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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早已妻妾成群了,自己又怎么能體會到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美好。 “娘,大嫂,不是說咱們是一家人么?家人不就是要互相愛護么?!背趿鴧魏问系氖指驳綄④姺蛉耸稚希澳鷤兌欢际呛孟嗵幍?,能有如此心善的娘和如此大度的嫂子,可才是我?guī)纵呑有迊淼母7??!?/br> “好了,咱們娘幾個也不要在說著生分的話,一家人能和和美美在一起就是最幸福的了。” “恩,娘,等這宅院建好了,你跟嫂子想來住就來吧,也當游了一回南方水鄉(xiāng),等你身子完全好了,讓爹帶著你到處走走?!背趿πΦ馈?/br> “行,就等著那天呢。”將軍夫人出來就這樣走了一圈,也覺得有些累了,“鄉(xiāng)下的空氣聞著就是舒服的,韻兒,這次回去,就讓潘兒帶你走來走走吧?!?/br> “嗯,好的?!眳魏问宵c點頭,“娘咱們回屋去喝口茶水就走吧。對了,娘,前兒個我表哥尋到我說有個莊子在城南郊區(qū),那個莊子別的沒什么好處,就是有個老大的演武場,估計原主人也是個喜武的,地面都是上好的石料鋪就,還留著老大一屋子兵刃。表哥想著咱們將軍府也是習武的,可能喜歡那個莊子,于是幫忙應承了下來。要是同意呢,我就讓他替咱們拿下。我尋思著,三弟喜歡這些得緊,你看要不要買下,到時候送給三弟?” “唉,買吧?!睂④姺蛉藝@了一口氣,“老二就不說了,老三也不小了,這婚事可還沒著落,也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歡元大夫的女兒?!?/br> “娘,輕晴跟三哥倒是相配呢?!背趿滩蛔〉?,心中倒是很高興輕晴做他三嫂。 “互補倒是互補,只是你三哥卻沒露出什么意思來,這馬上就要去北塞,還不知到什么時候回來呢?!?/br> 娘幾個正在說話,就聽外面人聲嘈雜,似乎是書柳在訓斥什么人,那人似乎還在解釋什么。 呂何氏揚聲問:“書柳,巧兒,出什么事了?” “夫人,少夫人,小姐,剛才馬夫將馬匹卸下牽去河邊飲馬,誰知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馬車不知被誰弄壞了,如今兩個輪子都變形,車轅也壞了,今晚怕是回不去京中了。” “好好的誰會把車子弄壞?”將軍夫人和初六覺得十分不可思議,“派人去周圍打探沒有,地里不是有干活的人,有沒有人瞧見是誰做的?” “回夫人的話,已經派人出去打聽了。”巧兒上前回道。 初六尋思著這事兒似乎不太對勁兒,但是又想不出有誰會來使壞,便問書柳道:“你有沒有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壞的?” “奴婢去看過了,都是斧子砍傷的痕跡,瞧著凌亂得很,但是那人力道肯定不大,斷裂的幾處瞧著都是砍了好幾下才砍斷的。”書柳思忖著說,“依奴婢之間,瞧著像是誰要泄憤似的?!备鴧魏问隙嗄辏瑫挂彩莻€細心的。 “泄憤?”將軍夫人皺眉重復著,“咱們剛買下的莊子,壓根兒都沒來住過,會跟誰結怨呢?” 這時外面有下人來回報道:“夫人,少婦夫,小姐,那弄壞馬車的人已經抓到了,是附近一家農戶的兒子,今年剛十二歲?!?/br> ☆、黑影 呂何氏讓人從里屋搬出個屏風支在正廳中央,將軍夫人和初六坐在里面后,才讓把人帶上來問:“你認識我們嗎?為什么要弄壞我家的馬車?” 那孩子的父母得知消息也跟著一同過來,聽進呂何氏的問話忙跪下磕頭道:“夫人饒命,是我們夫妻沒有管教好孩子,才讓他做出這樣的錯事,有什么責罰我們都愿領,只不過孩子還小,望夫人們開恩啊。” “小孩子做錯事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我要問清楚事情的緣故,為何要弄壞我們的馬車?”呂何氏見是來人是老實巴交的莊稼人,心里先踏實了一大半,便柔聲詢問。 初六在屏風內看著呂何氏的行事,一一就在心里,而將軍夫人則滿意地看著兒媳婦,又看了眼一臉認真聆聽的初六。 “你個小兔崽子,夫人問你話,你還不趕緊說話,為什么要弄壞夫人們的馬車,把你賣了咱家都賠不起?!蹦乔f稼漢見兒子跪在一旁梗著脖子不說話,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給他一個大耳刮子。他是個莊戶漢子,手勁兒本來就大,這會兒又氣又急,把孩子打得嘴角出血,臉登時就紅腫起來。 “這位大叔,有話好好說,你別打孩子?!睍娮约曳蛉税櫭?,忙上前勸阻道。 呂何氏又問那孩子:“你若是不肯說,那我可要叫人把你扭去送官,到時候大老爺在堂上問話,可就沒有我這樣問話的。” 聽說要送官,那孩子臉上才露出懼色,這才開口道:“我家一直住在這兒,爹娘都是給這戶的老東家干活,這回太太和姑娘把莊子買去,年前東家就說讓我爹娘做完今年就不用做了。爹說如果這里找不到差事,就得進城去做工。我不愿意讓爹進城去干活,城里的老板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我家鄰居大丫的爹進城去做工,就老板打得滿身是傷的回來,差點兒枉送性命……”那小子原本還梗著脖子說的理直氣壯,結果越說越覺得傷心,到最后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他這番話一說出來,弄得他爹娘也都紅了眼圈,他爹將他一把摟進懷里道:“你個傻小子,剛才打得疼嗎?” 呂何氏見狀也有些動了惻隱之心,便問那漢子道:“你給原本這戶人家都做什么工的?” “回夫人,這邊的田地都是小的管著,然后老爺管飯,還有工錢拿,我家屋里的就是給干活的人做飯?!蹦菨h子忙回道。 “行了,你先回去安心干活,我先去問過你們以前的東家,如果你一直踏實干活,從沒偷jian耍滑,為人也忠厚的話,那以后我便用你家繼續(xù)在這兒做,畢竟地總是要種的不是?!眳魏问舷胂氲馈?/br> “多謝夫人,多謝夫人,小的一家都是老實本分的人,干活做事從不藏jian,夫人不信可以去跟前任東家打聽,問周圍的莊戶人家也都知道的?!蹦菨h子聽了這話,喜出望外,一個勁兒地磕頭,“夫人不怪罪我們,還這樣幫我們,您真是菩薩轉世,日后要享福長壽的。” “噗!”書柳聽他說的語無倫次,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后忙掩著嘴站到呂何氏身后去。 呂何氏也有些忍俊不禁,不過還是對那小孩子道:“你如今已經十二,是小男子漢了,自己做過的事情是不是應該承擔責任呢?” “夫人,你是好人,我之前錯怪你們了,弄壞你們的馬車是我不對,姑娘肯讓我爹娘繼續(xù)在這里做工,對我家來說恩同再造,夫人想無論有何懲處,我都毫無怨言。”那孩子說起話來倒是文縐縐的不像是鄉(xiāng)下人。 “怎么?你讀過書?”將軍夫人突然出聲問道。 男孩有些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