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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根翹起的yinjing旁鼓脹著兩顆深色的rou球,恥部蜷曲的黑毛沾了水,正濕漉漉地貼在柔軟的器官上。男人看了他一眼,然後──緩緩地,主動地分開了雙腿……“天哪……”張耀呻吟著,覺得自己的理智全部消失了。他明明知道男人剛剛才經(jīng)歷了一場暴力的性愛,身體還很虛弱……但──他覺得自己一被一只妖物給惑住了,竟然就這樣挺著yinjing朝男人靠了過去,朝著那朵敞開的yin花刺了進去──“恩啊──”男人往後倒去,下身的肌rou瞬間緊緊的裹住了張耀。張耀雙手托著男人的臀部,把他舉了起來。對方似乎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一雙長腿緊緊地交纏到他的後腰,他把雙手搭在張耀的肩膀上,低頭吻上張耀的唇。舌頭交纏著,閻磊感到屁股下的大手一松,他的身體直直地下墜……“恩!恩──”脫口的尖叫被吞沒在了彼此的唇舌之間。自己被刺穿了吧?閻磊恍惚地想著。然後又是一個拋舉……“恩──!!”太深了,不行……他死死的抓著張耀的肩膀,指甲都掐進了對方的肌rou里!“唔!恩──”閻磊的身體被張耀的連連撞擊地如被浪般起伏跌宕。這個體位他其實跟很多人都玩過,但今天的狀況再承受這樣的沖擊實在太勉強了,他知道自己的內(nèi)部一定受傷了。“閻磊……”身體又被拋了起來,他似乎聽到耳邊風(fēng)聲呼嘯,一個人在低沈地喚他。他下意識地朝他張開手臂──“撲!”嘩嘩的水聲里,有一聲微響。那是他的身體被貫穿的聲音……“哦──”他抱住那個人大吼。“耀!你要弄死我了……”他激動地流下了眼淚,一種充實、漲塞卻帶著一絲疼痛的感覺讓閻磊不知所措。“??!”他發(fā)出驚恐地大叫,自己又被拋了起來──“撲哧──”後面的肌rou又被那個東西迅速地破開,對方的精囊啪地撞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他張大了嘴巴,卻叫不出聲音。臉上火辣辣的,他感到下身一陣急抖,有什麼從自己的身體里迸射了出去,閻磊松開了對方的脖子,雙腿再也夾持不住。背部冰冷的磚面讓他從高潮中回過神,他的雙腿被提了起來。在他的兩腿間是一個男人硬朗的臉。“啊……”他閉上眼睛。身體又被強行破開,一個熟悉的火熱又堅硬的物體鉆進了他的體內(nèi)。男人把他的腳踝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讓他兩條腿朝上伸的筆直……深深地,淺淺的,緩慢的,急切的……身體被反反復(fù)復(fù)地折騰著,閻磊的意識開始模糊了。他感到自己的屁股似乎離開了地面,身體繃成了一把弓似的快斷掉了……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耀……”他不斷地喊著,終於顧不得一切……張耀喘了口氣,下身一陣酥麻向他襲來,包裹住他的男人正咬著下唇,緊閉的眼睛眼皮直抖……那高潮的模樣是讓他如癡如醉,他抬起身,雙手把著閻磊的屁股,開始最後的沖刺……“??!啊──恩……哦!!”一股股黏液順著閻磊的大腿向下流淌,快感一浪高過一浪,閻磊用力的堵著嘴,呻吟著,腸道已經(jīng)成了一個緊緊的rou箍裹著張耀的yinjing,不斷的痙攣……“我要射了!哦──??!”張耀粗吼著噴發(fā)。溫?zé)岬乃魉查g沖進了閻磊的身體,原先被這個男人洗凈的身體又被他的東西重新填滿,閻磊微微地笑了……O記實錄11(張耀,H)11那天晚上,海森一直沒有回來。張耀後來才知道,他被雷諾先生硬拖出去喝酒了。他其實有點失望,如果他早點回來,他的老板就能看見浴室里那一幕了。他和閻磊的事情一暴光,他就能直截了當(dāng)?shù)馗习逡碎惱?。憑他和老板的關(guān)系,一定沒有問題。閻磊,閻磊。光念著這個名字就讓張耀覺得幸福。那一場歡愛後,閻磊明顯對自己態(tài)度更親昵了。私底下他的熱情主動讓張耀瞠目結(jié)舌,他感覺到閻磊對自己明顯要比對老板更有感情,但不知道為什麼,閻磊總是不同意自己和老板攤牌,每次一說這個話題他就和自己翻臉。而對著男人冷淡決絕的表情,張耀最終總是以妥協(xié)告終。只能和心愛的人偷情,這樣的相處方式讓張耀覺得窩囊極了!可自己又完全無法抵抗男人的魅力──他離不開他了!張耀絕望地想著。自從浴室那一夜,他對任何人都沒了性欲。原本張耀的情欲就淡薄,有了閻磊後算是徹底斷了和別人的一切關(guān)系。但是面對著閻磊,張耀覺得自己就變成了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兩個人總是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機會在一起纏綿。雖然那時間簡直短地可憐。老板對閻磊的態(tài)度從那次強暴後也變地溫和了許多,但不再和一開始那樣沒日沒夜地和閻磊zuoai了。即使如此,張耀覺得自己還是不能忍受,每當(dāng)在監(jiān)視錄象里看到兩人交纏在一起的身體,他的心像是流血一樣疼痛。“嗯……”這是閻磊跟人接吻的時候發(fā)出的呻吟喘息聲,張耀十分熟悉。他聽著竊聽器里的響動,以前他總是慶幸自己的工作可以更多地接觸到閻磊,可現(xiàn)在這些工作卻讓他痛苦!他只能被動地看著男人被激烈地?fù)肀В颤N都不能阻止!凌亂的腳步聲後是床墊被壓塌的輕響,張耀聽到衣服的細瑣聲,和親吻的喘氣聲,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著老板的手伸進閻磊的衣服,撫摸著閻磊結(jié)實的胸肌的畫面,而閻磊的呻吟聲證明了這個念頭。啪嗒一聲,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板上,張耀想那是誰的鞋子掉了。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yinjing已經(jīng)硬了起來,只是用仿佛能噴出火的眼睛瞪著想象中的景象。閻磊的呻吟的調(diào)子突然高昂了起來,張耀估計老板的手應(yīng)該是在摸閻磊的兩腿中間,因為每次他摸閻磊那里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叫的。想到一會兒老板的東西會插入閻磊的身體里,張耀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忍受……有那麼一會兒,張耀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他想著會不會是竊聽器被老板給仍了……正在這時候,張耀耳朵里聽到清晰的“哧溜”一聲,和閻磊“啊……”地一聲輕叫。傻子也能想到發(fā)生了什麼。張耀此時仿佛已經(jīng)呆住了,他直愣愣地聽著耳邊閻磊不斷的呻吟。“啊……嗯……啊……”器官摩擦的水漬聲,和啪啪聲的撞擊聲提示著張耀yinjing插入閻磊的頻率和力度,張耀回想著每回自己一插入,閻磊的腳尖在都會輕輕抬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