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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里的人已經脫掉偽裝的眼鏡,廉價而沒半點品味的衣服也換成舒適俐落的休閒服,一派清爽乾凈如同深刻在腦海中的熟悉印像,心頭竟泛起了些溫熱的感覺。「不請我進去?」錦笑問。回過神來,東的臉色倒沒什麼不同,淡淡說道:「不需要吧,我們不到那種交情。」「爸爸...」這時小完正好從房間出來,看到門外有客人,立時躲在東身後,探出頭來,弱弱問道:「爸爸,這位叔叔是誰?」錦趕在東開口之前連忙答道:「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你是小完是吧?」「嗯?!剐∧泻⒈牬罅搜劬?,好奇的看著錦。錦這時才發(fā)現,那孩子的長相和東竟有幾分相似,尤其是眼睛,細細長長的,由下往上看時,會在眼窩壓出極為漂亮的弧線。「叔叔一個人吃飯很孤單的,想和你們一起吃,可是你爸爸怕小完害怕,不肯讓我進來,可是我看小完明明就很勇敢的樣子...」「嗯,小完很勇敢,一點也不怕叔叔?!篂榱孙@示自己真的勇敢,小完還特意挺了下小小的胸膛,雖然做這動作時還是躲在東的身後。「那...叔叔可以跟小完一起吃飯嗎?」錦笑咪咪問道。「當然可以,爸爸煮的菜很好吃喔!比外面賣的還好吃?!剐⊥赀€不忘夸一下自己萬能完美的父親。沒想到錦竟朝小孩子下手,東無奈的皺下眉頭,但小完都這麼說了,只好讓錦進門。目前在第45篇遺忘46建檔時間:8/42008更新時間:08/042008沒想到錦竟朝小孩子下手,東無奈的皺下眉頭,但小完都這麼說了,只好讓錦進門。錦進到屋里也沒客氣,四處打量著,屋子不大,住二個人也算剛好,屋里沒什麼多馀裝潢,很是簡樸,雖然是舊房子,但收拾得很整齊乾凈。東也才剛回到家換好衣服,不冷不熱的招呼錦幾句後便轉進廚房張羅晚餐。小小的廚房對東而言顯得有些局促,一般尺寸的流理臺必須略微佝僂身子才能配合,不過這些都絲毫不影響東行云流水般的料理動作。錦倚在門邊看著那人,額頭上因為熱氣蒸出來的薄汗在燈光照射下細細閃耀著,映得整張臉似乎都在發(fā)光,神情專注的側臉線條仍是那般完美,衣袖上卷露出來的小半段白皙腕臂比以前結實了些,cao弄著料理的修長手指靈活美妙的像是鋼琴師一般。光是看著那忙碌身影,錦心底自然而然便感到安寧詳和,是連鈴香在世時都不曾有過的感覺。晚餐并沒有因為錦的突然出現而特別豐盛,反而想打發(fā)錦早點吃完滾蛋,東做了十分簡單方便的義大利面。說是簡單,但面里的材料卻放了不少,因為小完正在發(fā)育,東對餐食的營養(yǎng)還是非常注意。在吃飯前,東叫過小完,拿了一個剛裝好的餐盒給他,讓他送到隔壁去。錦調查過東,知道隔壁住著一位老人姓石島,平日里獨來獨往,誰都不理,或許是住對門的關系,對東父子卻還算和善,東見老人和小完投緣,也常常讓小完去陪老人解悶,平常也會送些吃的東西過去。等到小完回來,三人便開動。錦看著眼前這盤什麼料都有的面,拿起叉子輕撥幾下,正要挑出自己不喜歡的蘆筍和魚漿丸...「別給小孩子做壞榜樣?!箹|突然淡淡說道,也是二人見面後唯一主動的一句話。錦抬頭看向東,剛好見到東臉上一閃而逝的笑意,雖然快得幾乎看不清,但錦仍然沒漏掉那抹笑里的促狹。心里有著不好的預感,把整團面撥到一旁後...果然,盤底鋪得滿滿的蘆筍和魚漿丸。錦不禁搖頭苦笑,但也對於東記得他討厭吃什麼而感到莫名的高興。三人靜靜的吃完這頓飯,東像平日一般收拾完便帶著小完洗澡、做功課、哄他上床睡覺,其間對錦簡直視若無睹。這樣冷淡無視的態(tài)度已經夠明顯是要那個不受歡迎的客人自己識相點快些滾蛋,但既然臉皮厚得都上門蹭飯了,又哪里會在乎這刻意的忽略?錦在客廳蹺著腿隨意換著電視頻道,自在悠閒的像在自己家里一樣。小完睡著之後,東連應付都省了,走到客廳,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到底想干嘛?」「你欠我一個解釋?!?/br>略略揚高了眉,東說:「所有的罪我都認了,主動撤銷告訴的人是你,現在又要什麼解釋?」聽東現在若無其事的說著當時認罪的事,想到一連串的誤會和東受的傷害,錦心里不免有些歉疚,但他也不知從何解釋起,何況鈴香已經過世,他也不想再牽扯到她。「我是說股票轉讓的事?!瑰\略過上一件,問起了另一件他百思不解的事。「那本來就是你錦織家的股票,我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箹|淡淡說道。「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錦刺探的說。「確實不是,否則怎麼能幫助你渡過難關?!箹|一逕平淡,根本沒打算認真回答。東前推後擋的態(tài)度,讓錦索性直接問:「你跟在我父親身邊難道真的一無所求?」聽到這話,東原本盯著錦的眼睛低垂下來,默不做聲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才慢慢說道:「你大費周章的找我就是為了再次羞辱我?」目前在第46篇遺忘47建檔時間:8/52008更新時間:08/052008聽到這話,東原本盯著錦的眼睛低垂下來,默不做聲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才慢慢說道:「你大費周章的找我就是為了再次羞辱我?」「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瑰\連忙否認,這時再想剛才的問話,果然傷人,不由暗惱自己思慮欠周,緩了口氣,才道:「你知道我叔叔別有圖謀,為什麼不告訴我?」東抬眼望著錦,嘴角露出微微諷笑:「我說了你會相信?」被這反問噎了一下,錦深吸口氣才道:「如果...我們好好把誤會解釋清楚,你愿意重回三合會嗎?」「不會。再說我和你之間也沒什麼誤會?!箹|口氣雖淡,卻是拒人於千里之外:「而且老天給了我另一個身份,我便要替他好好生活下去?!?/br>如此平常的口吻,似乎對於被自己放棄的另一個身份沒有任何懷念和遺憾。錦不知怎麼發(fā)起怒來,自胸口一涌而上、毫無道理的怒火:「那麼東山紀之呢?你就這麼把他抹殺了?你憑什麼這樣隨隨便便的去過另一個毫不相干的人生?」東詫異的看著錦,根本不知他的怒氣從何而來,接著像是自語一般的低聲說道:「不是隨便決定的,"金本滿太郎"比起"東山紀之"更有生存下去的意義?!股蚰艘粫海袷窃诮忉?、又像是要說服自己一般,東繼續(xù)又說:「"金本"是被真正需要和依靠著的;而"東山"...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雖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