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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謝。 “聽說裁縫來了,可是量過其她人了?” 春杏怕她尷尬,笑道:“原本是等著一起量了,結(jié)果姑娘這不是有事嘛,老夫人便叫裁縫師傅先給老爺并幾位少爺量了,現(xiàn)下剛到正廳呢,老夫人便命奴婢來請姑娘?!?/br> 木柔桑不再出聲只讓春意把頭發(fā)梳好,這才隨了春杏去了正廳,到時左老夫人,左夫人,幾位姨娘并兩個庶出的表姐妹都在,她先給幾位長輩請安,又問候了兩位表姐妹。 左夫人見她過來,忙把她拉了過去,笑道:“你外祖母可是只等著你了,來,來,來,裁縫師傅,幫我家?guī)孜还媚锪苛砍叽??!?/br> 木柔桑舉目望去,原來裁縫師傅是個男的?她抬頭看向左夫人。 左夫人見她站在那里不動,笑道:“那位男師傅是給你舅舅和哥哥們量衣的,剛才不過是給咱老夫人請安,老夫人便留了他說會話,剛才正商量著給你舅舅和你哥哥們扯什么顏色的料子?!?/br> 那個男裁縫領(lǐng)著幾個繡娘一起上前來給她請安,木柔桑回了禮,這才有個長相憨厚的繡娘站出來道:“姑娘們,劉家繡娘子請來!” 夏雨引領(lǐng)大家進(jìn)了屏風(fēng)后,這劉家繡娘子常年行走于大宅門內(nèi),一雙眼睛早就能聽聲辯人,早早便知道左府有位客居于此的貌美表姑娘,如今三位姑娘齊整整的往這兒一站,她一眼便看出來,站在最里頭那位大約十二歲年紀(jì),身形苗條,烏云秀發(fā)輕垂。 木柔桑見劉家繡娘子望向這邊,禮貌地朝她淺笑,露出兩排白如雪的糯米牙,眼珠漆黑明亮,只不過是笑意涌出,便似滿室生春,甚是靈動。 “劉家繡娘子,夫人交待了,表姑娘是客,先給咱表姑娘量衣。”夏雨性子不似春杏般溫潤,講話也生硬了許多。 劉家繡娘子忙上前給木柔桑量衣,卻發(fā)現(xiàn)她的皮膚細(xì)膩嫩白,一看便識養(yǎng)在深閨人不知的嬌姑娘。 木柔桑耐著性子待劉家繡娘子量了衣裳,左夫人已打發(fā)了翠鸚捧了布料板進(jìn)來,把板子擱在一旁的八仙桌上,說道:“姑娘們,夫人打發(fā)奴婢把所有適合姑娘們的料樣子拿了進(jìn)來,夫人說了,今年大家難得在一起過重陽,便叫姑娘們多挑幾身衣裳?!?/br> 左家庶出的二丫頭喜形如色:“母親真這樣說,翠鸚姑娘可要替我們好生謝謝母親?!?/br> “夫人說了,大姑娘,二姑娘也大了,是該裁些鮮艷好看的料子做幾身好衣裳,想過些日子帶兩位姑娘去參加賞菊宴,還道,可惜表姑娘要回老家,不然一并兒過去?!?/br> 木柔桑笑道:“無妨,回頭跟舅母說一聲,我可是還要繼續(xù)賴在這里,外祖母不趕我走,我可是舍不得這有吃有住有姐妹陪著的地兒。” 左家庶出的大丫頭笑道:“表姑娘真是嘴兒甜,難怪三姐妹中,祖母最是疼愛你,聽說前兒得了些甜葡萄就只留了些給你,我們可是連個皮皮都沒有見到?!?/br> ☆、第205章 第二百零五章 木柔桑很不喜同這兩個庶出表姐妹相處,就是因為這話里話外綿里藏針,丫滴,她外祖母疼她又怎樣!有本事自已去爭取啊,在一旁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但凡兩位表姐妹對她友善點(diǎn),她也會稍微提點(diǎn)些,偏是那眼皮子淺的,她才不想給自己攬麻煩,沒得煩心不痛快。 一旁的春染卻不干了,微微一笑,說道:“瞧大姑娘說的啥子話呢,那些東西不過是咱姑娘的莊子上孝敬上來的,咱姑娘怕老夫人貪嘴,便每次只送了些許過來,待她吃完后再送,不知是那個嘴碎的背后瞎嚼舌根子。” “咳,劉家繡娘子,尺寸可是量好了?”木柔桑輕言細(xì)語的問向正在聚精會神偷聽的劉家繡娘子。 她不自覺的抬頭看向木柔桑,見她一雙美眸死死盯住她,上一刻還是春色暖陽,這一刻卻三九寒冰,這是在警告她管好自己的嘴巴。 “哎喲,姑娘,小娘子剛還在想姑娘適合什么顏色的布料,姑娘,你看這鴇色,躑躅色,山吹色,黃綠色,都極適合姑娘的。” 劉家繡娘子可不敢得罪了她,討好的給她挑出一些顏色極明快的。 木柔??戳艘幌?,又道:“鴇色淺了些,又不是銀絲暗紋錦緞,我就要了這躑躅挑白梅錦緞并這刻絲銀杏葉黃綠錦緞?!?/br> 翠鸚瞧了有些少,便道:“姑娘不若再添幾件?” 一旁的春染笑道:“翠鸚,咱姑娘前些日才做了四套秋衫,現(xiàn)下本就不缺,便只多添了兩套。” “正是呢,對了,春染,我記得咱們這一次秋上來府中時,還帶了些料子過來,回頭你給各個房里送去一些,再給翠鸚她們并外祖母房里的大丫頭也分上一些,想來那些料子是夠了?!?/br> “小蹄子,這回重陽你也可以做兩身新裳了?!贝阂庠谝慌孕χ鸷濉?/br> 翠鸚忙道:“夫人前兒把料子拔給我們了,好春意,你是見過我那塊的,這會可不能分一樣色的給我?!?/br> 春意笑道:“知道了,保管不同先前拔下的相撞。” 木柔桑直接無視兩位庶出表姐妹看向她的包含羨慕、嫉妒、眼紅的眼神:“好了,你們別光顧著自己快活,還是先讓表姐和表妹都挑上一些吧。” 她說完帶著自己的丫頭先退了出去,又去了左老夫人那邊說笑。 左家庶出的二丫頭小聲嘀咕:“得意個什么勁兒,不就是帶了幾塊料子來嘛,也不見得有多好。” 翠鸚正悄經(jīng)過她身邊,聽她這樣一說便停下來了,笑得很清甜的問道:“即如此,二姑娘,不妨也賞幾塊綢緞料子給奴婢,也不拘料子好不好,只要是綢緞的,奴婢就歡天喜地了?!?/br> 一旁的大丫頭忙拉了拉她的衣袖,抬起頭來笑道:“翠鸚jiejie,四meimei不過是隨便說說,哪就能當(dāng)?shù)昧苏?,好啦,我們快去挑料子,莫叫母親與祖母久等了。” 翠鸚看了她一眼,又見這小間內(nèi)只剩左府人便不再多言,心中卻打算把這事兒告訴左夫人知。 待到新裳做好又過了些日子便是重陽,這一日,木柔桑便挑了那件躑躅色的新裳圖個喜慶,重陽自是要登高插茱萸。 木柔桑收拾好自己帶了丫頭們行至左老夫人坐著正廳里,見幾個孫子輩的早就過來了,一時屋內(nèi)熱鬧非凡,俊俏的,風(fēng)流的,一表人才的,溫婉的,清純的...... 難怪左老夫人極愛孫子們,這一屋子的櫻花嫩柳真是賞心閱目。 “小表妹,快來,祖母正在講重陽節(jié)的來歷呢!”左人賢眼兒尖,最先看到她進(jìn)了屋子,也不與她客氣,忙招手示意她過去。 木柔桑給左老夫人請了安,又與兄弟姐妹們見了禮,方才笑道:“外祖母,外孫女兒老遠(yuǎn)就聽到您的笑聲了,不知是講什么古啊!” “不過是說為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