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2
女孩原本正靠在墻上打盹兒,被這么一喊,頓時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她一抬頭,正好對上了六雙眼睛,當即便有些慌:“你……你們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44號人呢?”42號煩躁地喊了一句?!澳切∽硬粫沁M土室里去了吧?” 45號一愣,立刻轉(zhuǎn)過了頭——只是原本44號所在的那一處土地上,此刻空空如也,連片衣料都沒留下來。 由于第一間第二間土室都是空的,進去也沒有意義;而第三間中又是眾人生存下來的最后一絲希望,不管是哪一方都不會進去亂動里頭的水珠。因此大家都沒有留意土室的入口——此刻44號忽然憑空消失,42號自然以為他進了哪一間土室。 “不會吧?”45號也有點兒慌,“我早上還看見他了呢,在那邊活動身體……喂。44!你在不在!” 她打開第一間門,探頭進去喊了幾聲。 在一室七人的屏息等待下,第一間門后的甬道靜靜的,沒有傳來半絲回響。由于42號一行人與林三酒一行人仍然對峙著,誰也不愿讓對方進土室里去,因此只能由45號一個人進去找了一圈—— 過了好一會兒以后。45號的一張鵝蛋臉才再次從門后探了出來,比剛才看著要蒼白了不少。 “沒人,我看了,里面根本沒人?!彼曇粲悬c顫地說道。 “……你去第二間看看?!?2號命令了一句。 第二間的構(gòu)造與第一間一模一樣,45號花的時間卻比上一次長多了;只是這一次直到她出來的時候,依然沒有發(fā)現(xiàn)44號的蹤跡。 眾人的心都沉了下去。第三間土室是最后一間了,里面的水珠也是他們生存下來至關(guān)重要的關(guān)鍵…… 不過好在叫眾人松了一口氣的是,第三間土室里也仍舊沒有半個人影——在確認了水珠沒被動過以后,七人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奇怪,種子是不能離開地洞的,好好的一個大活人,說沒就沒了?”43號一臉納悶,“這個地洞就這么大,也沒有暗道……那小子是怎么離開這兒的?” 林三酒咬著嘴唇,眉頭緊皺。 一旦進入副本以后,不按照副本要求完成任務(wù),是沒有辦法中途退出的——除非有【副本脫離鏡】那樣的特殊物品。莫非44號手頭上正好也有這么一件珍貴道具? 這可能性雖然不是沒有,但實在很低。 即使還在對峙著,土室中的眾人也陷入了一片隱隱的無措和茫然里。在一片低低的、雜亂的交談聲里,林三酒退后了幾步,靠著土墻站住了,靜靜地觀察著每一個人。 44號沒有離開土室。 林三酒忽然浮起了這么一個非??隙ǖ哪铑^——這到底是直覺,還是她想起了什么,連她自己也說不好。 而且,除了44號之外,還有另一個原本應(yīng)該在、卻不在了的東西…… 她正思考得入神,無意間一抬眼,正好看見大廳另一邊,42號一行三人正湊在一起說著什么;好像42號情緒還有些激動,正在不斷地沖另兩人擺著手,仿佛是在激烈地爭論著什么似的。 從發(fā)現(xiàn)44號不見了開始到現(xiàn)在,也有兩個多小時了……想到這兒,林三酒嘴角慢慢地挑了起來。 耐心地等了一會兒,42號一行人看樣子似乎也把該說的都說完了。42號不斷擺動的手和肩膀,都放了下來,幾個人也站開了一些;眼看他們剛剛轉(zhuǎn)過身、似乎是打算走回來坐下時,林三酒猛然腳下一蹬,身體就如同雷鳴閃電一般迅捷地撲了出去。 “她突襲!”48號一聲高叫,跌跌撞撞地連退了好幾步,差點摔在地上;與此同時,42號冷笑一聲,一揮手臂便也迎了上來—— 只是他驟然展開的手臂立刻便撲了個空,42號腳下頗有幾分狼狽地剎住了,這才沒有沖過了頭;他回頭一看,只見剛才那個氣勢還好像要上來拼命似的女人,居然不知何時避身讓了過去,此時正蹲在一旁的地上,手里還握著一把土。 “你既然想主動找死——”42號眼睛都紅了,好像想把憋的一肚子氣都撒出來似的;只是他才一動步子,林三酒卻輕巧地幾個后躍,遠遠地退了出去。 “脾氣怎么這么大?”她朝對面臉色陰沉的三個人笑了笑,泥土從她掌心里撲簇簇地落了下去。“……還記得我剛才挖的坑嗎?我好像不小心把一個東西忘在里面了,剛才只是去拿回來而已?!?/br> 棕黑色的土壤顆粒很快就像冰淇淋一般消融在了她的手里,露出了底下一張被染臟了的卡片。 【你怎么能把我埋進土里?日記卡委屈地問道】 卡片上寫著這么一行讓人不知所云的句子。 “現(xiàn)在讓我看看,你們剛才都說了些什么吧?!绷秩颇ǖ袅丝ㄆ献詈笠唤z泥土,笑著說道。(。) PS: 過度章節(jié)寫得我特別痛苦,我想請假,我想玩兒,我想浪。 謝謝錢大頭、隱冬、海棠暈嬌、augustmilk、橋本漢子、嬌喘、我猻、大紫魈兒、甜媽餅、陽臺上的貓咪等大家的打賞,娜娜的紅蝶、醬醬同學、極地的風、小小書、極地的風、魔法師十二、844167466、清酒如歌、Annabellquan、段箬、轉(zhuǎn)身默念你、lora258、八云泉、謎酈瞄、卓絕公子等大家的月票,到了月底好多票哈哈哈~ ☆、430 好視力很重要 對于季山青來說,“葷食天地”真是一個挺愜意的地方。 隨著“嘩啦啦”一陣塑料袋響,一只白凈纖瘦的手從一個薯片袋子里掏了出來。指間除了四五片脆黃的薯片之外,紅潤的指甲蓋上還泛著新鮮的油光;一把將厚厚一疊薯片都送進了嘴里,聽著牙齒間清脆的“咔嚓”響,鹽和洋蔥交融的鮮味蔓延開來,叫季山青幸福地瞇起了眼睛。 不管是已經(jīng)過期了的、還是吃了會得精神病的食物,對于禮包來說,都是難得可以吃的美味——因為給他吃飯純屬浪費資源,所以林三酒以前輕易不肯給他吃東西——更別提來到葷食天地以后了。 自己到底是靠著什么能源活動的,是一個季山青也提不起興趣去想的未解之謎;不過他對食物的熱愛,確實不比任何一個正常人類少。 抱著一大包零食趴在窗戶邊,他一對腮幫子鼓得跟塞滿了草的兔子一樣,一邊嚼一邊朝外頭哈瑞農(nóng)場的方向張望。 雖然明知道林三酒短期內(nèi)是出不來的,只不過季山青現(xiàn)在也實在沒有什么事可做。 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