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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天然魅惑的回應(yīng),卻一覽無遺地袒|露著這個含蓄的男人明了的真心,引發(fā)著彼此心間一浪接一浪的動容。歷茗軒的上半身終于無力支撐,慢慢的伏下來,靠在他胸前……體內(nèi)男人釋放后的雄性卻還沒來得及拿出來,就這樣保持著原樣,安靜乖巧的將臉貼在他的胸前。腰部的酸困,像是要斷掉一樣的痛楚,還有難以啟齒的地方傳來的陣陣撕痛……每一樣都折磨得他死去活來,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煉獄之行一般,可是,原本只是一心想要迎合端木藤的心愿,不忍心讓他失望,卻也意料之外的感受到那一連串說不清道不明的愉快。痛,并快樂著么?“軒軒,我扶你去洗澡……東西留在身體里不太好,讓我?guī)湍闱逑春貌缓???/br>在遇上這個男人之前,這么溫柔的事,端木藤從未做過……可是現(xiàn)在,他覺得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服侍,凝視著男人疲憊的側(cè)臉懊悔著自己的沖動,無論為他做多少都還嫌不夠、嫌做的不夠好!“你呀,你這個樣子,還是我扶著你比較安心吧,我們簡單的沖洗一下,別讓傷口沾了水……”兩個精疲力竭的傷員共浴,其實沒有太多的曖昧可言端木藤身上幾處被激光槍射中的槍傷,還有沖破玻璃時留下的一道道小傷口,再加上遭到墨蓮的兩個保鏢慘無人道的毆打、雖然勉強護住了內(nèi)臟、可是皮下出血幾乎遍體都是;歷茗軒稍微好些,那些在建筑外面擦傷的痕跡本來就很輕,又被墨蓮上了藥,回來追也重新幫他處理過,現(xiàn)在綁著繃帶的也就只有手臂上被豹子抓傷的位置而已。端木藤看出他極度的疲憊,料想到這個人一定是在自己昏迷的一天一夜里幾乎沒有睡過的守在身邊,眼下又為了滿足自己被折騰得幾乎脫力……所以面對這仍舊身無寸縷的歷茗軒,幾乎不敢再抬頭,生怕自己在暴露出無窮的想法、嚇著他;而歷茗軒則是為了不讓彼此的傷口沾到水,特意摘下花灑、降水流調(diào)到最小,面紅耳赤的沖洗著兩人重要的部位……這個迅速完成的“共浴”,整個過程彼此間居然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在水聲中傾聽著對方的喘息聲。“你繼續(xù)休息一下,等錐來了幫你重新包扎傷口,最近不可以這么亂來了!我去幫你弄點吃的……你一天一夜沒有吃過了,剛才又……”又做了那種事……歷茗軒紅著臉說不出口,卻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心疼。“別走——”端木藤望著他羞澀溫柔的模樣,像個乖巧的妻子,不由情不自禁一把扯進懷里,“像以前一樣一起睡吧,我現(xiàn)在不餓,飯明天再做——”比起吃飯,我更想抱著你……一生能夠得到這樣一個人廝守,就算闖下彌天大禍又何妨?“可是——”歷茗軒看著比原先端木藤家的床小了不止一倍的單人床……“沒有可是!無論在哪里,我的床上都有你的一半——”在男人柔情蜜意的話語寵溺下,枕著男人沒有受傷的另一只臂膀,精疲力盡的歷茗軒很快均勻的喘息起來,慢慢地蜷縮成一團,緊緊地貼在身邊暖和的身體上……至于這個時候,門悄悄的被從外面打開,有人躡手躡腳的進來……陷入多少天來第一個驚心動魄又甜蜜萬分的美夢中的男人當(dāng)然察覺不到。端木藤安靜的凝視著懷中絕美的睡顏,視線里滿滿的都是寵愛。許久才抬起眼笑容卻已經(jīng)在一個瞬間收起,一臉正色的沖著來人做了一個將食指壓在唇間的手勢……第六十九章甜蜜背后的陰霾這房子雖說是平民住宅,也不過是在那么這群公子哥兒的眼里這么認為罷了,一百來平米、三室一廳的朝陽結(jié)構(gòu),在平民百姓看來已經(jīng)可以生活的相當(dāng)舒適了,還不至于沒有個說話的地方。“悅,外面的情況怎么樣?”輕輕地將熟睡的歷茗軒安置在床上,躡手躡腳的關(guān)上臥室的門,端木藤靠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像是忘記自己還一身傷口,焦慮的抽著煙。他還不至于因為得到了心愛的人,而把他們面臨的危機拋諸腦后就這么大鬧了納蘭澈的家,打傷了他的保鏢……他們的麻煩恐怕這才剛剛開始!而且隔壁的臥室,南宮錐是拖著兩人的行李來的,正在那邊整理房間!他原本以為,東方悅把他安置在這里,自然是要避開墨蓮和來自他自己的家族端木家找上門!闖了這么大的禍,已經(jīng)不是他一個人可以承擔(dān)的事了!何況他目前還只是繼承人,并沒有真正接手家族事業(yè),如何能夠避開納蘭澈的暴怒,足夠讓家里焦頭爛額了??伤吘故羌依锏莫氉?,就算他把天捅塌了、最壞的結(jié)果也不過就是找個荒島把他軟禁起來避風(fēng)頭,但歷茗軒就不一樣!雖然他以前也跟很多男人女人廝混,家里并不是全無耳聞,但這種荒誕的玩法在他們那個圈子里的年輕人來說,并不少見,玩玩而已的話家里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作為財團的繼承人,要跟一個男人廝守……絕對會惹來軒然大波!何況這次鬧出這么大動靜,搞不好會毀了端木財團,一切都是為了歷茗軒!家里那群老家伙必然會覺得是軒軒勾|引了他,現(xiàn)在恐怕正對他的心上人恨得咬牙切齒,欲除之而后快……所以,東方悅才直接把他們藏在了這里,保護的意味不言而喻!但是現(xiàn)在,連他們兩個都住過來……看來事情比想象中還要嚴重!“納蘭澈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在搭乘私人飛機回國的路上!那個人的霸道和不講理,你又不是沒聽過他的大名,昨晚我們做的事,就像是打在他臉上一樣,這是從來都沒有人敢做的,會暴怒也是意料之中的吧!”東方悅苦笑著搖搖頭,對于這個結(jié)果,他們一點都不意外,“我沒敢跟你們家聯(lián)系,不過今天上午他人還在法國的時候,上午股市開盤不到3個小時,端木建設(shè)的股票已經(jīng)跌爆了百分之十二!中午的午間新聞上,你父親被警方硬著頭皮請去‘協(xié)助調(diào)查’,如果背后沒有更強大的施壓,那幫警察不會這么貿(mào)然跟端木家過不去!顯然是墨蓮報了警,至于報警的內(nèi)容是我們昨晚做的事、還是利用那只旅行箱陷害端木家竊取商業(yè)機密?這就不得而知了……”可以想象,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是深夜,但端木家一定是雞犬不寧,恐怕早就被那些財經(jīng)記者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起來,家里的電話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那些見風(fēng)使舵的合作財團打爆了,擔(dān)心承擔(dān)風(fēng)險、不敢得罪納蘭澈、要求撤資……惡性的循環(huán)鏈一旦開始運轉(zhuǎn),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