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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粵商會館里的粵商們激烈地爭辯著。和陳隨生一樣,每個粵商都收到了邀請函。能讓廣州城和平獨立的粵商們可是精明得很,這魔偶馬戲團在他們眼中出現(xiàn)得有點古怪,將事情分析之后,大家倒抽了一口冷氣。至于到那天是去還是不去,全看粵商們自己的決定。陳隨生悠哉地拿著茶喝聽著粵商們爭辯不休,這樣的事情不說粵商們警察廳那邊也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異常了。散了之后陳隨生上了一趟警察廳找魏宗。和魏宗談了會之后,魏宗倒是贊同粵商們縝密的心思,因為這一點他也猜到了:“收到邀請函的都是在廣州城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魔偶馬戲團剛來廣州城是怎么知道廣州城這些有權(quán)有勢的人?要是把廣州城這些有身份和地位的人聚到一起關(guān)進‘籠子’里,那么廣州城便會被架空?!?/br>是的,粵商們也意識到了。所以才會齊聚一堂討論關(guān)于的魔偶馬戲團的事情。魏宗這里已經(jīng)確定了魔偶馬戲團來者不善,但卻抓不到他們的任何把柄。要是以前,沒把柄,魏宗也會為對方制造把柄把對方給抓了。就如同當(dāng)年自己被沙面島的英國人一擊一樣。但現(xiàn)在不是軍政府時期,龍都督不開口。他也就只能坐著。廣州城是龍都督的天下,魏宗不信龍都督能看著威脅到自己位置的人存在。能坐到這個位置,可是比誰都要狠。?☆、第三十八章:燈籠小妖? 魔偶馬戲團依舊出現(xiàn)在廣州城的街頭單獨表演。經(jīng)過那天晚上,霍文才和馬文瑞沒有再往海珠戲院去。兩人晚上依舊當(dāng)差偷懶,白天去城隍廟賣東西。城隍廟人頭攢動。快到中元節(jié)了,臨近這個節(jié)日的東西也在走俏?;粑牟攀掷镉幸还P錢了,倒是對金錢的執(zhí)念沒這么深了。“拿好,你的茶葉。”霍文才包好茶葉給客人。眼睛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不是苑夕么?那天的事情霍文才還記得,雖然和自己沒關(guān)系。但等她出來還是好心提醒一下吧。苑夕進來城隍廟之后,便買了香煙點了拜了拜。然后給了幾個香火錢。當(dāng)她從城隍廟出來往家里去的時候,霍文才叫住了她。“苑夕?!?/br>苑夕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隨即沒心沒肺地掛著笑容上前:“喲~咱們得巡警大人怎么在街頭當(dāng)起小販來了?!?/br>馬文瑞對霍文才嘿嘿直笑,霍文才艷福不淺啊,看她短短時間之內(nèi)就認識兩個美人真是讓人羨慕。想是這么想著,但他心中早就有丫頭了,所以對著寫艷麗的花兒欣賞看看就好。苑夕到霍文才攤子后擠開霍文才自己坐在攤子前。霍文才拉馬文瑞那一椅子過來坐下。“你最近是不是在做什么出格的事?!被粑牟艈柕馈?/br>“我能在做什么啊。小孩,給我瞧瞧那簪子?!痹废锤舯谑劳臄傋诱f道,世同趕緊將苑夕看上的簪子送到她手中。“真好看?!痹废鄄会屖?。“張絕說你惹了不該惹的東西,現(xiàn)在收手還來得及,別到時候連命都搭進去了?!被粑牟耪f道。“怎么,你不相信我?”苑夕笑著問霍文才。“不信?!北凰_^幾次的霍文才堅決不相信苑夕的話。“哎呀呀,既然不信,那你還管我的閑事干嘛。巡警大人該不會以此把我抓了不成?!痹废炊紱]看霍文才一眼將手中的簪子插到發(fā)上。霍文才知道苑夕又開始無理取鬧了:“不管你信不信,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苑夕轉(zhuǎn)臉看霍文才笑得意味深長:“你在意我?”霍文才一陣無語:“咱們認識一場,只是想提醒提醒你?!?/br>“罷了罷了,你們這些男人啊,哪里懂女人的心思?!痹废ι熘种冈诨粑牟蓬~頭點了一下隨即站起身來便離開。世同則喊道:“小姐,你還沒給錢呢?!?/br>“找霍文才要。”苑夕頭也不回地離開?;粑牟盘统鲥X來給世同,世同道了謝?;粑牟耪牟欢?,完全不知道她們心里到底在想著什么。眼前的苑夕他不懂,唐曼珠他也不懂,就是在佛山的師妹他也是不懂。女人的心思,果然復(fù)雜。霍文才繼續(xù)賣著他的茶葉,今天肯定是霍文才遇見故人的好日子。那個在水上集市有著兩面之緣的鏡紅也來了城隍廟,她上城隍廟祭拜了之后便到霍文才這里買茶葉。“鏡紅姑娘還記得我么?!被粑牟艈柕?,馬文瑞瞪大眼睛,這霍文才究竟走了什么運,怎么認識這么多美人。而且這美人,他也認識,只是人家不認識他罷了。“記得?!辩R紅淡淡地看了一眼霍文才說道。“鏡紅姑娘,剛剛苑夕姑娘也來城隍廟拜城隍爺。我看她有點不對,你知道她最近在做什么么?!被粑牟艈柕?。“她認識個日本客人,那個日本人知道她想要個孩子便送她一個人偶讓她好好供奉,半年后便能懷孕?!辩R紅的話讓霍文才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姑娘可認識那個日本人?!币坏缆曇魪溺R紅背后響起,鏡紅起身:“是張少爺?!?/br>“張絕你來了?!被粑牟耪泻舻?,今天可真是巧了,遇到了一個又一個熟人。“我在找一個人,或許就是那個日本人。咱們到那茶寮坐一會。”張絕對鏡紅邀請道。“好。”鏡紅點點頭。“我也一起,文瑞幫我看看?!被粑牟耪f道。“哦~”馬文瑞應(yīng)和。三人到茶寮里點了茶。鏡紅朱唇開啟:“那個日本人叫伊東木司,曾是我的客人。他是個東瀛傀儡師,前段時間他是苑夕的入幕之賓,那之后苑夕就變得有點奇怪。后來通過其他人口中才知道,苑夕為了懷孕便將伊東木司給他的人偶供奉起來。那之后,苑夕就變得有點神志不清?!?/br>張絕喝了一口茶:“你可知道伊東木司住在哪里?”“不知道?!辩R紅說道。“謝謝。”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張絕道謝。“張少爺不必客氣,張少爺要是沒什么事我先行離開?!?/br>“請便?!睆埥^客氣道。鏡紅離開,霍文才說道:“這段時間一直沒見你,你是在查那個日本人去了?”“是的?!闭f著從霍文才口袋中將那個他撿來的人偶拿到桌子上伸出手指一彈,那人偶立馬一蹦一跳爬到霍文才肩頭上。霍文才還奇怪那人偶怎么又出現(xiàn)在自己口袋里呢,但看到這人偶動起來的時候霍文才嚇得從椅子上摔下去:“誒——誒——他動了!”張絕失笑一把拉起霍文才,霍文才驚慌失措地捧著那個坐在自己手里的人偶,那人偶動一下,霍文才的心就跳一下。“他、他動了?!被粑牟诺纱笱劬π⌒囊硪淼卣f道。“是的,他動了?!睆埥^拉著霍文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