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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真好、小羽毛君、MerryWhite等大家的打賞,以及海月水母、筱薅、apple笑、沒有氧氣的魚、淺草光、跑得快部隊、謝思涵雅、太陽雨夏、晴水娃娃、帕格尼尼的左手、一一愛魚、銀.霧、荊棘安娜、月光潮水、茜×5、碇·真嗣等大家的月票! 上次說好消息是主線擼出了兩條,壞消息是……填充主線的情節(jié)沒想好。比如說,明天的章節(jié)寫啥好呢…… ☆、466 不要讓他進屋 在女媧最后一個字剛剛出口的同一時間,林三酒轉(zhuǎn)身就逃。 身為一抹意識力形態(tài),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沖出去的;連半秒也不敢放松,她死死盯著前方漆黑的宇宙,拼命地朝前飛奔—— 但是很顯然,在“意識力星空”里,移動速度是和意識力強度掛鉤的。身為整個星空里意識力最弱的一個,林三酒就好像身處一個被人追逐的夢里似的,即使已經(jīng)使盡渾身解數(shù)地向前跑,仍然怎么跑也跑不快——幾乎是眨眼之間,她就感覺身后亮起了一片柔軟絢爛的米分紅光影。 最糟糕的是,那片光影并不是唯一一顆已經(jīng)欺近來了的星辰。從余光里,林三酒發(fā)現(xiàn)她頭上、身后,已經(jīng)綴滿了各色星光。 即使她的掙扎毫無意義,她也必須咬牙堅持下去;林三酒低低吼了一聲,就像對身后情況一無所知一樣朝前撲了出去——緊接著她卻猛然一頓,在一頭撲進對面那顆星辰懷里之前停下了腳步。 一團顏色慘白的幽光轉(zhuǎn)瞬間就已攔在了她的面前,她甚至沒看清是從哪兒過來的;林三酒被這冷得幾乎毫無溫度的慘白一照,一顆心不由直直沉了下去。 “這一個不錯,你們滾遠點。”從那團幽光里發(fā)出了一道低低的冷哼,“……等我玩兒夠了你們再來?!?/br> “說真的,我很煩你這個瘋子?!睓鸦ㄒ粯友笱缶`放著的米分紅里,傳出了一個像是指甲撓黑板一樣的刺耳聲音?!澳悴恢牢覀円恢痹谌套屇忝??” “與其說他是瘋子,不如說更靠近變態(tài)吧?變態(tài)才不會在乎。” 又一個平穩(wěn)的聲音從背后響起來了,也不知道剛才身后到底跟上了多少顆星辰;林三酒只覺腦子都充血了,對身旁的對話充耳不聞,只緊緊盯著腳下——她腳下也是一片無盡的黑茫茫虛空,或許她可以趁機逃出一條生路。 “她連星光都幾乎沒有,你玩?zhèn)€什么?”一個沙啞嫵媚的嗓音笑了一聲。這幾人當面談論起林三酒時,都像是她不存在一樣,這一個女聲也是如此:“這可是女媧帶進來的人。你也不忌諱著點?” “忌諱?”幽幽的慘白色光芒似乎覺得她十分可笑似的,一邊說,一邊微微朝旁邊挪了一些,面對著那嗓音的方向道:“你們圍上來。是因為你們忌諱了?” 就現(xiàn)在! 林三酒一咬牙,一頭扎向了下方的虛空之中;她抓的時機很準,正好是在眾人都略微放松了防范的短短一瞬間,一下子叫她迅速沖出去了好一段距離—— 在她松了半口氣的同一時間,那團幽白的光亮卻再一次染亮了她的視野。伴隨著那團光芒里發(fā)出的一聲嗤笑。林三酒硬生生地一個轉(zhuǎn)向,近乎絕望地朝另一個方向逃了出去——只是她才剛剛一動,下一秒?yún)s“砰”地一下撞在了一堵墻上。 ……墻? 林三酒只覺鼻間一陣酸疼,眼淚都快落了下來;茫然地一抬眼,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知何時被一間房子給罩在了里面——再一低頭,她就又一次看見了自己熟悉的雙手和身體。 心跳、血液,等等感覺一下子又回來了;她甚至能感覺到來自屋外的低溫——寒冷令她露在外面的皮膚立時便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簡直就像真正的身體一樣。 “看來你今天是非要惹我不高興?”來自那團幽白光亮的聲音,從房子外頭忽然響了起來。 林三酒急忙沖到窗前朝外一看,正好看見那顆慘白的星辰落在了門外的木走廊上。白芒迅速地化成了一個背對著她的人影;在那個人形前方,仍然是一片布滿星辰的無盡星空——看起來,就像是一幢房子被連根拔起、扔進了太空一樣;只是很不巧的是,她自己正好在這間房子里。 “不光是今天,以后有機會的話,我也想繼續(xù)惹你不高興呢……因為我最不喜歡你這種腦子身體都有病的家伙了?!鄙硢趁牡纳ひ纛D時笑了,柔柔地、像是撒嬌一樣地說:“人我已經(jīng)隔在房子里了,有本事你就進去呀?!?/br> “我也得贊成這個變態(tài)一句了,你真多事。”櫻花色星辰在房子外頭一亮,不滿地說道。 “沒有人問你這個老東西的意見?!?/br> 櫻花色星辰被她這么一堵。竟然只哼了一聲就閉上了嘴;另外幾顆星辰低聲交談了幾句,見眼下的情況一直僵持不下,似乎也終于放棄了——不知誰說了一句“走吧”,幾團星光接二連三地微微一亮。便已經(jīng)遙遙消失在了虛空邊緣。 緊盯著他們的林三酒在松了一口氣之余,甚至想不通自己是怎么能夠在這樣的移動速度下,堅持逃到現(xiàn)在的。 窗前那個由白芒化成的人形逐漸地清晰凝實起來,徹底露出了一個男人的外形。那人把頭皮剃成了青青的一片,半個后腦勺上都是一個像是教堂模樣的紋身圖案;他始終沒有轉(zhuǎn)過身,林三酒也只能看見他套著格子襯衫的背影。 那片教堂的紋身忽然動了一下。隨著那個男人抬起頭的動作,圖案被他腦后的皮膚折得歪了一歪。 “無非是一棟房子,就算附著了你的‘條件’,又能攔得住我多久?!彼穆曇襞c之前相比模糊了不少,似乎是被墻壁給遮擋住了一部分;那男人陰氣沉沉地笑了一聲:“……瞧瞧這木地板。你就這么留戀平常人的生活?你怎么不過來找我呢,我倒是可以幫你把你的潛力值都剝奪掉。哦,你放心,等我抓住了她,你就是下一個。” 那女聲頓了頓,沒有答話,只忽然轉(zhuǎn)向林三酒笑了一聲:“我給你的可是一幢好房子——別讓他進去抓到你了哦?!?/br> 林三酒一驚,下意識地一巴掌拍在了窗戶上,隔著玻璃喊道:“你要走?”話音剛落,她卻忽然愣了一下,隨即低頭有些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窗戶。 以她剛才心焦之下的力道來說,這扇窗戶被這么一拍,早就應該應聲而碎了才對;然而現(xiàn)在玻璃上只留下了她的一個掌印——此時她就像一個末日來臨前、沒有加強過的普通人一樣,甚至掌心都因為反作用力而微微麻了一下。 那個沙啞的女聲早就消失了好一會兒。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