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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后。 林三酒慢慢地轉(zhuǎn)過身,對上了空乘小姐漂亮的雙眼。 ……剛才這個東西,不是還在大門口嗎?() ps:謝謝三渣火大的粉紅、親家母的又一票粉紅、蘆葦年年的棒棒糖、墨色闌珊的平安符、941甜品的2張更新票(…)、大萌斯基的粉紅~! 從沒試過竟然在分類粉紅榜上占到了第2名,超級開心啊,都是多虧了大家對我的支持,非常感謝! 不過卡文卡得厲害,眼淚成河…… 188 打劫游戲商店 當(dāng)【粒子高頻震蕩切割刀】仿佛神經(jīng)質(zhì)地將那個人形紙板撕成碎片的時候,陳河的一句話突然毫無預(yù)兆地跳進(jìn)了林三酒的腦子里。 “這個世界竟然是以一個恐怖怪談命名的,看來和這些東西也脫不了干系啊?!?/br> ……印在紙板上的空乘小姐,早就看不出來人形了;便利商店的半空中,仍然在漫漫揚(yáng)揚(yáng)地飄落著無數(shù)細(xì)碎的紙屑。林三酒呼呼地喘了幾口氣,顫抖地將切割刀收了起來,拼命地想要壓住狂烈的心跳。 能夠毫無抵抗地被粉碎,看來這個東西并沒有什么可怕之處—— 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 但是再在這兒呆下去,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肯了;林三酒一把抄起了攥緊了,連一眼也沒敢看面前堆積成了一小堆的紙屑,從貨架后面繞了個道,沖出了便利商店。 沖到了大馬路上,她這才感到自己的三魂六魄回了籠。 所謂的暗物質(zhì),難道會賦予這些無生命物件行動起來的能力嗎? 林三酒回頭看看便利店,它仍然是一副飽受劫難的荒涼樣子,看起來一點兒危險也沒有。她心臟咚咚跳了兩下,早就失去了四周轉(zhuǎn)轉(zhuǎn)的心情,只想早點回到賓館里,抬步就往回跑。 雖然非親非故,但是陳河的存在,真給了她無限的慰藉。 “陳河!” 二樓走廊仍然是她離開時的模樣——陰暗寂靜,仿佛從來沒有人踏足過。林三酒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之前自己在陳河房門把手上,摸到了細(xì)細(xì)的灰塵——她心里忍不住略略慌了一下,揚(yáng)聲喊道:“陳河。你出來!” 左手邊的另一間房門卻吱呀一聲打開了,頓時燈光和電視游戲的聲音一同從房間里瀉了出來,好像人間打開了一個角。一臉疑惑的陳河從門縫里探出一個頭:“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林三酒頓時松了口氣,暗暗在心底嘲笑了自己一聲。 ——原來她之前敲錯房門了,陳河住在205室,她試圖打開的卻是隔壁207室的門,怪不得一摸一手灰。 “我找到了一些消息。你來看看。也許咱們能把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琢磨出來一些?!绷秩茡P(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雜志,沒想忽然撲通一聲掉出來了一本,這才發(fā)現(xiàn)她無意中把另一本娛樂八卦雜志也順帶一塊兒卷回來了。 她一邊走進(jìn)了陳河的房間。一邊順手將兩本雜志都在桌上攤開了。 陳河房間的電視里,一個射擊游戲正被按了暫停鍵,畫面卡在一柄槍和它前方的幾具喪尸上。 “這些東西,你自己現(xiàn)實中就打過不知多少回了吧?還有什么好玩兒的?”林三酒拉了兩張椅子來。跟他一起坐下了,有點不能理解。 “你不懂。武器庫和地圖都太豐富了,”陳河隨口答了一句,低頭讀起她指出來的文章。過了半晌,他砸著嘴抬起頭。 “暗物質(zhì)。呃,或者按這個文章里的說法,暗能量會侵蝕空間中的一切物質(zhì)……”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青噓噓的胡子茬兒跟頭發(fā)都差不多長了。“這個地方又叫如月車站……我說,不會這種暗物質(zhì)就是咱們平時說的。呃,你懂,靈異方面的東西吧?” ——其實這也是林三酒的第一個念頭。 只是到底有些太匪夷所思了,身為一個無神論者,她很難想象是一群來自宇宙的鬼,把這個世界里的人都?xì)⒘恕?/br> “倒也不一定是殺了,”陳河似乎一點兒都不害怕,“說不定這個世界的人都變成了暗物質(zhì),早就飄進(jìn)太空里去了?!?/br> “這也有點兒太胡鬧啦!”林三酒忍不住一笑。在充滿生活氣息的明亮房間里,與溫暖的活人聊了一會兒,剛才驚魂未定的惶然已經(jīng)消退得一干二凈?!澳恪瓫]有遭遇過什么古怪的事嗎?” 陳河半張著嘴,想了老半天。 “呃……我好像在搜羅游戲的時候,掉了一件東西,回頭再找時就沒有了。不過,這種事在別處也常常發(fā)生,算不得靈異事件吧?”他越說,越有些大大咧咧。“除此之外,我吃飯睡覺打豆豆,日子除了太悠閑之外,簡直不能再好了?!?/br> 原來他的世界里也有這個笑話——林三酒頓時感到更加親切了,笑出了聲,心神也放松了不少。 說不定原先她曾聽過的、風(fēng)水之類的理論,放在這個世界里正好有一定道理——或許正是因為陳河是男人,所以“陽氣”重,不容易被侵襲?陰陽的學(xué)說用在這兒,似乎正好。 “好吧,既然這樣,我也回去休息洗漱,晚上跟你一塊兒打豆豆?!彼酒鹕?,笑著指了指游戲中幾秒鐘內(nèi)便被命名為豆豆的喪尸。 “好嘞,別忘了你的雜志,晚上見?!?/br> 林三酒的腳還沒走出門,陳河的手已經(jīng)又抓起了游戲手柄,一分一秒都沒浪費(fèi)。 最大的恐懼其實源于未知。既然林三酒知道這一切都是與暗物質(zhì)有關(guān),心情立刻輕松得多了,掏出鑰匙打開房門,推門走進(jìn)了自己陰暗的房間,目光正好與晴天娃娃的一雙黑眼睛對上了。 “對了,差點忘了你在看家。”她輕輕說了一句,扭頭按亮了電燈開關(guān)。 房間里一切正常。 她身上又冷又臟,此時迫不及待地想洗一個熱水澡——但是有了之前rou炒飯的教訓(xùn),林三酒將棉襖裹得緊緊的,先打開了衛(wèi)生間的花灑,探手試了一下溫度。 花灑里嘩嘩奔流而出的水,觸手guntang,冒著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白色熱汽,迅速充滿了空間。 自從在伊甸園那個贊助商家里洗過澡以后,林三酒就再也沒見過自動流出的熱水了;她幾乎忘了這世界的詭異之處,懷著感恩一般的心情找出了賓館的牙刷和毛巾——直到看見浴室里的鏡子,她才“噢”了一聲。 “拿床單蓋住好了?!绷秩茮]吃過豬rou,也聽過不少鬼故事,“鏡子似乎不是一個吉利東西啊?!?/br> 鏡子被蒙住以后,這個小空間確實顯得……安全多了。 林三酒首先蹬掉了靴子,兩只沉重的靴子咚咚兩聲,砸在了地板上。 接下來,就是脫衣服了。 這一步。并不值得一提——如果棉襖能脫下來的話。 但是棉襖脫不動。 拉鏈已經(jīng)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