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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書打發(fā)時間。不過他失算了,書才翻了兩頁,云霧衣人就到了。“公主?!彼鹕硐嘤?。雖然戰(zhàn)家內部都稱云霧衣為夫人,但在外人眼里,她的公主頭銜顯然高于元帥夫人頭銜。云霧衣一邊說免禮,一邊擺手,“把東西抬進來?!?/br>藍巍一怔,以為她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心中暗暗警惕。門口兩個仆人一左一右地抬著兩米高的屏風進來,斜放在客廳一側,將西北角獨獨地隔阻成屋中屋。藍巍:“……”他又不是瞎子,當他看不到屏風后面那四只歡快小跑的腳嗎?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他的怨念。屏風后面的其中一只腳抬起來,用鞋尖撓了撓另一只腳的小腿。藍?。骸啊?/br>云霧衣道:“客廳太素,襯不起國舅爺,臨時抬了屏風過來裝點裝點?!?/br>藍巍盯著屏風上不知名的昆蟲,呵呵笑道:“公主客氣了。”“我不是客氣,是受寵若驚?!痹旗F衣漫不經心道,“記得上次國舅爺來我軍神府是去年吧,不敗的壽宴?”藍巍尷尬道:“公主記岔了,那次我身體不適,未能叨擾?!彼{家和戰(zhàn)家的關系在近幾年急劇惡化,藍太章和戰(zhàn)不敗一見面,不是惡言相向就是互不理睬,參加彼此壽宴是不要想了,奔喪倒可能跑第一個。云霧衣繼續(xù)裝傻:“哦,那就是前年,前年來了吧?”“呃,前年犬子高燒不退,我不敢離身?!?/br>“那就是大前年了?”云霧衣道,“還是尊夫人身體不適?”知道對方擺明找茬,藍巍反倒鎮(zhèn)靜下來,不疾不徐道:“大前年是家父抱恙。拙荊大大前年過世了?!?/br>云霧衣道:“那我大大前年也不必問了?!?/br>藍?。骸啊?/br>戰(zhàn)湛和寒非邪躲在屏風后面,看云霧衣三言兩語就將藍巍逼上窘境,都十分痛快。要不是撕破臉對大家沒好處,戰(zhàn)湛都想出來喊“再來一個!”云霧衣坐在主座,將戰(zhàn)湛的表情盡收眼底,一邊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一邊慢悠悠道:“可是今年不敗未歸,國舅爺這杯酒討得有些早啊?!?/br>“今年這杯酒我是必定會上門討來喝的,不過我這次來卻不是為了不敗兄壽宴的事。”藍巍兜來兜去終于將話兜回來,“我是為了我家小妹的事。”云霧衣道:“哦,比國舅爺,我和她倒是沒什么交情?!?/br>藍?。骸啊蔽液湍阌钟惺裁唇磺榱耍?/br>云霧衣棒子打得差不多,終于想起要給一顆甜棗,“她不是嫁入寒家做繼室么?受了什么氣不成?只管與我說,我去與皇帝說?!?/br>……她是皇帝的親姑姑沒錯,可他是皇帝的親舅舅,要和皇帝說不會他自己說。藍巍低頭喝茶,順氣。云霧衣道:“說起來,我們也算是親戚,平日應該多走動走動。”“說來慚愧,我今日上門是為了小妹的事想請公主幫忙?!彼略旗F衣東拉西扯打斷自己,忙不迭道,“寒家長子聽了小妹的話,前幾日來天都投奔家父,剛巧家父有事外出,下人又不懂事,給攆出去了,等回來才追悔莫及。家父心急如焚,令藍家上下日夜搜尋,可說來也怪,這么大一個人竟憑空消失了,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留下。我知道公主與元帥在天都神通廣大,若有他的消息,還請不吝告知?!?/br>戰(zhàn)湛和寒非邪并肩站著,只感到右邊的怒火一波波地傳過來。要是怒氣值積累到一定數(shù)值能夠使用大招的話,寒非邪早就掄起屏風砸在藍巍那張信口開河的嘴巴上了。“哦,這么回事啊?!痹旗F衣輕描淡寫道,“戰(zhàn)家在天都是有些力量,不過那些力量都是用來保家衛(wèi)國的!找人這樣的事你應該去找天都府尹。”藍巍道:“找一個人對軍神府來說不過舉手之勞,我若非走投無路又怎會請公主相助?公主如此拒人于千里,可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不方便透露?”云霧衣冷笑道:“你既然這么問,我也不好不說。夫君與令尊勢同水火,你家有難,我隔岸觀火已算雪中送炭,落井下石才是理所應當。寒家長子是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藍家丟了個人,遍尋不到,就欺負我夫君駐守邊疆,家中只剩弱婦幼子之際,上戰(zhàn)家耍賴撒潑!”藍巍拍案而起,“公主真是伶牙俐齒,血口噴人毫不含糊!”云霧衣道:“不然你藍家丟人卻上我戰(zhàn)家要人是何道理?知道的,是你藍家仗勢欺人,借題發(fā)揮,不知道還以為我藏了你們藍家什么人呢!”其實有蛛絲馬跡顯示當日寒非邪消失的位置就在軍神府附近,但一沒人證二沒物證三沒動機,藍巍上門也只是想試探試探,沒想到云霧衣直接撕破臉,反倒讓他下不了臺。藍巍甩袖道:“朝堂紛爭不涉私人恩怨是我藍家一廂情愿。我不怪公主與軍神府翻臉無情,只怪我藍巍識人不清。今日是我來錯了,告辭!”看著藍巍一副“可嘆我忠肝義膽,錯看你心胸狹窄”模樣揚長而去,戰(zhàn)湛就憋不住一肚子火地跳出來道:“擦!娘,給我召集幾百個人手,我去街口堵他!不揍得他少個蛋蛋我這輩子就不吃雞蛋!”云霧衣屈指敲他的腦門,“渾說什么?!?/br>戰(zhàn)湛道:“他這副死樣太氣人。”云霧衣道:“由他去吧。藍家從來都是這樣,吃虧占便宜都是一張寡婦臉?!?/br>寒非邪抱拳道:“我的事連累軍神府和公主,寒某實在過意不去?!?/br>云霧衣擺手道:“與你無關。藍家找戰(zhàn)家的麻煩,從來不需要理由?!?/br>戰(zhàn)湛怒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這會兒又憂心忡忡起來,“娘啊,你剛才說得這么厲害,會不會把他們氣得狗急跳墻?。俊?/br>“怕什么?”云霧衣冷笑道,“當初你爹和藍太章起爭執(zhí),把對方揍得三個月沒下床,不一樣沒事?”戰(zhàn)湛:“……”其實舊戰(zhàn)湛的脾氣是家學淵源吧?只是三觀歪了。“不說這個,去用膳吧?!痹旗F衣站起身,有意無意地瞄了寒非邪一眼,嘆道,“可惜啊,今天中午沒有為娘愛吃的紅燒rou。”“……”戰(zhàn)湛吃驚道,“娘愛吃紅燒rou?”像云霧衣這樣的仙女不是應該只喜歡吃蔬菜水果的嗎?云霧衣不語。寒非邪朝戰(zhàn)湛使眼色。戰(zhàn)湛領悟過來了,“哦哦哦!紅燒rou,我最近學著做呢,非邪試過菜,說我做的還不夠火候?!?/br>寒非邪點頭道:“rou老味咸?!?/br>戰(zhàn)湛道:“本來想練好了再給娘一個驚喜……”云霧衣開心了,“娘可什么都不知道。”戰(zhàn)湛高興得淚流滿面。穿越真是穿越對了,女人這么好哄!雖然云霧衣說藍家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