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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和盆骨處,此時都成了空蕩蕩的一片;由于沒了軀干的連接,兩條腿早就不知道飛到了哪兒去。若不是血跡和碎rou,恐怕連*曾經(jīng)存在過的痕跡都看不出來了。 唯獨連著脖子的一顆頭顱倒仍然是完好的。破碎的斗篷被氣波掀開了,露出了一張面色白得像紙一樣的臉——不知道是因為還有生存數(shù)字暫時沒有被消耗掉呢,還是因為殘存了一點最后的神經(jīng)反應(yīng),這個面容平平無奇的女人竟然還沒有死。 “不、不可能……”她使勁瞪大了眼,視力似乎已經(jīng)不行了,黑瞳仁像霧似的漫開了,就是找不到林三酒的所在之處?!拔摇摇R子……” 林三酒一抹臉,幾步走到了她的旁邊。 在破碎的布片堆里,慘白的女人頭張著嘴不動了,失去了任何活著的跡象。 “到最后也沒忘了’鏡子’?!绷秩谱⒁曋厣系娜祟^,有些莫名的感觸。“難道你自己到死都還沒有明白這個能力的實質(zhì)?” 所謂“像鏡子反射光一樣,將攻擊也反射回去”的說法,其實早就在斗篷女人能力的介紹中說得明明白白了:這只是一個不太恰當(dāng)?shù)谋确健?/br> “你的確可以將攻擊反射給我不假……但是你忘了,”林三酒彎腰撿起布料,將它扔在了女人臉上?!啊悴皇晴R子,而我的攻擊也不是光?!?/br> 在林三酒第二次攻擊時,她終于確認(rèn)了拳頭上傳來的,真的是對方內(nèi)臟翻滾、肌rou顫抖的觸感——也就是說,她的攻擊在這一個瞬間里,是有效的。根據(jù)斗篷女人自己的說法,她即使受到了攻擊,也感覺不到異樣,只會原樣將傷害反射回去,因此她看起來才始終那么平靜無礙。 “就算你真的是一塊鏡子,在光線投上你、但還沒有反射的那一瞬間,光線也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照在了你的身上?!?/br> 而不管斗篷女人到底是變成鏡子也好還是維持rou身也好,無論是什么,都會有一個所能承受沖擊的“上限”——林三酒一次比一次猛的攻擊,就是為了找到這個上限。 一旦達(dá)到了這個上限,斗篷女人自己就先會被擊成碎片:自然也無從談起什么反射了。 林三酒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再沒有朝地上的女人看一眼,轉(zhuǎn)身便朝樓氏兄妹所在之處跑去。 兩個孩子早就看見戰(zhàn)斗結(jié)束了,此時都跳了起來,臉色紅通通地,不住發(fā)出一聲又已聲興奮的尖叫和高呼——林三酒沖到了他們身邊,見二人都還好好的,不由也放下了心;只是抬眼一掃,她又覺得有些怪了。 ……圖書館里,未免太安靜了些。 南館小隊剩余的墮落種,是一個也沒瞧見了;剛才還在與他們纏斗的西館小隊,此時更是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斯巴安也不在,空蕩蕩的圖書館大廳里,一時間竟只剩下了靜坐不動的siri,以及兩兄妹歡呼聲的回音,聽起來頗有幾分怪異。 “……那些人呢?”林三酒忍不住問道。“都去哪兒了?” 樓氏兄妹倆的神色忽然頓了一下。 “這個……”樓野似乎感到有什么話很難啟齒似的,面色復(fù)雜得奇怪:“呃,說起來……” “果然打贏了啊?!?/br> 一道悅耳的男聲不知從哪兒響了起來,截斷了樓野沒說完的半句話。樓氏兄妹像是為不必再解釋而松了一口氣,跟著林三酒一塊兒,將目光投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剛才siri工作臺前明明是空的,但此時斯巴安卻正雙手插著褲兜,姿態(tài)閑適地倚在臺子上——他的金發(fā)、他的戰(zhàn)斗服、他的半側(cè)身子,都被大片血染成濃重的黑紅色。 他笑起來時,只有一口白牙仍然閃著光:“五本書都拿到了,我們?nèi)ゴ_認(rèn)吧?!?/br> 林三酒盯著他,半晌沒有動步。() ps:謝謝影§雪若的香囊、讓乖加點壞的3票粉紅、我看我讀的粉紅、molly的2票粉紅、海味爺?shù)南隳?、雨天忘傘?票粉紅~! 大家周末還愉快么~這一章我是困成狗的狀態(tài)下寫出來的…… 終于要結(jié)束如月車站了啊啊啊啊啊 275 強(qiáng)大的道具,入手! 馬路、樓房、立交橋……都在陰沉沉的光線中沉默著,天地間是一片被抹去了痕跡的寂靜。 當(dāng)林三酒頓住了腳步,回眸朝身后望去時,如月圖書館綿延寬廣的輪廓,在視野里淡得好像被洇開的水墨畫,只能瞧見隱隱約約的幾道痕跡了。 “這個人,我真搞不懂?!?/br> 她輕輕地說了這么一句,聲音聽起來幾近嘆息。 身邊的樓氏兄妹互望了一眼,似乎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話好。 ……與斯巴安分手,已經(jīng)過去了差不多三四個小時了。在他提前一步消失在灰茫茫的城市里以后,林三酒一行人也上路;在她的帶領(lǐng)下,幾人挑了一個相反的方向,慢慢地朝前走。 在圖書館里,斯巴安染了半身鮮血,卻像毫無所覺似的朝她咧嘴一笑的畫面,至今還清晰地刻在了林三酒的腦海里——因為她當(dāng)時真的以為,這個男人下一秒就要朝自己動手了。 這恐怕會是一個她從未遇過的強(qiáng)敵。 就在她繃緊了身子的時候,斯巴安卻一歪頭,姿態(tài)松懈得很,隨即用一種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問道:“……愣著干嘛?來確認(rèn)呀?!?/br> “你……”林三酒吐出一個字,瞇眼看了看他的半身血,目光迅速從他身后劃了過去。 光線消融在他身后的陰影里,她也說不好那一條支在地上的,是不是一條人腿。 “噢,你是在意這個嗎?”斯巴安低頭看了一眼被浸透的戰(zhàn)斗服,抬頭一笑,又自然又親昵:“別擔(dān)心,這個不是我的血?!?/br> “……那是誰的?”林三酒可沒有擔(dān)心他——她咽了一下嗓子問道。 “西館那些人的啊?!彼拱桶矐醒笱蟮刂噶酥干砗蟆I踔令^都沒回,“我提出了一個要求,他們不同意,所以只好用武力解決問題了?!?/br> “什么要求?” “你忘了?”斯巴安牙齒雪白的笑容帶了幾分孩子氣,在一片黑紅沉沉的血色里顯得分外耀眼?!斑€是你自己想到的呢,我來這個世界是要抓墮落種的啊?!?/br> 這句話一出口,林三酒登時明白。斯巴安已經(jīng)猜到了之前那個奇怪骷髏模樣的東西。就是自己——將所有條件擺在一起,似乎也不難得出這個結(jié)論,只是她仍然隱隱受到了一點震動:“南館的墮落種被你……?” “跟你引我遇見的樓靈一起。都在籠子里呢?!闭勂饓櫬浞N時,他就像是在提起小白鼠似的?!皩α耍莻€樓靈也是很不錯的家伙,還要多謝你了?!?/br> 一心想從墮落種身上得到生存數(shù)字的西館眾人。當(dāng)然不會乖乖就讓斯巴安收走了這些墮落種——林三酒再次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