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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庖丁解?!?。尸體一被分解,口器就自然而然地成了一個絕好的武器。 加上老太太摔的那一跤……這金手指雖然不大,但好歹算是起了作用。 林三酒一言不發(fā)地走上前。突然將口器一下子抽了出來。伴隨著老太太腹部噴涌而出的鮮血,她握緊了口器的前端,疾若風(fēng)雷地將對方的兩個膝蓋給卸了下來——在嘶啞的慘嚎聲里,林三酒又輕巧地把她的兩個胳膊肘給敲碎了,見老太太再也無法動一動了,她才終于放下了心:“這樣就不能再反抗了吧?” 老太太惡毒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她?!澳怯秩绾??” 她這話說得很有底氣,因為她此時已經(jīng)失去了行動能力。按照規(guī)則來說,此時決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果然,老太太一句話才剛說完,點先生輕快的聲音就響起來了:“恭喜紅隊選手決斗勝出!” 按理說,這個時候二人就該離開決斗臺了——地上七個人也都正仰頭等著。 不過林三酒卻像沒聽見似的,反而在老太太身邊蹲了下來。接下來她的動作,讓紅白兩隊的人都瞪大了眼,徹底傻了。 “早就覺得你這個手鐲有點奇怪了,不介意我看看吧?”她一邊說,雙手一邊飛快地在老太太身上摸索了起來,“點先生雖然沒說過決斗結(jié)束后要立刻離開,但我還是快點的好……” 包括受害人老太太在內(nèi),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林三酒像只地鼠一樣,從她的身上一連掏出了好幾件東西,很快就在地上摞成了一小堆。 這不是打劫嗎?! 但是現(xiàn)在連點先生都沒說話——因為沒有任何一條規(guī)則禁止打劫對手。 “還有沒有了?”林三酒看差不多了,這才有點意猶未盡地住了手。這么半天以來,老太太肚子上豁著一個腸穿肚爛的大口子,一邊失血一邊被洗劫,此時早已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林三酒近乎冷血地站起身,把地上的幾件東西都轉(zhuǎn)化成卡片收了起來,隨即朝白隊的方向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來取人。 當(dāng)她“咚”的一聲落到地面上的時候,從身上震落的血在地上濺成了一片血點。林三酒拖著手里長長一根口器走回了自己網(wǎng)格里,看著白隊的人將老太太給接了回去。 被打成了那個樣子,在接下來的兩輪游戲里不死就萬幸了,想?yún)①愂墙^不可能的。 看過提示信息后,第六次站位就在這沉重的氣氛里結(jié)束了。 這一次,一直倉皇躲避的老王終于還是和白隊的大長腿撞了車——只不過出乎眾人意料的是,他居然連網(wǎng)格也沒出,在原地就喊了一聲:“我認(rèn)輸!” ……就這樣,在連小憐氣憤的咒罵聲里,第二輪游戲以紅隊失敗告終了。 此時紅白兩隊比分為5:6,紅隊落后一分。() ps:第二輪游戲比完了!接下來沒多久就可以結(jié)束副本啦~! 誠懇地感謝一下大壞蛋的平安符、muhaitang(木海棠?)的4票粉紅、cecey的平安符、暮雨同學(xué)的2把(2把!)桃花扇、還有基友菲菲的平安符。 今天都被你們嚇到了,真的,對我這么一個撲街作者如此熱情,我很不適應(yīng)??! 大家對我這么好,我決定要為大家加更! 今天狀態(tài)不好,所以更得很晚,不過從明天開始,我一定會加油寫出更加有趣的內(nèi)容,作為感謝你們的加更! 83、第83章 老鼠迷宮:從 隊友變食物 “誰身上有火?” 連小憐的一雙眼睛在昏暗中,散發(fā)出了幽幽的綠光。她“唏嚕”一聲吸回了自己嘴里的一包口水后,又補了一句:“要是有鹽就更好了。” 老王聞言松開了按著棕毛兔的手,在兩個褲兜里掏了一遍,又摸了摸后兜,才懊悔地想起來:“打火機進(jìn)了水,讓我給扔了……” “不管了,先剝了皮再說吧,實在不行生的我也吃!”連小憐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過一動不動的棕毛兔,扔到了男友懷里:“你有刀吧?快剝皮!” 鐘俊凱猶豫著沒動手。 “這是林小姐的兔子……”他囁嚅著說了一句,“我看還是算了……”只是話沒說完,他肚子里卻猛然發(fā)出了一陣轟鳴聲,把后半句給打斷了。 他不敢低頭去看懷里的兔子,他怕看了以后,自己也要止不住那瘋狂的食欲了。此時他的胃里正在被一陣又一陣的饑火灼燒著——長這么大以來,他還是頭一次如此饑腸轆轆。 “不吃了這個兔子的話,我們大家都會餓死?!边B小憐一雙眼睛突然瞪得詭異地大,“你難道忍心要我餓死嗎?老公?” 鐘俊凱咬了咬牙,一言不發(fā)。 “你快呀!再磨蹭下去,那女人就要追上來了……”連小憐使勁推了他一把,見男友仍然不動,不由氣恨地罵了一句:“你個窩囊廢!” 往日溫順可人的女友用這種語氣說話。真是頭一次——鐘俊凱震驚的目光剛剛投到她身上,連小憐已經(jīng)一把搶回了兔子,自己顫抖著伸手去掏鐘俊凱的腰包。不是她要吃兔子的決心不夠。而是長期沒有進(jìn)食所帶來的虛弱,已經(jīng)讓她的血糖低到了一個危險的程度,腦子里正一陣一陣地暈眩。 自始至終,老王一雙餓得發(fā)綠的眼睛都沒有離開過兔子。他的情況不比連小憐好到哪去,兩腮已經(jīng)深深地陷了進(jìn)去,連大肚子都消了不少。 順利找到了一把折疊刀的連小憐,眼里閃著興奮的光。唰一聲彈開了刀刃。她將兔子肚皮朝天地放平了,手里的小刀猛地刺了下去——就在眾人以為這只兔子終于要血濺皮開的時候。一道長鞭似的金屬光芒突然從幾人身后甩了過來,連小憐躲避不及,被打了個正著,身子趔趄了一下。刀子立刻遠(yuǎn)遠(yuǎn)地飛了出去。直到這時,她臉上一道傷口才慢慢地滲出了血。 連小憐捂著自己臉上的傷口,像頭母狼一樣朝身后吼道:“你竟然傷我的臉!” 老王像早就知道會有追兵殺上來似的,趁這個空檔,撈起了地上的兔子往自己口袋里一塞,轉(zhuǎn)身就要跑——沒想到剛一邁步,卻摔了個大馬趴。他回頭一看,原來是連小憐抓住了他的褲腳,臉色陰狠地問道:“你想帶著我的食物上哪兒去?” 就在這時。林三酒的身影從狹窄過道的拐角處緩緩地走了出來,手里還拎著那根墮落種的口器。 雖然一舉擊飛了連小憐的刀,但是她自己的狀況卻比誰都差——剛才那一下襲擊。她自我感覺已經(jīng)用了十分力氣了,可連小憐卻只是被刮傷了臉。林三酒呼哧呼哧地喘了幾口氣,努力地想要忘掉顫抖著的雙腿上傳來的軟弱感,以及胃里火燒火燎的饑餓。 好想吃東西啊…… 她扶著墻壁,聲音嘶啞地說:“把兔子放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