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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中大不相同,臉仍是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只是成熟了,也頹廢了,嘴唇上方蓄起了胡子,神情有些疲倦,可眼睛亮得驚人。戰(zhàn)湛先被看得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好像要被這雙眼睛給吸進去了,隨后想起自己仍是鬼魂狀態(tài),寒霸看的應該不是他,不由轉頭往后看。一只胳膊擦著他的肩膀繞到他的身后。戰(zhàn)湛急忙回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寒非邪抱在了懷中——準確的說,是環(huán)在懷中。寒非邪努力控制著激動到顫抖的聲音,輕聲道:“歡迎,回家?!?/br>戰(zhàn)湛心酸了,抬起手,輕輕地環(huán)住他的腰,“嗯?!?/br>“是……小公爺嗎?”金謙緊張地問道。他身后,朱晚和孔妍姿表情十分期待,曾經的歐陽少年現(xiàn)在的歐陽青年雖然沒有表情外露,但臉上還帶著幾分歡迎,剩下的一男一女戰(zhàn)湛覺得男的有些眼熟,卻想不起在哪里見過,直到男子喊女子“柳柳”,他想起來,男的不就是楊成奇嗎?女的不用問,當然是楊柳柳了。說起來,他們既是造成舊戰(zhàn)湛命喪九泉的導火線,也是成就他和寒非邪第一次見面的引路人。寒非邪看他一直看著楊柳柳,心里不悅,但失而復得的喜悅讓他將這股不悅壓制了下去,松開他,淡然地介紹道:“楊成奇,楊柳柳。”“我記得?!泵髦麄兛床坏?,戰(zhàn)湛還是打了個招呼。金謙湊過來,順著寒非邪的目光看著戰(zhàn)湛的方向,試探道:“小公爺?”戰(zhàn)湛走上去,佯抱了一下,“金叔?!?/br>寒非邪在旁邊傳達。金謙眼眶微紅,連聲道:“是我連累了你?!?/br>寒非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回去吧?!?/br>朱晚看一大群人都要跟去,看了看寒非邪臉色,笑道:“小公爺睡了這么久,一定有很多疑問。我們這里只有山主看得到小公爺,先讓山主單獨將這些疑問解釋清楚吧。我正好說一說這趟出去遇上的事,兩不耽誤?!?/br>金謙有些不舍,被朱晚硬拖走了。寒非邪帶著戰(zhàn)湛來到三樓最東角的房間。戰(zhàn)湛不等他關上門,就迫不及待地拋出一系列的問題:“你怎么變成山主了?師父和師叔他們怎么樣?麒麟世家呢?水赤煉呢?還有,為什么只有你看得到我?”寒非邪哭笑不得,“這么多問題,你要我先回答哪一個?”戰(zhàn)湛低頭,沉默了會兒,輕聲問道:“我死了?”“沒有!”寒非邪極快地否定,頓了頓,壓低聲音道,“是暫時的靈魂出竅?!彼麖牟弊永锍槌鲆粭l項鏈,鏈子是普通的金鏈子,很粗,也虧得是寒非邪,長著胡子也美得驚天動地,這么暴發(fā)戶的鏈子戴在他身上也跟量身定做的高級定制貨似的。鏈子上掛著一顆瑩白色心形的墜子,很精致。124白夢山主(二)戰(zhàn)湛看著它,身體竟然慢慢地靠了過去,生出一種想要鉆到里面呆著的沖動。寒非邪溫柔地道:“這是白夢之心,是白夢境的精華所在。它能夠凝魂聚魄,使之不散。你暫時呆在這里面,等以后我煉制出復活藥,再幫你復活。”“復活?”戰(zhàn)湛呆呆地看著他,“那不就是死了?”寒非邪面色一寒,厲聲道:“不許說死!”戰(zhàn)湛被嚇了一跳。寒非邪似乎發(fā)現(xiàn)自己情緒不穩(wěn),平了平氣,道:“我不會讓你死的?!?/br>戰(zhàn)湛小心翼翼地打量他。寒非邪眼睛浮起一抹淡淡的愧疚,用指腹輕輕地摩挲著他的輪廓,柔聲道:“復活藥的藥方我已經拿到了,藥還差三味,你不要擔心。”他沒說的是,缺的三味是傳說中才有的東西,另外兩味雖然不是傳說,卻在極難取得的地方。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勢在必得!戰(zhàn)湛看著那只在自己臉上摸來摸去,自己卻毫無感覺的手,嘆了口氣道:“我混亂了,能不能把事情從頭到尾捋順了說一遍。”“你想從哪里聽起?”“我掉落山崖那一段開始?!?/br>寒非邪嘴唇一抿,像是在克制什么,正要說話就聽到外面一個女童聲脆生生地喊道:“爹!”戰(zhàn)湛:“……”迎著戰(zhàn)湛懷疑錯愕加郁悶的復雜目光,寒非邪心情大好。他笑道:“進來,閨女?!?/br>戰(zhàn)湛:“……”擦,不會對他來說的一眨眼,其實是十幾年吧?他原以為寒霸因為自己的事情日夜憔悴,所以短短時間頹廢至斯,沒想到寒霸是保養(yǎng)得太好!他酸溜溜地想:孩子都有了,孩子他媽不知道是哪一個……不會是楊柳柳吧?這個女主他不看好啊……咦?寒霸不是不能近女色嗎?解決了?自己不會直接跳到的番外篇了吧……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門被用力撞開,撲進來的居然是一只小狗大小的長翅膀的狼型獨角獸……戰(zhàn)湛嘴角抽了抽,“不要告訴我……”寒非邪點點頭。“法拉利?”他輕喚。法拉利甩了甩尾巴,對著戰(zhàn)湛的方向,試探著喊道:“娘?”想問它聲音怎么男變女的戰(zhàn)湛立時暴躁地跳起來,“臥槽!它喊我什么?”寒非邪安慰道:“對一只喊了兩年東蘭西北的獨角狼獸王來說,能得到一聲正確發(fā)音的娘,你應該感到榮幸?!?/br>戰(zhàn)湛叫道:“你怎么不讓他喊你娘?”寒非邪道:“因為我是爹。”“我也要當?shù)?!咱倆換換。”寒非邪笑吟吟地看著他,“反正是夫妻,誰當?shù)欢家粯訂???/br>戰(zhàn)湛脫口道:“既然是夫妻,就讓我當?shù)?!?/br>寒非邪笑得曖昧,“你承認了?”戰(zhàn)湛:“……”法拉利看寒非邪和戰(zhàn)湛說得開心,把自己丟在一邊,煩躁地來回踱步,“我也要和娘說話?!?/br>寒非邪抽空賞了它一眼,“快點進階就可以了?!?/br>法拉利跑到戰(zhàn)湛腳邊。它雖然看不到,卻能感覺到他在附近,“娘?”戰(zhàn)湛當沒聽到。寒非邪道:“你掉下去的時候,法拉利強行變身,才保住你的身體沒有變成rou泥。”戰(zhàn)湛心頭一顫,想起躺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