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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快閉過氣去,再被這麼一陣猛踢,哪里還說得出話來。那警察不知是看東不順眼還是吃過類似的虧,根本是故意找事,見東沒反應(yīng),竟然自己踢倒桌椅,弄出一陣聲響,接著喊道:「混蛋,你想干嘛?!」然後拿出電擊棒朝著東身上揮了過去。「啊...」那電擊棒是用來制服歹徒用的,東哪里受得住,不由痛哼一聲,整個人蜷在墻角不住顫抖。「喂,」最先問訊的佐木警官進(jìn)來看到,連忙踢開電擊棒,喝道:「高久,你做什麼?」「這小子不安份,想搶我的槍?!菇懈呔玫木煜雀媪艘粻?。「你胡說什麼?」佐木沈著聲音:「胡亂指控可是會害人一輩子,而且這麼大的事,監(jiān)視帶也會被調(diào)出來看吧!」高久這才悻悻低下頭。佐木拉起東,見他臉色蒼白、冷汗涔涔,不禁問道:「你還好吧?」東點點頭沒有說話。二人領(lǐng)著東來到拘留室,拘留室的人員上下打量東一陣,然後搖搖頭,帶著東來到一間最大的拘留室前面,里面已經(jīng)關(guān)了不少人,而且一個個兇神惡煞、肌rou賁張,見到一行人靠近,全都大聲鼓噪起來。佐木看到看守員竟然要開那扇門,不由臉色一變:「你在干嘛?把他關(guān)進(jìn)去會出人命的?!?/br>那間拘留室關(guān)的都是惡行重大的黑社會犯罪份子,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和他們關(guān)在一起,更別說像東這樣長相俊美、氣質(zhì)斯文的,只怕一個晚上就能被折騰死。果然,那些人見到看守員身後的東,先是靜默一陣,接著更加鼓噪,一雙雙眼睛頓時充滿噬血、yin邪的興奮光芒。那看守員頗感無奈的說道:「佐木警官,這是上面交待的?!?/br>從剛才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反應(yīng)的人身體突然顫了一下,扶著他的佐木感覺到了,側(cè)眼一看,只見他眼簾半垂,不住顫動的睫毛和緊抿的唇角看得出他的心緒不似表面這般平靜。目前在第27篇遺忘28建檔時間:7/92008更新時間:07/092008從剛才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反應(yīng)的人身體突然顫了一下,扶著他的佐木感覺到了,側(cè)眼一看,只見他眼簾半垂,不住顫動的睫毛和緊抿的唇角看得出他的心緒不似表面這般平靜。佐木安撫般地稍稍握緊他的手臂。「不論如何還是收斂一些吧!要是出了意外大家都麻煩。」佐木不假辭色的說道。看守員遲疑了一會兒,才道:「單獨關(guān)也行,不過其它的事...就請佐木警官睜只眼、閉只眼?!?/br>佐木當(dāng)然知道"其它的事"是指什麼,就像方才在訊問室高久那一出一樣。雖然說是人民的褓姆,但是警界的黑暗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如果真有人要惡整東,他實在也無能為力。擔(dān)心的看了東一眼...這麼虛弱的樣子能扛得住這一夜折騰嗎?但無論如何也比被那幫野獸凌辱好吧!佐木抿緊嘴唇不再說話,東卻在這時抬頭對他感激一笑,接著微微搖頭,表示他沒關(guān)系。「你們也別做得太過,像這種商界斗爭,有人整,自然也有人護(hù),別弄到最後難以收拾交待?!棺裟菊Z重心長的說完也只能離去。那看守員也不是笨蛋,細(xì)細(xì)咀嚼這話也頗有道理,再看看東,人品、穿著俱是不俗,哪里只是一般上班白領(lǐng),要是真有什麼背景靠山,到最後倒楣的還是奉命行事最低層的自己。這麼思前想後,當(dāng)下惡整東的心意便少了幾分,不過這也不是就放過他了,至少得對上面的"交待"有所交待才行。主意打定,看守員領(lǐng)著東到後面的淋浴間,將他全身淋得濕透後才關(guān)進(jìn)一間單間的拘留室,然後將他反手拷在空調(diào)出風(fēng)口的欄桿上。「你也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鼓强词貑T不知是良心過意不去替自己開脫還是怎麼,臨走前竟然拍拍東的肩膀說了這麼一句。即使在夏天,全身濕透在出風(fēng)口下吹風(fēng)也讓人受不了,更何況現(xiàn)在才三月,天氣還凍著,果然才一會兒,東已經(jīng)唇色發(fā)青,全身不由自主的打起顫來。但最讓東難受的還不是這個,一般關(guān)進(jìn)拘留室便不再上拷,可東不但被拷著,那看守員拷的方式還十分陰損,固定住雙手的位置恰好讓東站也站不直、蹲也蹲不下,看似沒什麼傷害,但這種不正常的姿勢不但一整夜別想休息,全身筋rou還被迫處於異常緊繃的狀態(tài),對人的rou體和意志都是極大的折磨。一個小時過後,東仍然是濕淋淋的一身,但最初的水早就被風(fēng)乾了,取而代之的是汗,蒼白的肌膚也轉(zhuǎn)為潮紅,呼出的氣息絮亂還帶著"咻咻"的聲音。東實在是撐不住了,他病後一直忙著公事根本沒有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狀況本來就已經(jīng)不好,剛才在問訊室被狠踢的那幾下和電擊更是雪上加霜,這時根本沒有半點精力再應(yīng)付這極耗體力的姿勢。他只覺得全身肌rou酸澀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因為不斷的往下蹲,反折的手臂好像也已經(jīng)到了臨界點,他自己都能聽到自肩膀處傳來的"咯、咯"聲響,恐怕再往下蹲一點就要折斷,但是他也站不起來,因為站不直的姿勢只是讓全身叫囂著酸痛的肌骨更加痛苦難耐。「東山先生...」東勉力抬頭一看,是一直幫著自己的佐木,想擠出一點笑卻怎麼也做不到。「你再忍耐一下?!棺裟究磥矸浅?dān)心,安撫一句便快歩走了出去。再回來時,手上拿著一個水壺、一張?zhí)鹤雍鸵粡堃巫?。他迅速打開門,連忙將椅子塞在東的身後,東幾乎是整個人攤在椅子上,他大口喘息,胸口也跟著劇烈起伏,放松後汗水更是泉涌如漿,順著身體不斷滑落,整個人好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好不容易將他身上的不斷冒出的汗擦乾,佐木將帶來的毯子把東緊緊裹住,但這樣還不夠,自頭上吹下來的強(qiáng)力冷風(fēng)連他都覺刺骨,但因為東的手被拷著,所以佐木也只能盡量將他搬離出風(fēng)口。遺忘29好不容易將他身上的不斷冒出的汗擦乾,佐木將帶來的毯子把東緊緊裹住,但這樣還不夠,自頭上吹下來的強(qiáng)力冷風(fēng)連他都覺刺骨,但因為東的手被拷著,所以佐木也只能盡量將他搬離出風(fēng)口。待東喘息稍定,佐木才打開水壺湊到東嘴邊,因為脫水太過嚴(yán)重,東雖然喝得慢還是沒停下的把水都喝完。若在平時東是斷然不會受這好處,但這次實在是承受不住,待緩過氣後,不免擔(dān)憂說道:「佐木警官,你不該這麼做的。」佐木知道東話里意思,他沒想到東自己都到了這地步還替他擔(dān)心,對東的好感不免又多了幾分。「沒關(guān)系,他們整不到我。」佐木微微笑著,接著低聲說道:「我是正彥的朋友,在鈴香的婚禮上遠(yuǎn)遠(yuǎn)見過你,還好有認(rèn)出你來。」東詫異的看著他,沒想到這事還是牽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