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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來著,沒想到寫出來完全變了一個樣子。既然你能看見我這句話,說明你看見得晚了,不怪我,我提醒過的。咋說呢,都怪你運氣不好,攤上這樣一個作者。假如你對本章不滿意,好辦,錢不退,允許留言罵幾句街。反正錢不退。就不退。 ☆、682 養(yǎng)偶千日,用偶一時 如果眼前真是一個不明生物,就算你問了,它也不可能老老實實告訴你,它其實不是本人吧? 林三酒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她剛才一直憋著沒有出聲回答,就是怕黑暗中的生物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恢復(fù)了聽覺。但始終不說話是不行的,聽波爾娃話音一落,林三酒立刻低聲應(yīng)了一句:“我是?!?nbsp; 黑暗中暫時仍然安靜著,或許是她剛才的失控已經(jīng)清理掉了不少“東西”,它們一時不敢靠近了。 “是、是本人就好,”波爾娃吭哧了兩聲,透著nongnong的一股為難。他好像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嗯,好久不見……” 根本用不著看他的臉,林三酒就能猜到波爾娃此刻的表情:他不放心不問,但問了也不相信;卻又不好意思——或者是不敢——當(dāng)面流露出這樣的意思。 真是一個內(nèi)心掙扎的人。 隱隱約約間,有一陣什么極其細(xì)微的摩擦聲在黑暗中響了起來,像幻覺一樣輕。 “沒時間了,你趕緊出來,”林三酒低低地說,摸索著尸體腰間,“那些東西馬上要沖我描述一些能力了……” “啊?” 在他茫然地反問了一聲的同時,林三酒已經(jīng)摸著了那個胖乎乎的人形,對方立刻緊張地僵直了。她嘆了口氣,拍拍他的頭頂以示安慰,繼續(xù)伸手探下去,指尖果然碰到了一片涼涼滑滑的皮革。 皮革下的身體,仍然在有規(guī)律地一起一伏。 林三酒簡直想攥著波爾娃親一口——她懷著熱乎乎的感激,輕聲催促道:“快出來!” 說著,她立即伸手打開了尸體腰間的開口。遠(yuǎn)處的聲音更加清晰了。聽起來,來者和之前那些小打小鬧的東西不一樣了;徐徐而來的摩擦聲平緩沉重,來的是一個大家伙。 顯然波爾娃也聽見了。 黑暗中,一個大號娃娃似的東西跳出來,落在了地上。白胖子顫聲問道:“怎、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人偶師……” 回應(yīng)他的聲音,遙遠(yuǎn)縹緲,充滿了興奮的笑意。 “你可以在一分鐘內(nèi),吃一萬——” 前半句話剛一入耳,意老師立即封住了林三酒的聽力;她感覺項圈微微一熱,隨即又涼了下去,總算沒有發(fā)動起來。遠(yuǎn)處那個龐然大物,發(fā)出的已經(jīng)不止是一陣陣摩擦聲了;地面微微的震動,透過她的腳底一路傳上了大腦。 在目不視物的黑暗中帶著兩個累贅,不利因素實在太多了——林三酒在一瞬間就做出了決定,不能打。她收回注意力,胳膊更深地陷進(jìn)波爾娃龐大的尸體里。里面什么多余的東西也沒有,只有人偶師斜倚在尸體內(nèi)的胯骨位置上;往里瞥一眼,真沒想到還有比自己所在之處更幽黑的地方。 她一把拽住對方的衣領(lǐng),像是找人麻煩時一樣把人偶師揪了起來。地面震動感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她猜波爾娃一定在驚恐地尖聲催促,只是現(xiàn)在她的世界里一片死寂。 波爾娃說的一點不錯,昏迷過去的人偶師簡直比死豬還重。林三酒喘著氣,好不容易將他的頭拽出了開口,只覺地面忽然“轟”地一下重重一震;她楞了半秒,又一次震動猛地叫她反應(yīng)過來,原來那家伙等不及了,正在一下又一下地飛快往前跳。 偏偏這個時候,人偶師的身體卡住了。 平常身上穿戴那么多亂七八糟的花哨鬼玩意兒,除了他自己覺得好看,大概就只剩下給人添麻煩的用處了。林三酒恨恨地在心里罵了幾句,使勁一腳踹上了波爾娃的尸體,蹬著尸體下半身硬是把人偶師給拽了出來,感覺像是接了一回生。意老師稍微一放開聽力,波爾娃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就涌進(jìn)了耳朵里:“看著都疼——” 疼個屁,林三酒一頭熱汗地想?!斑恕钡赜忠幌伦矒?,震感好像就在自己腳邊似的;她抄起鐵棍在空中一掃,鐵棍果然打上了什么東西,發(fā)出了悶悶一聲響。 “哦,”那個東西發(fā)出了一聲興奮的嘆息,近在咫尺?!霸僦匾稽c嘛?!?nbsp; 去他媽的! 林三酒頭發(fā)都快立起來了,只聽空氣似乎被什么東西微微一分,她猛一彎腰;半空中那東西甩下了幾滴液體,正落在她的脖子上。她顧不得惡心,趁勢拽起人偶師往背上一扔,貓著腰急急退了幾步,喝道:“上來!” 白胖子對于拿別人當(dāng)座椅這件事已經(jīng)爐火純青了,一雙rou乎乎的涼手立刻抓住了她的小腿,蹭蹭地爬上了她的肩膀。林三酒又要退時,不料一步撞上了柜壁;人偶師成了緩沖rou墊,她頓時感覺到后背上滲開了一片熱熱的液體。 “你往柜子上撞干什么?” 由于生怕那個龐然大物再次試圖發(fā)動項圈,波爾娃這句話成了她封閉聽覺前最后聽見的聲音。 來了! 林三酒被堵在壁柜角落里,渾身毛孔都感覺到面前襲來了一股氣流;她避無可避,揚手揮起鐵棍,沒想到被那玩意兒撞得手腕一麻,鐵棍竟然脫手而飛。鐵棍離手的同一時間,她立馬向后閃電般地射出一腳——這是一個壁柜,它的柜門應(yīng)該正在自己身后;然而幾腳下去,身后卻毫無動靜。 難道只有那些東西才能從家具內(nèi)部打開門嗎? 但沒有時間讓她驚疑了。 特殊物品和書一樣,總是到用時才恨少;林三酒猛地往后一撞,一根濕濕滑滑的東西幾乎擦著她的鼻尖劃了過去。她緊接著掏出【小卒專用麻醉槍】,對著眼前茫茫一片黑暗連放了四五槍。 她什么也聽不見,不知道自己打中了沒有;正喘息間,林三酒忽然一激靈,暗罵了自己一聲笨蛋,迅速解開了聽力,黑暗中暫時沒有動靜。 “你能看見?”她沖肩頭的白胖子吼了一聲。 “只是一個隱約形狀……”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答道?!半y道你不能嗎?多、多吃維A……” 白胖子剛才就說過一句“看著都疼”,而且還知道她撞的是柜子,她卻沒有往心里去;然而林三酒卻連一個讓他指路的機(jī)會也沒有,黑暗中的東西忽然桀桀一笑:“你一分鐘內(nèi)能吃一萬個包子——” 林三酒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猛然泄出一陣彈藥,可惜它只是麻醉槍,連個火花也擦不出來。 “糟了!”她高喝一聲,口齒含糊不清:“我的項圈發(fā)熱了!” 白胖子楞了一下,“什么?” “我留著壓箱底的東西,被它浪費了!”在麻醉槍槍閥不斷的金屬撞擊聲里,她的詞句聽起來有點古怪,像發(fā)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