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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柔桑也拿不準主意,說道:“那還真說不準,她一家子也有不少人,這賣身契不知是在祖母處,還是在母親那兒,若真是有這想法,我怕是還得要費不少心思。” 夏語瞧了說道:“不若到時叫夏蟬好好敲打一番?” “不必了,她家那小子若真是個會念書的,我到時找父王直接要了她一家子的賣身契便可?!?/br> 楊子軒雖然經(jīng)商,但骨子里還是個文人,所以,他會惜才! 木柔桑想起杏兒一家在府中混了好幾代,怕是手頭上有不少積蓄了,便道:“即然如此,我看先叫夏蟬好好與杏兒通通氣,即然想要賣身契,那便要把事情給我兜干凈了,莫要什么事都要叫我費神?!?/br> 夏語接下這差事自去忙,楊子軒生了疑心便與木柔桑商議一番后去了出門了,木柔桑知他是去暗中聯(lián)系人打聽外頭有什么風聲。 又過了好幾日的光景,杏兒那邊陸續(xù)遞了些消息過來,木柔桑根據(jù)她所說的事,做了安排,她到是個沉得住氣的,面上不顯,照樣吃吃喝喝,得了空閑,不是陪楊老太君便是去瞧瞧半死不活的忠親王妃。 蘇婉兒現(xiàn)在把持著若大的王府,一天到晚忙得不見人影,也沒有空閑去找木柔桑的麻煩,到是好了她有時間琢磨這些事兒。 這一日吃過早飯,又送得楊子軒出門后,帶著春風等人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才剛坐下來歇口氣,夏蟬便端了一兩塊冰鎮(zhèn)西瓜過來,嘴上嚷嚷道:“少奶奶,姑姑說了,這些涼的東西你要少吃,趁著這半年把身子骨養(yǎng)好了,來年開了新府便可好好懷個娃兒?!?/br> 木柔桑啐了她一口,笑罵道:“一個小蹄子,快些把瓜拿過來,哪來那么多廢話,這該死的天氣,今年比往年還要熱啊。” ☆、第494章 第四百九十四章 春景伸手接過夏蟬手里的西瓜,說道:“你就不該慣著少奶奶,你瞧瞧,昨兒才吃過今兒又要鬧著吃,姑姑說得可不會錯,少奶奶,你還是喝點酸梅湯吧,那個雖然有些涼,但卻是比西瓜要好許多,又是最能解渴的?!?/br> 春風在一旁也涼涼地說道:“可不是,少奶奶你還是莫要貪嘴了,奴婢一大早就起來給您熬了兩碗酸梅湯,你到是瞧都不瞧一眼,真是白糟塌了奴婢的一番心意?!?/br> 木柔桑的親戚昨兒才來,這夏日炎炎最是喜貪涼,又加上今兒早上起來后,這院內(nèi)是一絲風都沒有,送楊子軒出門行了半個多時辰,回來后早已熱得不行,就巴望著能吃上兩口冰涼的西瓜。 “哎,我說春景、春風,你們兩個也給我留上兩口?。 蹦救嵘>瓦@么眼巴巴的看著冒著冷氣兒的西瓜,落進了兩丫頭的嘴里,還不能生氣,這叫什么事兒嘛! “少奶奶,這可不怪奴婢啊!” 夏蟬在一旁十分無辜地吐吐小香舌,眼里卻是堆滿了笑意,她就知道這瓜拿來了,春景與春風也決不會允了自家主子去吃。 春景一口咬下一塊西瓜,滿嘴都是香甜又涼滋滋的瓜味兒,拿帕子拭了一下嘴角流出的西瓜汁,很是滿意地點頭道:“少奶奶,咱莊子上產(chǎn)的這瓜就是比旁人家的甜香?!?/br> 木柔桑眨巴眨巴眼兒,看著春景與春風吃得十分歡快,而她只能咬著手指頭拿幽怨的小眼神狂戳兩人,真是太討厭了! “哼!”不能吃的木柔桑傲驕地扭頭,心想,不給她吃西瓜那她叫喝酸梅湯,可是-- 她揭開夏畫端上來的酸梅湯茶盞,盯著都快見底的酸梅湯,滿頭黑線飄舞,咬牙瞪向正吃得很嗨皮的兩丫頭,問道:“春風,這就是你說的酸梅湯?” 春風頭也不回地朝一旁的銅臉盆里吐出黑黑的西瓜子,這才道:“少奶奶,這可真是六月飛雪啊,奴婢當真比那勞什子的竇娥還冤,明明是姑爺趁你不注意時偷偷喝掉了一大半,說是你這幾日身子骨太虛,酸梅湯也是涼性的,不能讓你喝太多?!?/br> 乒乒乓乓又是一陣西瓜子落銅盆的聲音,木柔桑腦門子上三尸神直跳,這兩無良的丫頭,就不知道收斂點嗎? 夏蟬挑了簾子進來,見到眾人這副光景,不用問就知道是咋回事,便笑道:“少奶奶,那處傳來消息了。” 春景從西瓜皮里鉆出來,嚷嚷道:“我說夏蟬,你咋這般無趣,當初干你這活的春意可是個臉皮子比城墻厚的,你卻是個最怕臊得慌的?!?/br> 春風聽了笑道:“猴急啥,她在少奶奶身旁待久了,這臉皮子自然就厚了?!?/br> 木柔桑無語問蒼天,她有那么臉皮子厚嗎?好吧,比起大周其她的大家閨秀,她好像是要臉皮子厚了幾丈,咳! “吃你們的西瓜,不要以為你們咬得那么大聲我聽不到,哼!” 夏蟬對于這一幕泰然處之,只是規(guī)矩的走到木柔桑跟前行了一禮,方才回道:“少奶奶,你就不想知道是何‘驚喜’?” “啥?”木柔桑這才反應過來,夏蟬指的那消息是說杏兒又遞了話過來。 “呃,夏蟬,你下次可以不用這樣,有點那啥太委婉點!” “是!”夏蟬一臉平靜地應了,又道:“少奶奶,六月十五是個好日子?!?/br> 木柔桑伸手撫額十分頭疼,有氣沒力地問道:“咋好日子了?”“好燒香!”夏蟬繼續(xù)答道。 眾人都傻傻地齊望向她:...... 木柔桑倚在軟榻邊,伸手撐著小腦袋,咂舌道:“夏蟬,姑姑到底同你說了啥?” 夏蟬這才歪著腦袋想了想,回道:“姑姑只說奴婢即然是幫少奶奶辦這差事的,便應慎言,嗯?!還有,當言則言,譬如跟別的院子里的jiejie們聊八卦的時候?!?/br> 然后一臉鄙視的看向木柔桑,她咋就攤上個這么懶的主子呢? 嗷唔,木柔桑伸手捂臉,被自己的丫頭鄙視了,她可以借“尿遁”不? 春景說道:“你傻了吧,現(xiàn)在全城到處是官兵,還有哪家夫人會吃飽了閑著跑去燒香?!?/br> 春風也跟著附合道:“是呢,今年都沒有去廟里打蘸了!那些和尚聽說冒著生命危險到城里來化緣了?!?/br> 木柔桑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方才道:“春風,你最近是不是跟春景走得太近了?人家白玉寺是由皇家供養(yǎng),哪需要化什么緣?” “啊,說的是白玉寺?夏蟬又沒講清楚!”春風十分無辜地眨眨眼。 “春染啊,春意啊,嗚嗚,你倆真應該來瞧瞧,缺了你倆這二貨都成了啥樣了?!?/br> 木柔桑心中的小人又是一陣捶胸頓足。 夏蟬滿頭冷汗,伸手拭掉汗見屋內(nèi)沒有外人,這才道:“是大少奶奶安排了杏兒這月的六月十五,與她娘家大哥在白玉寺見面。” “去那般遠的地方就為了見一面?”木柔桑很是不解,心中嘀咕這其中肯定有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