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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它們一齊撲向了清久留后背的時候,他連一眼也沒有向后看,只是“當(dāng)”地打破了手里的空酒瓶,攥住了瓶頸,一把將斷茬從下方深深地扎進(jìn)了小橙的人頭里。 連一聲嗚咽也沒有發(fā)出來,那十來塊身體頓時失去了生命,撲簇簇地從天空中落了下來,變成了一地泛青的殘肢。 慶慶顫抖著伸出手,一張臉已經(jīng)被淚水打濕了,嘴角卻帶著笑;清久留將小橙的人頭放進(jìn)了她的手里時,她甚至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了一聲“謝謝”。 清久留回頭看了林三酒一眼,又轉(zhuǎn)過頭去,將手放在了慶慶胳膊上。 “那么我現(xiàn)在就要吸收你20%的血了?!彼穆曇糨p柔得近乎悲憫,每一個字,都叫慶慶忍不住涌出了更多的淚水:“你的死會來得很快,沒有痛苦。” 慶慶死死地抱著顏色青白的小橙,拼命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然而即使她如此恐懼死亡,仍然沒有把胳膊抽開。 ……當(dāng)一切都結(jié)束了的時候,清久留站起身,嘴里的煙頭在夜色里亮了一下。 “這……”林三酒向前走了兩步,“你跟她們說了什么?” 清久留低下頭,掩住了他面上的神色。 “我告訴那個慶慶,小橙是一定要死的。但是我許諾了她,我也可以殺掉她,然后將二人的身體拼接在一起,以后永遠(yuǎn)也不再分開了?!?/br> 林三酒一驚:“為——為什么?” 清久留再抬起眼睛的時候,在夜幕中看起來如同盛滿了鉆石般的星光。 “讓她安心是一方面?!硪环矫?,你就有一具高達(dá)一米八的女性尸體,可以交給刺圖了?!?。) PS: 這一章寫的時候延伸出了好幾個版本,最后結(jié)束的時候變成這樣,我本人也有點(diǎn)吃驚……@silueta,想不到這才幾天的功夫,就又收到了一個璧,表示不勝惶恐……希望這一章你看得高興~畢竟這么肥~ 謝謝nnolivia、嫣然小調(diào)、萌萌噠潘達(dá)、漢子與橋、堅(jiān)挺爺、大紫魈兒、mikasayou、肥鳥、左屏翊等大家的打賞,凈水工、離殤之夢、謝穎雅、小意達(dá)的花、唐茶、靈竅悠悠、傻孩子、夭夭小二、八寶mama、haixingtang、swordcurse、leanne、千暮雪等大家的月票! ☆、462 相逢對面不相識 重新將黑布披上,在頸間系上了一條帶子的時候,林三酒這才發(fā)覺自己的指尖正在輕輕地顫抖。 即使已經(jīng)用水徹底地洗過了好幾遍,但指甲縫隙、甲溝處,仍然粘著隱隱約約的深色血跡——那種黏黏膩膩的觸感,就像是通過手指、糊在了心臟上一樣。 她覺得她永遠(yuǎn)也忘不掉將手指深深插進(jìn)斷肢里時的觸感了。 隨著清久留倒空了手里的桶,空氣中汽油的味道一下子濃重起來,幾乎能在舌頭上嘗到那種刺鼻的味道似的。被澆濕了的小橙人頭,仍然維持著她死之前的那個表情,雙眼瞪大了,不可思議地盯著夜空。 ……相比個頭嬌小的小橙,還是慶慶一米六幾的身體更適合用來做“框架”;這樣一來,就多了一個人頭和好些用不上的身體部件。 清久留低下頭,一手防著風(fēng),一手“咔噠咔噠”地打著火機(jī);等那截短短的煙頭好不容易才在夜色里亮了起來后,他緩緩地吐出了一口白煙。 “準(zhǔn)備好了?” 呼了口氣,林三酒點(diǎn)點(diǎn)頭。 煙頭輕輕地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正好落在了一只右手的掌心里。明亮的橙紅色很快就跳躍了起來,一開始就像是小小的試探;隨即越來越亮、越來越烈、越來越熱的火光,就灼人地映紅了二人的面頰。 “走吧?!?/br> 林三酒轉(zhuǎn)過身,目光落在了不遠(yuǎn)處的尸體上。 看起來是慶慶的身體,但此時的高度卻與林三酒相仿了。她雙目緊閉,淚水早就干了,留下了滿臉的淚痕;如果挽起尸體的衣服,就會發(fā)現(xiàn)底下的皮膚布滿了觸目驚心的粗大縫線——縫得非常拙劣外行,但總算是將尸體完整地湊在了一起。 小橙和慶慶的膚色不同,骨架大小、肢體粗細(xì)也都不一樣,在決定哪個部分應(yīng)該和哪個部分相連的時候,是花了二人最多時間的。按照慶慶的要求。即使有點(diǎn)不對稱,他們還是將小橙和她的胸腔連在了一起;不過在縫完了以后,用新衣服一罩,卻也看不出來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給尸體的頸間纏上了一條繃帶以后。林三酒看了看慶慶的臉,將這具不知屬于誰的尸體給卡片化了。 雖然過程有些血腥,但不得不說,這個辦法幾乎是眼下唯一的出路:近一米八的女性已經(jīng)非常難找,何況是一具這樣的尸體。 在沉默中。二人再次朝西邊出發(fā)了。 走了還不到半個小時,剛才那個冷靜的清久留就像是日光下的冰淇淋一樣化掉了,露出了底下樹懶似的原形:“……那簽證官是想讓我們西天取經(jīng)?也不知道還要走多遠(yuǎn)……要不你背我一會兒吧?” 林三酒看了他一眼——背他當(dāng)然不可能。 “一找到簽證官,我就把床墊叫出來?!彼蚯寰昧舯WC道。 意老師在她的腦海里嗤地一聲笑了——不知怎么,一股古怪復(fù)雜、連她自己也分辨不清的情緒,突然再次淹沒了林三酒。 甩了甩頭,她暫時壓下了那股莫名的情緒,想起了自己的【意識力學(xué)堂】。她的心思全被小橙這件事給擾亂了,差點(diǎn)兒就忘了她剛剛升級到了中學(xué)階段;不過想了想,她還是沒有朝意老師發(fā)問——等找到了季山青、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再仔細(xì)研究自己的新能力好了。 沒想到,二人這一走,就一直走到了天色即亮的時候。 布滿了青藤、殘敗灰黑的高樓樓群,隨著他們的步伐而越來越少,也越來越矮;就像是一條逐漸走低的線一樣,市中心區(qū)顯然已經(jīng)被二人給遠(yuǎn)遠(yuǎn)地拋在了身后。從殘留著的路標(biāo)來看,再走一會兒,他們就要徹底離開這個城市了——然而不管怎么找,他們也沒有看見這一路上哪里有一片湖。 “奇怪了,”林三酒皺著眉頭。轉(zhuǎn)了一圈,不知是哪兒出了錯:“……太陽在我們的背后,這個方向確實(shí)是西邊啊。簽證官沒道理跑到荒郊野外去扎營,再回市中心留下訊息……” 清久留早就指望不上了——他聲稱自己的身體與走路這件事不兼容。林三酒才一停下腳,他立刻抱著酒瓶像軟泥一樣滑到了地上;沒過一會兒工夫,就醉醺醺地閉上了眼睛,看起來對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