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0
她身邊自爆;林三酒的好運氣也用完了,一連幾次的自爆都沒能攔住攻擊——她靠著【意識力防護】擋了幾下,但還是中了招。 這一次的能力大概是擾亂和控制類的,林三酒雖然腳下速度沒變,卻毫不受控制地掉頭就沖向了身后,目光剛一落在禮包身上,握著鞭子的右手就高高揚了起來。 季山青此時正爬在架子上,伸手去扯綁在那個女人身上的鐵鏈;聽見聲音回頭一瞧,一張臉都嚇白了,頓時叫了一聲“姐!”——在【龍卷風(fēng)鞭子】即將發(fā)動時,林三酒急急地一閃念,總算把鞭子卡片化收了回去。 “后面!”季山青一口氣還沒松下來,頓時又提聲叫了一句。 正巧這個時候林三酒身上一輕,剛才那個能力效果似乎到了時限;她來不及回頭,只是突然朝地上一滾——半空中撲來的一個影子收勢不及,登時從她上方躍了出去;還不等那只墮落種落地,林三酒驟然暴起,一拳朝它的后腦砸了下去。霎時腦漿血液四濺,墮落種立時“啪嗒”一下,摔在了地上。 整個過程雖然只有短短的幾秒鐘,但戰(zhàn)艦群已經(jīng)又爆開了六七架;還環(huán)繞在林三酒身邊的戰(zhàn)艦,短短功夫已經(jīng)只剩下了零零落落的不幾艘了。 就在她掉頭迎上又一波墮落種時,林三酒忍不住焦慮,高聲朝身后問道:“禮包,還有多久?” “快了,快了!再給我一分鐘!” 一分鐘,這個時間長得幾乎叫人絕望。 靠著【龍卷風(fēng)鞭子】和【畫風(fēng)突變版一聲?!?,即使林三酒勢如破竹,所到之處,墮落種的殘肢碎rou都像是噴泉一樣朝天空中炸開;但戰(zhàn)艦也在四五秒后,就已經(jīng)徹底地自爆了個干凈。 意老師頓時加大了【意識力防護】的強度,意識力像開閘洪水一樣洶洶地瀉了出去;林三酒保持著高速在墮落種中間左沖右突,絞rou機一樣收割了不知多少墮落種的命,自己也在眨眼之間,如同被噴漆了似的多了重重傷口,半邊身子已經(jīng)被血染透了。 林三酒叫出了【天氣預(yù)報主持人】,身后登時多了一個身穿套裙、眉目端正嚴(yán)肅的女人,既不出手抗敵,也不會遭到攻擊——她跟在林三酒來回跑,嘴唇飛速開開合合,竟一刻也停不下來;有了攻擊能力的預(yù)報,林三酒總算又吃力地撐下來了一會兒。 “姐,我好了!”隨著禮包一聲叫,她精神一振,頓時抬起了頭——架子上的孕婦,已經(jīng)被卸下來了大半,搖搖晃晃地快摔到地上了,全靠季山青手里最后一根鏈子拽著。林三酒一發(fā)狠,用鞭子登登地逼退了身邊一圈墮落種,轉(zhuǎn)頭飛奔了回去,正好一把接住了掉下來的孕婦。 “人接到了就快跑!” 她一停了手,所有的壓力頓時都傾瀉在了【意識力防護】上,意老師在她腦海中受不住似的大喝了一聲——林三酒不敢耽擱,扛起沉甸甸的孕婦,肩膀頓時向下一沉;她見禮包也匆忙跟上了,立時重重一甩【龍卷風(fēng)鞭子】,一股盤旋于天地間的風(fēng)龍,登時撲了出去,呼嘯著卷起了前行路線上膽敢阻攔的任何墮落種—— 當(dāng)風(fēng)龍一路沖破墮落種的包圍、絞斷了無數(shù)軀體、又擊碎了半條挖著洞xue的環(huán)道以后,也給三個人開出了一條路來;加上嘴里還在不斷念叨的【天氣預(yù)報主持人】,一行幾人朝墮落種最少的方向,拼命地逃了出去。 或許是被她狠絕凌厲的嗜血攻勢給震住了,短短幾分鐘就已經(jīng)少了一小半成員的墮落種們,追上來的腳步也紛紛緩了下來。林三酒扛著孕婦,一連躍上了幾條環(huán)道,從無數(shù)人類居民的洞xue上踩了過去,惹起了不住的驚呼—— 或許是驚呼聲喚醒了那個女人,當(dāng)林三酒一閃身躲進了一個洞xue里躲避身后的攻勢時,她只聽耳邊悠悠一聲呻\吟,那個孕婦在這個時候,居然醒了過來。 “你醒了?”林三酒喘著氣道,“我還不能放你下來,你再忍忍——” “你們殺了殿司?” 那個女人的腦子也快,愣了兩秒,頓時反應(yīng)了過來。 “是,我們現(xiàn)在就帶你跑出去——” “完了,”孕婦喃喃地說,臉色突然雪白了下去:“完了——殿司一死,母神就要來了!” (謝謝草莓醬、子薇vi、漢偷橋、陳川上弦、花夏眠、大寶、仿宋人筆意、幽靈無心等大家的打賞,清爽翡翠、黑貓皂滑弄人、爬墻小灰、A阿斯塔羅特、顏二哈、逗比一號等大家的月票!因為下個月要開始在微博上連載一個定制文,所以我周四要出差了,周日回來繼續(xù)更新……當(dāng)然如果有時間我也會給大家擠出一點更新的……從八月起,你們有興趣的話,就可以追我兩個文了……壓力山大……) ☆、516 人各有命 在最初的震驚過去之后,林三酒迅速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她下意識地往外張望了一眼——螞蟻之城里,四散的墮落種像是一點點青色污漬一樣,綴滿了條條環(huán)道;永遠蒙著白霧的天空里,此時仍然是空空蕩蕩的一片氤氳。 “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母神要來了?” “因為殿司就是她選的!”孕婦重重地喘著氣,感覺似乎每一下都用盡了胸腔里的力氣?!啊钏疽凰?,母神馬上就會有所感應(yīng)……” 林三酒與季山青對望一眼,同時皺起了眉。 “馬上就知道?但是,從我們殺死殿司到現(xiàn)在,也有好一會兒了。”禮包喃喃地咕噥道,“母神怎么還沒來?” 孕婦一愣,枯瘦嶙峋的臉上也浮起了茫然:“還沒來?” “至少也過去六七分鐘了?!奔旧角嗫隙ǖ攸c點頭。 “奇怪……那、那我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孕婦皺著眉毛,似乎也糊涂了。“……按理說,母神早就應(yīng)該來了……” 她猶豫地低下頭想了一會兒,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死死抓住自己的頭發(fā),蜷起了身子,發(fā)出了一陣陣低沉的咆哮,好像突然之間對自己爆發(fā)出了無限的嫌惡。 正當(dāng)林三酒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只見她又喘息著抬起了頭。 “我、我沒事。我只是忽然不知怎么想到了他們成天念叨在嘴里的一句神諭……讓我感覺有些惡心。” “什么神諭?” 孕婦嘴角顫抖了幾下,勉強一笑:“……‘神的意志,是不能被我們理解的。’” 這句話不知怎么,讓林三酒胃里翻騰了幾下——她也說不上來是一種什么樣的情緒,只是沉沉地叫她不舒服。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下結(jié)論似的說道:“既然那個狗屁母神沒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