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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br> 季山青一笑,“不會的!”他對林三酒很有信心,更何況她還有一個【意識力擬態(tài)】的能力;至不濟(jì),她也能夠靠著模仿自己的思維方式而得出同樣的結(jié)論——“我jiejie人不笨,更何況我是看著她和那個大rou蟲一起掉下來的,她肯定在這兒,也肯定想得到這個辦法!” 林三酒和靈魂女王經(jīng)歷中的唯一一個交集點,也同樣是在紅鸚鵡螺;只要他們二人去了紅鸚鵡螺賽區(qū),就有很大可能性找見jiejie了! 從某個角度來說,季山青的想法沒有錯——他的確是在紅鸚鵡螺賽區(qū)里見到林三酒的。 只不過二人都沒想到,她居然是作為拋鉛球比賽的目標(biāo)而出現(xiàn)的。 ——說起來也巧,“拋鉛球”這個項目,是人偶師挑挑揀揀地選了半天,才終于從幾百米長的說明和介紹里挑出來的;而他挑中了這個比賽項目的唯一原因,就是因為在這個項目里,他不必親自出手,可以用人偶代替——至于人偶從哪里來? 紅鸚鵡螺賽區(qū)里一共有2157個選手,這個問題,他一點都不擔(dān)心。 在人偶師走進(jìn)賽區(qū)后的五分鐘時間里,這個選手?jǐn)?shù)字就降到了2051——這還是因為十二界的進(jìn)化者們要遠(yuǎn)遠(yuǎn)比其他地方的人更識相乖巧。 “這一次比賽的有多少人?”人偶師坐在一張高背軟椅上,遙遙地望著面前的一片汪洋似的鉛球和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的選手,聲音低沉輕柔地問道。 “大人,算上您的人偶,一共是三百多個。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已經(jīng)能夠看見遠(yuǎn)處的人影了……也不知道這一次來的是哪個賽區(qū)的賽跑選手?!币粋€極瘦極瘦、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得了厭食癥一樣的女人,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在一旁答道。 “你看,這就是活人比人偶強(qiáng)的一點?!比伺紟煕_她柔和有禮地一笑,夸贊了一句。禮包一聲也不出,攏著手站在一旁,眉頭深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敢,不敢,”那女人忙應(yīng)了一聲,“啊,來了!” 跑道上第一個出現(xiàn)的,是一個頭發(fā)炸著、如同一顆花菜一樣的男青年;在即將進(jìn)入鉛球射程的時候,他遙遙地向身后大叫了一聲“大家小心,我要加速了!”,隨即猛然一個加速,他化作一條影子沖進(jìn)了漫天雨點一樣的鉛球之中—— 人偶師歪著頭,一手拄著面頰,百無聊賴地望著前方,只有亮粉偶爾一閃。隨即,他呆了一呆。 在驟然加快了速度的人群之中,有一個影子,不但看起來很怪異,而且還很眼熟。 林三酒扛著一只塑料火箭殼,背著一個渾身皮都松了的雙馬尾女人,肩頭上還坐了一個小腿長短的極小號白胖男人,一路噔噔地狂奔進(jìn)了人偶師和禮包的視野里。(。) ☆、610 沖著她砸 當(dāng)人偶師、林三酒雙方都終于意識到了彼此的存在時,他們什么也來不及做了,因為鉛球比賽在這一刻開始了。︾樂︾文︾小︾說| 數(shù)百只烏壓壓的鉛球,同時從比賽選手手中破空襲來,裹著尖銳氣流沖入了視野,登時布滿了整片天空——幾乎在一眨眼間,林三酒就看不見前方的選手了;她心里才剛剛咯噔一響,只聽后背上靈魂女王急忙叫道:“退后退后退后!” 它才喊到第二個退后,林三酒已經(jīng)猛然一下剎住了腳——離她最近的那一顆呼地一下擦著她的面前沖了出去,刮起的風(fēng)打得她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小號白胖子又喊道:“不行,快跑,時間要來了!” 不僅僅是時間要來了。 剛才第一波鉛球在進(jìn)化者的臂力下,來勢又快又狠,轟地一下已經(jīng)從眼前呼嘯而過;還來不及看清楚剛才有沒有人被砸中,遠(yuǎn)方的比賽選手已經(jīng)又掄起了第二波鉛球,眼看著似乎馬上就要發(fā)球了。留給他們的空隙大概還不到一個呼吸,一人一蟲一娃身后的時間也即將撲到;靈魂女王急得在一張人皮里直擰,尖聲叫道:“大人,大人,是我們呀!” 它的尖叫聲遠(yuǎn)遠(yuǎn)地傳了出去,等傳進(jìn)了鉛球選手區(qū)域時,已經(jīng)只剩下了隱隱約約、模模糊糊的一點兒音波了。人偶師面皮抽動一下,輕柔地向身邊那得了厭食癥的女人說道:“照著那個39號砸?!?/br> “等等等等,”禮包登時跳了起來,“別、別沖動!那是我姐,”他朝那骷髏般的女人解釋一句,又哭笑不得地說:“我……我以為你和我jiejie已經(jīng)解開誤會了……” 出于各種考量,他沒有選擇鉛球,而是有意選了一項時間排在鉛球之后的國際象棋,因此還能觀賽——當(dāng)禮包發(fā)現(xiàn)這兒的奧林匹克居然還包含了各式棋類比賽的時候,他幾乎立即決心要靠著下棋撐到離開這個世界了。 人偶師陰沉著臉,一眼也沒有朝他看,只冷笑了一聲:“自身難保的時候,還要再捎帶救一救別人,我看她既然這樣想死,我就成全她?!?/br> 在二人說話的工夫,第二波鉛球早就已經(jīng)被重重拋向了跑道。 禮包剛才的話顯然一點兒作用都沒起。人偶師顯然沒有在開玩笑,即使那瘦女人猶豫了一瞬,他手下的人偶們可沒有;這一次,起碼數(shù)十只鉛球都是沖著林三酒去的——那密集一片的鉛灰色轉(zhuǎn)眼就將場中的高個兒女人給籠住了,禮包激靈一下,大步?jīng)_向前方,死死地盯緊了跑道,高喊道:“避開拋物線!避開拋物線!” 在鉛球尖嘯似的破空聲中,他的聲音剛一出口就被淹沒了,幾乎一點兒也沒傳進(jìn)林三酒的耳朵里。 不過,就算林三酒聽見恐怕也來不及了。密集的鉛球在一瞬間就沖入了她身邊的每一寸空間,別說反應(yīng)了,甚至根本沒有躲避的地方;就在身后的時間也即將撲上來的時候,她右肩被一顆鉛球擊中了。 即使是被一架高速行駛中的火車頭給撞上,恐怕力道也不會這樣大了。林三酒只聽自己肩骨咯咯一響,還來不及感覺疼,驟然間眼前天旋地轉(zhuǎn),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地飛了出去——她不知道,就在她飛出去的同一時間,禮包一愣,隨即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季山青抹了一把額上冷汗,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人偶師。后者一眼也沒有朝他的方向看——因為他正望著自己手下那長長一排人偶,皺著眉頭,似乎正準(zhǔn)備發(fā)動下一波攻擊。 第三波鉛球朝跑道上襲去的時候,林三酒才剛剛落地。 伴隨著重重砸上地面時那“咚”的一聲,她眼前一黑,有足足好幾秒什么都看不見了。直到這個時候,她右肩上才傳來了幾乎能叫人昏過去的劇痛,剛要試著想抬一抬胳膊,她差點因為那陣子鉆心的痛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