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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倒也真有臉把他往熱搜上捧!”經(jīng)紀人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他能說什么呢?比背景比不過。比臉……那就更不知道差了多遠。在這個圈子里混。人設是能炒起來的,演技爛也能閉眼吹一吹,哪怕是私底下人品敗壞,熒幕前也有一幫子人幫著掩蓋。唯有背景和那張臉,是最原始的資本。當容枝擁有了這兩樣東西的時候,就注定這個圈子里很難有人能爭過他的風頭了。經(jīng)紀人想得開,俞荃卻想不開,他近乎自虐地將熱搜微博里的照片,一次次點開,翻來覆去地看。他企圖從中找出瑕疵。但他失敗了。俞荃捏緊了手機,低低地笑了一聲:“他可真能忍,有這么一張臉,前頭卻跑了幾年龍?zhí)住?/br>這件事哪里能算完呢。如果沒有容枝橫插一杠子,他這會兒就該借機炒一炒和靳蔚明的緋聞,將大眾對他的關注度重新推到頂點了。到那個時候,他出演與靳蔚明合作,將會吸引住所有人的眼球……這頭俞荃還在不甘中暢想。容枝卻已經(jīng)在去往蓉城的飛機上。節(jié)目組將下一個拍攝地定在了蓉城的西嶺雪山。這座山因“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而得名,山間常年積雪,美好非常,于是成為了婚紗攝影的圣地。容枝幾人下了飛機的時候,先選定了一家蓉菜館,等吃了個痛快,才又跟著節(jié)目組的車,往景區(qū)去了。景區(qū)附近的酒店是一早就訂好的。等抵達了酒店,容枝一開門,卻見里頭已經(jīng)坐了個人。男人聽見他的動靜,立刻就轉(zhuǎn)過了頭。提著行李箱的顧曉海愣了愣,道:“越總?!?/br>容枝離開滇市的時候,幾個大佬已經(jīng)先一步起飛了,顧曉海都以為他們是要回去忙工作了,誰知道在這兒又遇上了。越錚是投資人,節(jié)目組提前把鑰匙給他也不奇怪。只是顧曉海始終忍不住如同護崽的小母雞,他來回打量著越錚,總覺得沒有嚴世翰和周經(jīng)在旁邊,越錚其人的危險性,就直線上升。“我有話和吱吱說?!痹藉P淡淡道,話語里的趕客之意再明顯不過了。顧曉海只好咬咬牙忍了。等他一退出去,越錚才起身倒了杯牛奶給容枝,像是他一早就備好了的:“去吃辣了?”他的目光落在了容枝的唇上。容枝的唇略薄且色淡。但這會兒,他的唇微腫,又泛著極其艷麗的紅。多了這樣一抹艷色的點綴,容枝的氣質(zhì)驟然有了變化。容枝雙手捧著牛奶,并不應答越錚的話,等仰起頭“咕咚咕咚”喝個干凈,沖淡了嘴里的麻辣味兒,容枝才點點頭:“很好吃的,可惜你們都不在?!?/br>越錚因為他這句話,面上多了一絲笑意。“下次有機會還可以再來?!?/br>“嗯?!?/br>容枝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杯子:“怎么不見他們?”“他們一個在和秘書打電話,一個在和老友視訊?!痹藉P的話音一轉(zhuǎn),“而我有話要和你說?!?/br>“什么?”容枝舔了舔杯沿,等將杯子在桌面放好,他才抬頭朝越錚看去。他的雙眸黑亮。仿佛被上帝賦予了蠱惑人的魔力,沒有人能抵擋這樣的目光。時光仿佛一下子拉回了,他第一次走到容枝面前的時候。容枝以為他是來送吃的。小嘴兒油光水滑地抬起頭問他:“加雞腿嗎?”“今天我就要領便當死啦~”時光真是個奇妙的東西。在這么一段不長不短的時間里,他花心思去關注容枝愛吃什么,關注容枝適合穿什么樣的衣服,接什么樣的劇本……抱著要補償?shù)男膽B(tài),他恨不得將容枝整個人都納到自己的翅膀下。越是滲入容枝的生活,他就越是能見到容枝不同的面貌。原本那點兒微薄的情誼,也有了拔高……“我嘴很腫嗎?”越錚的目光一直在打量他,容枝忍不住抿了下唇。他以前吃辣的時候比較少,難道這回一吃,就腫成猩猩唇了?“不……”越錚的目光閃了閃。薄唇的時候也好,唇微微腫起的時候也好,容枝的模樣都是好看的。大概是遺傳自不知道他們誰身上的基因,最后經(jīng)過融合,達到了最完美的標準。所以啊,才很難讓人挑出他難看的時候。“那就是有什么令你很為難的事?”容枝又出聲,說完,他還忍不住又倒了杯牛奶。今天的菜對于他來說稍微有些咸,所以口渴得格外的快。“對?!痹藉P爽快地點了下頭:“我要出國一趟。”容枝握著杯子的手頓了頓。“多久?”“過年的時候,我恐怕不在國內(nèi)?!?/br>“沒關系?!比葜卮鸬蔑w快。越錚一噎:“……”這小沒良心的。容枝含了口牛奶,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也意識到自己回答得太快了。但是轉(zhuǎn)念想到,哪怕越錚離開,也依舊還會留在身邊的嚴影帝、周總、簡神……唔,外公外婆還要來探望他。好吧,心底還是有那么一丟丟失望的。容枝放下杯子,眨巴著雙眼:“我會想你的。”他的眼眸看上去更富有水光了。越錚立刻就被這幾個字狠狠塞滿了胸膛,他望進容枝的眼眸,竟然有一瞬間的不舍。“我會早點回來的。”越錚沉聲道。他這趟出國,是準備再去一次那家醫(yī)院,重新搜尋當年那個實驗項目的參與者。不能再拖下去了……越錚心底隱隱有這樣的念頭。他是相當果決的人,當認定不能再拖之后,越錚就立刻讓秘書買了機票。這頭容枝咬了咬唇,斟酌半天,小心地說了句:“一路小心?!?/br>見越錚面色沒有變化,容枝想了想,又補上一句:“嗯,早去早回。”越錚這才笑了下,并忍不住抬手撫了撫容枝的頭毛。這一動作,越錚手上的小銀鈴就晃了晃,發(fā)出細小的聲音。容枝歪頭去看。就見那根小紅繩已經(jīng)拴在了越錚的手腕上。緊靠著他手腕上那只價值千萬的表。有些違和,但又有點兒奇妙的順眼。越錚也注意到了小銀鈴發(fā)出來的聲音,他不自覺地收了下手:“那我走了?!?/br>容枝都已經(jīng)懂得越錚的潛臺詞了,他立刻站起來,跟在越錚身后:“我送你?!?/br>越錚臉上笑容更深,沒有拒絕。其實說送,也沒有送多遠。容枝進門,因為室內(nèi)有空調(diào),所以他脫掉了身上的羽絨服。等走到門邊,門一開,外面的冷意立刻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