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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謝謝蘆葦年年、蛋孫的香囊,mikasayou的2個、haheiheii、鴨梨bear、橋本漢子、幽靈無心、九姨太、青黛yoyoyo、不能言而不言、無恙啊的3個符,日天菇的桃花扇和香囊~! 還收到了不少月票:謝謝科斯莫杰米揚斯卡婭、九盡堂的2張、月光與影的2張、發(fā)肥嘟嘟、長夢守夜人、95985、雙紅豆的月票! 話說我上一章自覺已經(jīng)把坑寫得挺明顯了,咋還有人說39智商下線了……看來是我寫得太含蓄……另外人偶師缺的那個不是心臟腎臟內(nèi)臟啊,這一章不含蓄了吧? ☆、363 合作的第一步 ……現(xiàn)在,就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且不說人偶師還死死攥著她的衣領(lǐng)沒放手,就算他此刻松開了手,林三酒也清楚自己現(xiàn)在跑不掉了。 不遠(yuǎn)處,在那一片黏黏糊糊的綠色沼澤里站著的——姑且叫生物吧,此時正朝著二人所在的方向,慢慢地挪動了過來。不管這是一個什么東西,它看起來似乎都非常不著急,陰陰滑滑的嗓音有些含糊不清地飄進了林三酒的耳朵里:“……你真倒霉……我本來是盡量打算不脫外衣就把這件事解決的……” “這、這是什么鬼玩意兒?” 驚慌之下,林三酒忍不住向身邊的人偶師喊了一句——后者陰沉著一張臉,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圣誕老人”,看起來如臨大敵,似乎比剛才還要緊張得多;他瞧也沒瞧林三酒一眼,冷哼一聲,立即從她身邊躍開了。 盡管一個字也沒說,但他想用林三酒來試探虛實的意思,卻清楚明白地表露無疑了——人偶師一點也沒有藏著掖著的意思,甚至還朝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趕快迎上去。 暗暗地在心里“呸”了一聲,林三酒渾身上下已進入了一觸即發(fā)的備戰(zhàn)狀態(tài)。 ……遠(yuǎn)處的生物走得不緊不慢,似乎壓根也沒有把她放在眼里似的;然而深藏在林三酒骨子里的某種東西,卻一直在警告她千萬不能懷著僥幸轉(zhuǎn)身逃跑。就像是被什么力場給籠住了一樣,隨著那玩意兒接近的每一步,林三酒都能感覺到自己肩上被墜上了沉甸甸的、無形的壓力。 ……這到底是個什么? 恐怕必須得是一個非常有想象力的人,才能從不遠(yuǎn)處的“圣誕老人”身上,看出一個隱隱約約的人形來——大概是胸膛的部分。扭曲著朝外側(cè)擰著,類似于四肢的東西像蜘蛛一樣掛在細(xì)細(xì)長長的軀體兩側(cè),根本看不出來前肢后肢——即使是把一個死人掰碎了再拼成這樣,只怕也銜接不起來。 從它軀體的前方凸起了一個奇小的東西,看起來像是一個小號的橄欖球,被人從中間剖開了以后又風(fēng)干了,留下了一條嶙峋干枯的裂縫?;肆秩坪靡粫汗Ψ?。她才敢確認(rèn)聲音是從那里頭發(fā)出來的。 而最叫人頭皮發(fā)麻的。是這個生物體表上一層又一層密密麻麻的大疙瘩——一層干了,又在空癟干枯的圓殼里頭,生出了新的一層膿泡;當(dāng)這個東西動起來的時候。一層層厚厚的、堆積著的圓泡就像是有生命一樣,隨著前進的動作而裂開了一條條深深的長型黑洞。一開一合之際,如同無數(shù)只巨大的、漆黑的空空眼洞一樣,從這個簡直沒了人形的東西身上忽隱忽現(xiàn)。每一只都仿佛正落在了林三酒身上。 “真沒想到,”在她不遠(yuǎn)處的人偶師忽然冷冷地笑了一聲。“在十二界里也算有了不小名頭的圣誕老人,原來竟是一只墮落種?!?/br> 是了,這一定是一只經(jīng)過了不斷進化的墮落種;因為也只有墮落種,才會是這幅樣子—— 沒等林三酒想深了。從那條深深的、不規(guī)則的裂縫里,猛然發(fā)出了一聲哈氣似的聲音,“圣誕老人”似乎短笑了一聲。恰好踏進了兩盞路燈之間的一片黑暗里——林三酒心里忽然一提,隨即在骨翼猛然張開的同時。她將身體立即向上一拔,翻著身子騰了空。 踩在半空中林三酒低頭向下一望,剛才她落腳之處的地面上,不知何時已經(jīng)布滿了密密麻麻的一片膿泡—— 還“新鮮”著的膿泡一個接一個地從地面上冒了起來,半透明的表面下隱隱流動著黑黑紅紅的液體,遠(yuǎn)遠(yuǎn)看起來,就像是一片令人惡心的火山巖漿一樣。 “膿泡”一般的地表迅速向周圍蔓延了開去,整條南瓜之路都在這么一眨眼的功夫里,生遍了一地大大小小的半透明疙瘩,翻騰著深深淺淺的黑紅色;人偶師腳下的地方自然也沒能幸免,只是還不等林三酒看清楚他去了哪兒,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在重力的作用下直直掉了下去。 “快,拽住了路燈燈桿!” 意老師爆發(fā)出了一聲驚叫的時候,林三酒也極力向一根路燈桿子伸出了手;然而就是最近的那一根離她也還是太遠(yuǎn)了——她的指尖從桿子表面擦了過去,在留下了幾道白痕后,身體依然控制不住地往下墜了下去,眼看就要跌上那一地膿泡了。 下一秒,【龍卷風(fēng)鞭子】豁然而現(xiàn),從她手上卷出了一道颶風(fēng)直擊地面——趁著這一股反作用力,林三酒在空中一撲,死死地抱住了路燈桿子,在腳尖即將碰著地面之前的一秒,頓住了身體下滑的趨勢。 之前還是“圣誕老人”模樣的墮落種,似乎非常享受這一幕似的,渾身都愉悅地發(fā)抖。 “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平時不得不總穿著【圣誕套裝】,這一招也有好久都不敢用了……”它說話的時候,渾身上下無數(shù)的黑洞都在一張一合,偶爾會倏地露出黑洞深處那一層又一層的膿泡來:“倒是好久沒看見過你們?nèi)祟愡@副模樣了!” 林三酒抬眼一看,原來人偶師也不知何時爬上了路燈頂端,此時正蹲在一個南瓜殼上——隔了一條馬路,他看起來單薄如同一個紙人似的,仿佛沒有重量似的,南瓜連晃都沒晃一下。 而林三酒可就不行了。 吃了身后兩個沉甸甸巨大骨翼的虧,她此刻能抱住光滑的路燈燈柱就已經(jīng)用盡全力了,更別提再向上挪哪怕一個厘米。 “這一地密密麻麻的,到底是什么鬼東西……”一邊喘著氣,林三酒一邊死死地將指甲深深地挖進了路燈柱子里。由于不敢讓兩只骨翼朝下,她筆直地將它們都打開了,此時倒多多少少保持了一些平衡;因為路燈柱子太細(xì),她也不敢用骨翼固定住身子。深怕一不小心就將它給切斷了。 就像是聽見了她的自言自語似的,南瓜之路對面的人偶師忽然“咦”了一聲,轉(zhuǎn)頭望向了那間被她砸踏了半扇的風(fēng)俗店。 順著他的目光,林三酒也有幾分艱難地朝那邊看了過去—— 由一地碎竹殘磚堆成的廢墟上頭,幾塊磚瓦被什么東西給頂了一下,撲簇簇地滾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