塊給擊碎成了無數(shù)飛屑,在空氣中四下飛濺。 林三酒躲也不躲,忍著迎面的亂石與翻滾的氣流,立即將手探進廢墟碎石塊下;就在這時,奧夜鎮(zhèn)長的怒吼聲也在倒塌了一半的走廊上爆發(fā)起來:“你以為我剛才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小動作嗎?” 他面頰顫動著,一張面孔越來越紅,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拔腋嬖V你,我不是白手套,我是真正的最高意志——” 他話沒有說完,林三酒已經(jīng)從石塊下抽出了剛才她摸到的那把步槍。然而不等她舉槍瞄準(zhǔn),奧夜鎮(zhèn)長突然一移圓筒,在她急忙朝地上一伏的同一時間,對方砰一聲朝她也射出了一道黑影。 一道尖厲的銳鳴撕破她頭上的空氣,直直地劃向后方,轟地一下將后方墻壁擊穿了;碎石嘩啦啦地滾落下來,半面墻像是失去了連接一樣坍塌下來。林三酒深知自己現(xiàn)在必須要時刻保持移動;她剛在廢墟之中打了一個滾,竟果然又險險地避過了另一顆子彈——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武器,僅僅是一顆黑色彈頭,就能將半條走廊炸碎、掀起數(shù)米高的煙塵。 煙塵阻隔了視線,在奧夜鎮(zhèn)長的方向上,白色圓筒安靜了一息。 “你瘋了嗎,”林三酒抬高嗓門喊道,一邊喊一邊飛快地將子彈填進步槍里去:“成為最高統(tǒng)帥有什么用?這終究是一個夢而已,你總不能在這兒過一輩子,你的身體也會衰竭的!” nongnong的煙霧彌漫在半空中,將視野里染得一片灰灰黃黃,叫人什么也看不清。她沒等自己一句話說完,驟然躍起,往后側(cè)一撲;幾乎是腳跟才一離地,她剛才趴著的地方就被又一道黑影給轟成了齏粉。 她胸中嗆得滿是煙塵,強忍著自己咳嗽的沖動,將后背抵在了一片墻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