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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藥膏我下次還給你吧,這邊剛好有點事,這我老大哥……”沈佳會意:“好的好的,明天記得帶??!”一陣狂風卷過,受到驚嚇的沈佳轉(zhuǎn)過身,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走遠了。等四周重歸于靜,陳先先才硬著頭皮轉(zhuǎn)過身,卻也不敢對視,只能老老實實地低下頭看著男人的鞋尖:“蔣哥……”“嗯。”“我……”他張了張嘴,忽然反應過來蔣青應該是在他門前等了有一陣子了,忙慌慌張張地去開門,“進屋說,進屋說。”房內(nèi)非常干凈。畢竟是軍校出來的,陳先先有著非常好的衛(wèi)生習慣。住了一個多月,這間屋子幾乎與入住前沒什么差別,物品也擺的整整齊齊。窗簾被高高撩起,窗外的星光靜靜地淌入,像是在屋內(nèi)鋪滿了一地水銀。陳先先還有些心慌,借口倒水給自己一點時間冷靜,才重新回到客廳。蔣青也不見外,已經(jīng)在圓桌前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蔣哥……”“嗯,你說。”蔣青倒是很冷靜,讓腦補了一大堆的陳先先好歹松了口氣:“我和沈佳不是那什么……她就是想來看看我房間什么樣……”完了,越說越不對勁。陳先先有點想住嘴,這句話雖然是真的,但聽起來更像一個隨口一編的爛理由。他莫名覺得自己是個劈腿被發(fā)現(xiàn)后強行辯解的渣男。但蔣青似乎并不覺得這個解釋有什么問題,甚至語氣也十分心平氣和,問:“你為什么要解釋?”這么猝不及防的一問,陳先先不由怔了怔。“我誤會了又怎么樣?藍星還能管得著顧問的戀愛狀況?我頂多認清事實,不再糾纏你?!?/br>“或者是因為……”蔣青低聲道,“你反而怕我不糾纏你?”………………昨晚是怎么散場的,陳先先全然不記得。他記憶里唯有一片混沌,以及被點破心思一般的慌亂,鬧騰騰地。他好像回應了什么,但具體的字句陳先先有點回憶不起來。這種慌亂一直延續(xù)到了第二日,甚至有點打亂拍戲的節(jié)奏。“不行不行還是不行?!焙谓軙B否定,痛心疾首:“陳先先你收斂一點!東禮這么把帝國的將領(lǐng)摁著打,那后面的劇情怎么圓順!”陳先先委屈認錯:“對不起,是我太菜了!”蔣青沒想打擾青年“工作”,便等到演員四散休息時才逛到了何杰書身旁,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陳先先已經(jīng)溜了,昨晚翻來覆去幾乎沒睡成,一場機甲戲又拍了那么久,他也有些累了——演累了。因為昨天蔣青找他要了一個房間,何杰書早就知道男人的到來,也不驚訝:“查崗呢?”“隨便看看。”蔣青目光所在遠處陳先先的背影上。何杰書本來也就是隨口寒暄,聞言并不再搭話,而是皺著眉看著錄像,“這都第四遍了……你瞧瞧!劇本寫的是勢均力敵,結(jié)果打起來的氣勢完全是壓倒性的——拍個什么!”白色的輕型機又一次差點把綜合機揍倒,好歹最后收了手,只不過放水放的有些明顯。何杰書心知這也不能太怪陳先先,畢竟兩方的實力的確有些懸殊,想要流暢地演輸也十分有難度。這場戲想要順順暢暢地過去,除非——何杰書愣了一下,抬頭,火辣辣的目光在蔣青的眉宇間轉(zhuǎn)了兩圈。“這段機甲戲重拍六次了,你要不要幫個忙……”“?”蔣青勉強給了他一個正眼。“你來打一架?”“清醒點?!?/br>“朋友一場,客氣什么?!焙谓軙唤橐獾財[擺手,越想越覺得這cao作可行,“就一場,不露臉?!?/br>想讓蔣青出手打架的人很多,理由也很多,但讓他幫忙拍個戲還真是第一次。男人皺了皺眉正打算正面拒絕了,便聽見何杰書苦惱:“我也沒辦法啊,畢竟先先太猛了,請的機甲師打不過他,只能找個能鎮(zhèn)得住的?!?/br>蔣青沉默了一小會兒才回道:“和誰?”“你家顧問,陳先先?!?/br>………………“臨時換了一個機甲師?”陳先先皺著眉,有些不太贊同,“好不容易磨合出一點感覺……”換個陌生的機甲師,他想裝出一場勢均力敵還真有點困難。何杰書神神秘秘:“放心吧,這個機甲師絕對鎮(zhèn)得住你,你放開來去打!別把設(shè)備弄壞就成!”鎮(zhèn)得住他?哈,這么厲害。陳先先心中不抱希望地嘆了口氣,面上卻未顯露。他不好意思駁何杰書的意思,只能點點頭:“那試試吧?!?/br>他重新登陸“雪線”。這架被當做藏品的機甲有著幾乎環(huán)繞成半球狀的寬闊監(jiān)視屏當做cao作者的“眼”。陳先先開啟8號cao作模式后命令系統(tǒng)自動拆除了機甲掛架,檢查機甲數(shù)據(jù)進入待戰(zhàn)狀態(tài)。陳先先從頂層往下看,懸停倉庫的地面倒映著外界的星河,仿佛澄澈透明,可一眼望盡萬丈虛空。讓他想起昨晚那種暈眩感。光芒瀲滟至中,這架通體雪白的“雪線”的倒影亮起了熾白的目視燈,垂首看向地面。“我還是更喜歡紅漆一些?!标愊认刃÷曕止竞?,調(diào)整調(diào)整狀態(tài)。他把安裝在cao作艙內(nèi)的三個鏡頭稍作調(diào)整,以免干擾到自己的cao作。同時,艙門大開,青年cao控著尖端武器朝軌道行去,白若電光。而作為對手的那架機甲,也從另一處艙門滑出,在一團墨色的宇宙中劃出一條軌跡,緩緩而停,轉(zhuǎn)過身來。他們隔空對峙。陳先先微微一怔。他曾經(jīng)看過一個說法:不同水平的機甲師,有著不同的氣勢——各個安保集團的王牌機甲師與聯(lián)邦軍的頂尖機甲師,其cao控機甲之時,會讓機械的行姿呈現(xiàn)出一種微妙的律感。也曾有人說過他cao縱機甲的時候有一種“風骨”,但陳先先一直認為這都是心理作祟,但此時此刻,望見不遠處同樣懸停待命的另一部漆黑的綜合機之時,他的心中竟也升騰起了這樣一股玄妙的感覺。——對面,很強。作者有話要說:不安家何以安天下,這幾章感情線稍微解決一下……都是大男人!墨跡什么!作者表示不爽!第36章雖然是拍攝電影,但這段打斗,還是需要真槍實彈的。宇宙中安全措施很難做到位,危險系數(shù)自然就更高。但陳先先并不在意。微型的投影儀避過鏡頭,向遼闊的宇宙之間投放光線。交織的光影仿佛神執(zhí)之筆,揮畫之處,無聲的喧殺氛圍便透過無數(shù)互相廝殺的機甲艦船潑出,偶爾有鐳射彈與激光橫貫戰(zhàn)場,又漸漸泯滅在無邊無際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