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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初六越想理清思緒,越是一片亂麻……。 “那位白衣公子身份不一般的,初九跟他很熟絡,想來家世也是非比尋常?!痹钍峡戳搜鄢趿?。 家世非比尋常?想起那件珍藏起來的衣服,初六一陣難受,抓著胸口,似乎有些不能呼吸一般。 “初六,你沒事吧?”元李氏終于發(fā)現(xiàn)初六的不正常,有些著急地道,“你可別嚇我啊?!?/br> 初六用盡全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朝著元李氏搖了搖頭。 “初六,要是你想找初九,我讓老爺去打探打探,應該能尋到一些消息,只是……?!笨吹匠趿n白的面容,元李氏有些心軟,不由得安慰道,可想起從前貴族對于娶妻的事,心中又不免有些擔憂。 找他?想到這個念頭,初六忽然覺得心不是那么壓抑。抬起頭看向元李氏,初六又突然沒那么自信了,要是初九的身份真的是非比尋常,那自己的身份能配得上當他的妻子么? “初六,找到初九,以你的身份難為妻啊?!狈路鹂创┝顺趿男乃迹钍蠠o奈地道,“還有,要是初九是一般官家子弟還好,還可做妾??梢莻€王侯將相,你可知道意味著什么嗎?” 想起初六倒下后,自己相公突然想起的那番話,要是初九真是那人,那他與初六之間更加不可能了。 初六揚起一張蒼白的臉,盈滿淚的水眸不解地看向元李氏。 “以你的身份,根本沒有資格進入百妾的名單啊,王侯將相歷來可納百妾,你可知?” 初六點點頭,雖然安平村偏僻,但這事她還是聽說過的。商國還有一則表述皇親國戚娶妾的打油詩:百花齊放爭斗艷,一朝雨露,幾經(jīng)思量,喜獲麟兒則為妻,一腔私欲,萬般難棄,擠破頭顱,爭為人妻。 這話的意思就是皇親國戚為了子詞娶百妾,只要生了兒子就可以為妻。其中的斗爭,可向而知了。 娶百妾的傳統(tǒng),這其中的由來要追溯到五百年前。聽說,商國立國后,開國幾位元老本來子孫滿堂的,但慢慢的,多為夭折。活下來的基本上是一脈單傳。請來得道高僧后才知道,立國殺孽太重。于是彌補,開國皇帝特頒布了圣旨,王侯將相納一百名官家閨秀為妾,不分大小,誰先生下兒子就可以為妻。 不過這樣的現(xiàn)象一般是在王室比較多,因為官場人脈關系。再則一般的為官者,即使想,也根本養(yǎng)不起那么多閑人,也只好望洋興嘆! “你可有心理準備?”看著初六神色不明,元李氏嘆息道。其實是很不希望初六去找初九的,反正還年輕,不愁找不到好丈夫。但這樣的想法,元李氏不敢輕易說出口,自己能接受還是葉夫人三四年的熏陶才接受的。 心理準備?她能有什么準備?不能進百妾就是不能為妻,屬于婢妾,只比婢女好一點點而已,但卻沒有婢女活的舒心,那樣的日子,初六心里明白,不適合她的。 想到這些,眼角淚水流了下來。以后跟他算是兩個世界的人,初六心中涌現(xiàn)了一股絕望的窒息??赡X海中的思緒越發(fā)清明,跟初九在一起的點滴不斷地在腦海呈現(xiàn)。心中越發(fā)難受的緊。 “一生一世一雙人”書中寫的簡單,現(xiàn)實中確實萬般艱難。本想跟初九好好地在這里生活,不求大富大貴,只要能過得去,存了幾年銀子,到京城走一遭,可他卻拋下了自己,初六壓抑著難受,淚水流個不停。 元李氏坐到初六枕邊,拿起手絹為初六擦了擦眼角的淚,心中也不免難受,雙手抱著初六,“初六丫頭,想開些?!痹钍系难壑泻瑴I,也想起自己那段為妾的經(jīng)歷,不免有些悲涼,要是沒遇到葉夫人,自己又是哪般狀況?于現(xiàn)在的日子比起來,元李氏都不敢想象,以前的自己為什么能忍受,還努力卻遵循。 “初六啊,寧為窮□□,不為富人妾啊?!陛p輕地撫摸著初六的背,元李氏長嘆一聲。 初六撲進元李氏的懷里,無聲地哭泣著……。 …… “初六睡著了?”剛出了房門,元善霖看到自己妻子有些微紅的眼,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連忙上前扶著元李氏,“怎么哭了?” “是風迷了眼。”元李氏嗔怪自己的丈夫。沒看到元輕晴,不由得有些疑惑,“丫頭呢?” “跟管家一起去了驛站,塵兒帶了信回來。” “哎……”元李氏頓了頓,“這丫頭也該管管了,明年就十六了,咱們得給她定下來了?!?/br> “當初離開時,夫人不是跟葉……”剛說出一個字,感覺到元李氏凌厲的視線,元善霖硬是把后面的話吞了下去,卻不解地皺起眉頭。 “以他們那樣的家世,就憑現(xiàn)在你的地位,你以為女兒進去了能當什么?”元李氏瞪了眼丈夫,“再說,我的女兒可不屑跟人爭奪妻位的,你沒聽過一句話么?” “什么話?”元善霖還老實地問道,心中卻越發(fā)近段時間自己的妻子有些反常,難道正的如葉夫人說的,女人四十,情緒多變,心思難明,更年期是也? “寧做窮□□,不做富人妾?!闭f完,甩開丈夫的手,朝著自己院落走去。 元善霖看著自己夫人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搖了搖頭,喃喃自語,“葉夫人不是答應不讓他兒子娶百妾的么?怎么還這么計較,果真女人有更年期的,情緒如此多變,看來得好好研究研究。” “爹,娘,已經(jīng)大半個月了,初六還是如此,這可怎么辦?。俊痹p晴拉著元李氏的手,很是擔憂地道。 “哎,那丫頭心思很重,放得也很深,你得多勸勸。”元李氏拍了拍自己女兒的手臂,她也有些無能為力啊,勸也在勸,可初六似乎封閉了自己一般,視線轉向元善霖,“老爺,你看如何是好?” 元善霖也是一臉愁容,“初六現(xiàn)在的情況算是著了魔障,必須找到讓她能夠重視自己的方法,否則難保不走蘇秀才那條路?!?/br> “哎,那孩子,才多久,怎么就把初九放得如此深呢?”元李氏眉頭突然染了些許怒意,視線轉向元善霖,“老爺查出初九身份了么?” 元善霖有些詫異地看著自己的夫人,原來她還是沒放棄,可想到那人的身份,元善霖覺得還是不說為好,說了也沒用的,于是搖了搖頭,連忙轉移話題,“還是想個法子,幫幫初六走出魔障比較重要?!毕胂氤榭战o初六再把脈下,現(xiàn)在應該能確定是不是了,要是真的也許初六就有活下去的動力了。 “對了……?!痹p晴突然叫道,“娘,初六還沒有給你這干娘敬茶呢,要不抽個時間,把這禮給全了?” “是啊,我怎么忘了這事?!痹钍吓牧伺念^,“初六除了成親那天叫了聲干娘,這么長時間都沒聽她喚我,想來是名不正言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