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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打量過他,都有點驚奇地出了一口氣。 “沒有誒,”禮包來來回回地看了一圈,好像生怕他用了什么手段藏起來了似的:“真的沒有生\殖器?!?/br> “我不喜歡那個玩意兒,拿掉了,”丟神蔫巴巴地說,“不知道為什么有的神會選擇保留下它,晃來晃去的太難受?!?/br> 這樣的部件……還能移除嗎? 這些所謂的神,到底是打哪兒來的?又是什么物種? 林三酒一瞬間在心里浮起了無數(shù)疑惑。 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得不著答案,因此將那破破爛爛的衣服又扔了回去;自從丟神身形漲大了一圈之后,連他的衣服也跟著長了一截,據(jù)說也是受了“神力”影響。 神力1級只需一個神像,2級需要2個。到第3級,就是4個了,第4級則要求8個……每一級所需的神像數(shù)量,都是翻倍增長的不說;而且這里的“個數(shù)”,是以神本身的大小來算的。 假如神像不如神本身那么大的話,就只好靠數(shù)量彌補——也難怪母神領(lǐng)地里,漫山遍野地到處都是她的神像。 從第五級開始,就成了神力增長的一個節(jié)骨眼。 16到32,這個數(shù)字聽起來仿佛不多,但真要一點一點地去雕、去畫神像時,就成了一個聽一聽都叫人覺得頭疼的任務(wù)。哪怕林三酒借用了特殊物品的力量,32張神像圖也得花上好一陣子;更別提那些用雙手去雕刻木頭、一點點上色的“rou人”們了。 她現(xiàn)在每日可轉(zhuǎn)化物品也不過才64件,所以在林三酒把丟神的能力升到了神力6級之后,她就不再制造畫像了,轉(zhuǎn)手將【未完成的畫】收了起來。 “你干啥?”丟神嘗到了甜頭,急不可耐地搖晃著身子問道:“停下干啥?繼續(xù)啊!” 林三酒瞥了他一眼,又將目光投在手中的【白色毛巾】上。 這是她從如月車站酒店中搜刮到的物資,同樣的毛巾,她卡片庫里起碼還有七八捆。每次把神力上升一級之后,她就會拿出一條毛巾,逼迫丟神攻擊她一次,再把這個攻擊附著在【白色毛巾】的卡片上。到目前為止,她已經(jīng)有了六張帶著神力攻擊的卡片了——林三酒隱隱地感覺到,她離上限也越來越近了。 雖然現(xiàn)在不能繼續(xù)測試了,但她猜測自己的最大戰(zhàn)力,大概相當(dāng)于神力9級、10級的水平。 這也太低了……她暗暗嘆了口氣,生出了對自己的不滿。 丟神見她不理會自己,口中直嘟囔什么“不敬真神”之類的話;但他親眼見著林三酒把所有的神像畫都卡片化收了起來,每次發(fā)出的攻擊也都像泥牛入海一樣消弭于無形,因此雖然生氣,卻什么也干不了,只好在原地來回轉(zhuǎn)圈。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像棟三層小樓似的那么高了,一伸開巴掌,就能將禮包的兩條腿都握在手里。只是即使這么高大了,他對林三酒也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眼看夜幕降臨,把丟神來回折騰了一整個下午的兩個人,總算也累了。今晚月色晴好,即使有nongnong白霧的遮掩,仍舊頑強地透了下來。月光雖昏蒙蒙的,卻映得這一片塌毀了一半的小山村清亮銀白,倒寒生生地別有一番意味。 禮包生起了一堆火,銀紅相映,終于叫夜色泛開了暖意。原先幾棟搖搖欲墜的房子,現(xiàn)在成了一堆廢墟,連床墊也給壓壞了。二人干脆在土路上鋪開了席蓋,打算今晚露天而眠;禮包又在火上煮了一鍋湯面,打了好幾個鳥蛋,放了一大盒子午餐rou。 這頓晚飯,自然是一點兒也沒分給丟神。 “你睡吧,”等吃過了晚飯,林三酒朝禮包囑咐道?!拔液貌蝗菀撞派思墸裢砦蚁朐囋?,看能不能進入意識力星空?!?/br> “那他呢?”禮包一指夜幕里龐大的陰影:“總不能就這么放著,太不安全了?!?/br> “看看【NOTEBOOK】上有沒有什么囚禁用的特殊物品,”林三酒沉吟著說,“先把他綁起來再說,留著他的神力還有點用?!?/br> 別的不說,起碼還能夠給她儲備不少神力6級的攻擊。 季山青剛剛應(yīng)了一聲,才將那本厚厚的【NOTEBOOK】拿在手里,不遠處那個高高大大、小山一般的影子忽然叫了一聲,掉頭就往村外跑——竟然像是聽見了他們的對話。 “沒見過這么傻的神,”林三酒不耐煩地罵了一聲,拔腿就追了上去。丟神也不想想,他的神像畫都在自己手上,他又能跑到哪兒去? 別看丟神傻,但是如今到了神力6級,跑的速度可是一點兒也不慢,幾乎轉(zhuǎn)眼之間,就沖出去了半座山。由于禮包還在村子里,林三酒不敢離得太遠,剛要放出意識力,只見前頭那個小樓似的陰影,猛地在夜幕籠罩下剎住了腳。 她一愣,還不及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只見丟神竟又掉頭朝她沖了回來。 “你怎么回——” 一句話還沒說完,她在昏暗月光下看清了丟神蒼白的臉色,登時血液一涼。 林三酒抬眼一看,暗沉沉的遠山凝成了一片高低起伏的影子,在深黑夜色之中靜靜地佇立著。此時連一聲鳥叫都沒有,只有夜風(fēng)呼呼地從他們身邊刮過——就在丟神即將跑過她身邊時,她伸長胳膊,一把拽住他寬大得如同旗幟一般的衣角,喝問道:“你看見什么了?” 丟神一張扁平面孔上,此時掛滿了汗珠,嘴唇扇動幾下,什么聲音都沒發(fā)出來。林三酒一皺眉,剛要再問,忽然腳下一震,二人身體隨即一起被拋上了半空—— 丟神一瞬間仿佛失控一樣的驚叫,遠遠地散開在空氣里,沒被拋上多高,就直直落了回去。林三酒在空中,低頭一看,登時連心跳都停了一剎那。 草木傾翻,土皮開裂,二人腳下的林地像是被人裝上了一條拉鏈,正緩緩地、晃動著拉開了,震得方圓山林嘩啦啦地倒了下去,露出了土殼以下、黑黑沉沉的內(nèi)部。 無數(shù)泥土石塊、草根樹枝,被震動搖晃得左右搖擺,終于隨著“拉鏈”被拉得越來越開,轟隆隆地跌落進那黑洞里,一時泥沙俱下,天月無光。丟神塊頭已經(jīng)大得像一棟小樓似的了,但與這“拉鏈”下面的黑暗空間一比,似乎只是沾在人嘴邊的一小塊米飯。 正當(dāng)林三酒神經(jīng)一跳,以為自己又遇見了維度裂縫的時候,或許是落下去的泥沙土石太多了,從那一片深幽幽的黑洞之中,忽地沖出了一大片暗紅色——此時飛沙走石,天地昏暗,林三酒也看不清;她身在半空中毫無著力點,眼看著就要掉下去了,瘋了似的一甩【龍卷風(fēng)鞭子】,硬撐著挨了一下,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