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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啊蠈?shí)說,我的白癡恐懼癥都要犯了。” 在眾人都聚集在一起之后,46號僅僅說了幾句話,就干脆利落地放棄了——繞著葉片轉(zhuǎn)了幾圈以后,他就一直像個旁觀者一樣在一旁休息,只時(shí)不時(shí)地跟同組幾人低聲聊上幾句。 只不過老實(shí)說,林三酒也很難說他做的不對。 “我說,這個計(jì)劃最大的受益者,只是第五組而已吧?” 就在46號的諷刺才剛剛落下話音的時(shí)候。第四組一個據(jù)他描述是“一臉智障相”的男人就站了起來:“……沒道理我們在外面辛辛苦苦追殺第一組,他們卻在這里休養(yǎng)。要我說,如果出去的人都必須要交號碼牌的話,那么我們幾個組各派兩人。但是第五組得全體出動?!?/br> 林三酒和46號對視了一眼,后者的嘴角冷冷地勾了勾。 ……這個會議之所以拖了這么長時(shí)間也無法解決,最根本的一點(diǎn)就在于“出去追擊第一組的人必須交出號碼牌”這一點(diǎn)。 而第四組之所以這么提議,他們的心思也很明白:就算以最壞的情況來說,交出去的號碼牌就再也回不來了。那么全體上交號碼牌的第五組仍然是最后一名,仍然要為他們第四組墊底——為了能夠保證這一點(diǎn),第四組幾乎想出了各種各樣叫人心煩的招數(shù),將原本一個小時(shí)就能結(jié)束的會議,給硬生生地拖成了一天。 事實(shí)上,46號能容忍到現(xiàn)在,林三酒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光頭苦笑了一下,勸道:“找到第一組成員對咱們大家都有利,我覺著吧,能出動的還是都出動——反正大家最后的目標(biāo)是一起勝出。組不組的,這都是小事兒,你說對吧?” 眼看那個男人眼睛一翻,又要說話,46號卻忽然涼涼地開口了:“我們組全體都會出擊,這一點(diǎn)我沒有意見?!?/br> “受傷了的也不必勉強(qiáng)?!笔莞邆€一頓,隨即低低地說道。 “不必?fù)?dān)心我,”林三酒朝幾雙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眼睛一笑,隨即扶著植物勉強(qiáng)站起了身——雖然只是皮rou傷,但重量一壓上。依舊疼得她一皺眉;她緩了口氣,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腰間:“雖然我走路不太方便,但好在我有這個。” 第四組剛才發(fā)話的那個男人,不由自主地將一雙凸眼珠向下移了過去——隨即立刻就紅了。 “要我說。這個東西真的挺好用的,尤其是在這個溫室里,”林三酒仿佛渾然不覺似的笑了一下,反而熱心地演示道:“這個【伸縮升降繩】如果這么控制的話,就可以橫向平移——看,會從這兒射出一條新的繩子。掛住另一個葉莖……” 伴隨著她的話音,她腰間的【伸縮升降繩】果然輕巧地勾住了頭頂上的另一棵枝芽,在向上一收、一蕩的過程中,就將林三酒輕巧地帶向了另一個方向。 “這是我們的東西!”凸眼珠的男人登時(shí)火了,“還想讓我們合作的話,就把繩子都給我還回來!” 林三酒看了他一眼:“……可我受傷了,得需要這個呀。” “誰他媽管你是滾是爬!還想不想跟我們合作了?”凸眼珠立刻呸了一聲,冷笑著問道?!安幌雺|底,就把東西給我!” 林三酒“唔”了一聲,好像在思考要不要還回去似的;只是她cao控【繩索升降繩】的動作卻一直沒停,在機(jī)械轉(zhuǎn)動的“嗡嗡”聲里,她的身影仍舊靈巧地在植物枝杈間來來去去。 “你給我停下!” 當(dāng)她的身體再一次挑釁似的從面前晃了過去的時(shí)候,凸眼珠喝了一聲,終于忍不住朝前躍了幾步,伸手就抓向了空中那條繩子——然而林三酒動作卻比他快,一拍腰間,身體便再一次朝另一邊蕩了出去;凸眼珠嘴角一抽,彎腰從靴子里抽出了一把小刀,往前沖了一步,轉(zhuǎn)手就朝她頭上的繩子飛射了出去。 就在林三酒急急地朝上空升起的同時(shí),凸眼珠忽然像是扎著了氣管似的,發(fā)出了“嗝嘍”一聲;伴隨著猛然從他胸前灑出來的鮮血,兩塊從中間被切斷了的號碼牌“吧嗒”一下落在了葉面上。 在下一個瞬間里,幾乎根本沒有人反應(yīng)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第四組另一個女人面色一驚,才剛剛站起了身、還來不及喊出聲,一個黑影就從她的頭上落了下來——一只手掌重重地?fù)粼诹怂男厍?,?dāng)那個黑影收回手,飛升回上空時(shí),那個女人已經(jīng)被這一推給推得失去了重心,登時(shí)踉蹌地摔回了地上。 “放心吧,你們組這個人還沒死,我還沒用上最鋒利的那一根線呢?!?/br> 46號涼涼的聲音里。又一次帶上他那種溫善的笑意;當(dāng)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時(shí),他這才慢吞吞地站起身,伸長手臂,從頭上植物的莖部抹了一下——一條什么東西在空中銀亮地閃了一下。隨即立即沒入了他的手里。 ……他似乎是不知什么時(shí)候在空中系起了一根線。 簡直就像是聽見了這句話,才發(fā)現(xiàn)了自己其實(shí)沒死似的,凸眼珠猛地咳了幾聲,從地上的一灘血泊里掙扎著爬起了身——他胸口處的皮膚、肌rou都被那根銀線深深切開了,卻終究還不致命;他捂住了自己仍然在不斷噴血的胸口。目光落在了被切成兩塊、早已被血染得看不清了的號碼牌上,不由傻住了。 “在空中跳來跳去,還不能碰著那根銀線,也是挺考驗(yàn)技巧的?!?/br> 林三酒坐在半空里朝他一笑,隨即又晃了晃手里的另一張?zhí)柎a牌——牌子才一亮出來,從第四組的方向登時(shí)傳出了一聲驚呼——才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那個女人,低頭在胸前找了找,這才一臉煞白地抬起頭,什么都明白了。 由于46號和林三酒的合作,第五組在一個眨眼之間。就叫第四組的人均吸收量降到了最后一名。 一時(shí)間,葉子上的十余個人,竟然都陷入了一片震驚后的安靜里,誰也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我們是很想合作的,”46號在眾人的一片驚容里,不急不緩地說道:“……哪怕現(xiàn)在不再是我們墊底了,我們也愿意繼續(xù)執(zhí)行0吸收量計(jì)劃。之所以來了這么一手,只是想讓大家記住一件事?!?/br> 他朝林三酒抬了抬下巴,后者一抬手,一個什么東西登時(shí)就從空中劃出了一道拋物線。飛向了第二組的方向——那個方向上的幾個人被嚇得連退幾步,當(dāng)那東西落在了地上時(shí),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紅衣男的號碼牌。 “……我們第五組之所以參加這個計(jì)劃,是因?yàn)槲覀冊敢?;而不是因?yàn)槲覀儾坏靡?。?/br> 林三酒輕輕地接上了46號的后半句話。看著紅衣男趕緊將號碼牌重新掛在了脖子上。阿白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