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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撤訴?!?/br>越錚瞥了一眼床上的容枝,嘴角弧度凌厲:“別啊,告訴他們要堅持自我,不要輕易放棄,開頭爆了料,中間怎么能停下呢?”第24章餓!“中華小醫(yī)生”觀察了一陣網(wǎng)絡(luò)上的風(fēng)向,發(fā)現(xiàn)幾個營銷號收到了律師函,紛紛慫得裝死不再發(fā)言以后,“中華小醫(yī)生”這才小心地放了兩張照片到微博上。那是之前他偷拍的照片。容枝渾身綿軟地躺在床上,臉頰上兩團不正常的酡紅,額前的碎發(fā)因為汗?jié)穸⑽⑥抢?/br>他勉力睜著雙眼,唇微微張著,像是在和誰說話。沒有使用濾鏡,沒有美圖。只要長了眼睛的人,都能輕易看出來,照片上的人是真的病了。而且病得很厲害。@中華小醫(yī)生:39°3,真高燒,不是炒作。嚴世翰的粉絲多少都有點愛屋及烏,何況之前看了的花絮,對于容枝改變了嚴世翰覺得很驚奇,一邊“23333”,一邊吃下了嚴世翰的新手父親人設(shè)。這時候看了照片,多少都有點兒心疼。嚴影帝的迷妹:所以之前醫(yī)生提到的圈內(nèi)前輩,就是咱們嚴影帝吧?嚴影帝肯定心疼死了。叮叮當:講真,幸好容吱吱病了,不然他就會看見網(wǎng)絡(luò)上某一些人的惡意有多大。為偶像獻花:我現(xiàn)在突然覺得嚴影帝有這么個兒子挺好的了。這個兒子多好看啊,又乖巧聽話,是我我也喜歡。希望快點好起來,希望網(wǎng)絡(luò)風(fēng)波快點過去,不要讓他知道。東西南北中:插個話,容枝拍戲著涼病了的,很多人都喜歡嘲他沒什么作品,但是他跑個龍?zhí)锥寂艿锰貏e認真啊,導(dǎo)演讓干嘛就干嘛……小星星:我也小聲爆個料吧,去年容枝拍一個戲,因為長得太好看,被人使絆子,大冬天跳泳池跳了十八次,爬起來一句怨言也沒有……人家不就恰好是嚴影帝的兒子嗎,為什么那么多人對他懷有惡意?這些評論都是被頂?shù)米罡叩摹?/br>也是轉(zhuǎn)發(fā)量比較高的。這時候光靠粉絲們當然不行,容枝的粉絲還沒成氣候呢。安享娛樂的水軍在王志的指點下,終于派上了用場。他們大批涌入,悄無聲息地引導(dǎo)著這條微博擴散開來,務(wù)必趁著周氏雷霆一擊的時候,將容枝摘得干干凈凈,順便還要博個同情。現(xiàn)如今的女粉絲們,可都感性得很。最吃容枝這一套。熱搜上很快撤了干凈。再沒有容枝和周浩其的關(guān)鍵詞。幾個營銷號這會兒都安靜如雞,真一句話都不敢再說了。他們很快接到了安享娛樂的回電。安享娛樂的女公關(guān)鼓勵他們堅持自我,繼續(xù)爆料,不要認慫……氣得他們臉色一變,掛了電話。他們這才意識到,他們已經(jīng)被逼上船下不來了。等待著他們的,或許就只有翻船的命運。種種反轉(zhuǎn)都發(fā)生在幾個小時之間。娛樂圈里算是又經(jīng)歷了一輪動蕩。這下誰都知道,容枝不能輕易招惹了。但再大的動蕩,扔到這間病房里,連朵小水花都掀不起來。凌晨四點鐘。越錚在沙發(fā)上睡得不太安穩(wěn),他甚至覺得隱約間聽見了容枝低低哭泣的聲音。越錚一下子坐了起來。為了讓容枝更好地休息,病房內(nèi)沒有點燈。月光從窗外傾瀉進來,越錚借著月光,只能看見病床上鼓起來一個大包,像是容枝睡著睡著就蜷成一團了。而病床旁邊,嚴世翰直挺挺地坐在那里,活像是一尊雕塑。越錚起身走過去,等近了,才聽清容枝不是在哭泣,而是在低低地打著小呼嚕,那個氣音還拉得老長。越錚:“……”嚴世翰聽到他的動靜,回過頭看了一眼。越錚擰開了床頭燈,立刻就照亮了嚴世翰眼底的紅血絲。他一直都沒有睡。盡管滿面疲色。“你摸摸他?!眹朗篮矄÷暤?。越錚立刻伸手摸了下容枝的額頭。“燙嗎?”嚴世翰問。越錚眉頭一皺。“燙不燙?”嚴世翰急聲催促。越錚沒說話,他起身按了床頭鈴。然后才出聲道:“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出了錯……摸上去好像更燙了?!?/br>嚴世翰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醫(yī)生護士很快就來了。門被推開,病房內(nèi)燈光亮起,頓時也將容枝的模樣照亮得更清晰了。——他兩頰又變得酡紅了,眼睫顫抖著,似乎睡得不太安穩(wěn)。他的鼻尖泛著紅,唇卻是蒼白的,并且又變得干裂了。他緊緊地蜷縮成了一團,眉間緊皺著,在護士觸碰到他的時候,他發(fā)出了難耐的痛呼聲。嚴世翰的眉頭也皺緊了。他的臉色甚至也有些白,他焦躁地開始來回踱步,溫和的五官快要維持不住平日的風(fēng)度。越錚要冷靜一些,他死死地盯住了床上的容枝,看著容枝難受地抓緊了懷里的被子,他眼底的光芒也跟著柔了下來。護士很快給他測量好了體溫。“42°?!弊o士的臉色非常難看。醫(yī)生也一下子慌了。“艸?!眹朗篮矊嵲诳酥撇蛔。屏耸诌叺淖雷?,“不是說退燒針能見效嗎?”“這個也分體質(zhì)的?!弊o士忙解釋。醫(yī)生也立刻道:“馬上安排再打一針退燒針,同時進行物理降溫?!?/br>越錚攥緊了拳頭,他盯著容枝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出聲:“安排轉(zhuǎn)院。”嚴世翰驚愕地看著他。越錚快速地道:“他的體質(zhì)不對勁。你還記得之前容枝強調(diào)過好幾次嗎,他說那些藥物對他沒有用?!?/br>嚴世翰喘了喘氣,將胸中的焦灼都吐了出去。一時間大腦也冷靜了不少:“對,對……對他說了好幾次,我當時沒注意,我以為他就是不想吃藥,不想扎針。我……”嚴世翰突然涌起一陣憤怒,又想回去把那本育兒手冊給燒了。都他媽什么玩意兒!孩子不吃藥還強行喂。喂喂喂個屁!不給扎針,還強行扎,強行個屁!嚴世翰抬起手指按了下腦門兒:“有什么這方面比較好的醫(yī)院嗎?”“我對國內(nèi)不熟?!痹藉P也有些無奈,但他馬上話頭一轉(zhuǎn):“打電話給周經(jīng),他了解?!?/br>嚴世翰一怔,立刻掏出了手機。他以前和周經(jīng)半點交情都沒有,但那天一起吃了宵夜后,周經(jīng)特地留了個號碼。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用場了。但他真希望,再也別派上用場了。嚴世翰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