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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時秋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在場但人都不知道時秋在心里時偏向讓任務(wù)者花朝過來找他的,畢竟他還是有點怕會再出現(xiàn)像之前那位縱火的任務(wù)者一樣的人出現(xiàn)。不過時秋見過花朝一次,他覺得能把自己窩在樹上餓得脫水的任務(wù)者,不是傻就是可能更為可怕,畢竟能夠隱忍的人,就如同一條邪惡的響尾蛇,隨時隨地會縮在角落里給你來一口毒液。時繼和蘭芝非常真誠的對舒凌表示感謝,別看舒凌隨口只是一段提醒,但這段提醒信息量可不少。一般人只會覺得在自己家里引起sao亂的人是對他們家有什么企圖,而不是對一個外來做客的孩子有什么目的,但舒凌還是在花朝的行為細節(jié)中隱隱約約知道了對方對時秋對興趣,畢竟也只是猜測,如果不提醒也是正常的,可舒凌卻提醒了,這就不同了。可見舒盛他們一家是有想和時秋一家交好的意思。回到家的時秋,就看到了肖俊嚴肅的看著自己。“怎么了?”時秋思考了一下,也不太明白肖俊的意思。“小秋,我會保護你的!”肖俊雖然把時秋當大哥,但是如果時秋要有什么事情,他也會擋在時秋面前的。時秋也許自己不知道,但是他給予了肖俊很多心靈上的慰藉和充實,這一次時秋的受傷的事情已經(jīng)讓肖俊很慌張了,肖俊非常認真的希望不要再有這種事情發(fā)生。由于肖俊的神色真的非常嚴肅,所以時秋也沒有敷衍的跳過話題,轉(zhuǎn)而用左手拍了拍肖俊的肩膀。“謝謝你,肖??!”時秋確定自己在短暫的十三歲人生里,也非常感謝有肖俊的存在。因為肖俊是最好的朋友,也是他最親的兄弟。第90章天籟(七)現(xiàn)在暑假還有三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往常的時秋已經(jīng)在七月份的時候完成了所有的作業(yè),今年卻因為各種意外,不得不延遲了做作業(yè)的時間。此時的時秋,左手拿著筆,用著比往常慢了兩三倍的速度在寫作業(yè)。至于文科類的抄寫作業(yè),肖俊之前主動說要幫時秋書寫,本來看著肖俊非常真誠的模樣,時秋確實是有那么一瞬間想要點頭的意思,但他到底還是過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關(guān)。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即使他受傷了,看起來好像有了正當理由,但從穿衣到疊被子他都可以做到,沒理由用左手寫個作業(yè)會難到多少去。無關(guān)想要幫他的人和他關(guān)系多好,這純粹只是因為時秋從小自律過頭,所以就算現(xiàn)在受傷,時秋也不喜歡太過依賴他人。如果他左手練字失敗了那是另一回事,但是他左手練字成功了,他就無法給自己一個正當?shù)淖寗e人承擔起屬于他本人的任務(wù)的理由。更何況這個初一升初二的暑假已經(jīng)沒有了需要比賽的項目,關(guān)于學(xué)習筆記的事情他們只要隨后跟進就可以,也就是說,剩下的兩個多星期,時秋都是屬于比較空閑的。這么多時間加起來,時秋真的不覺得自己的作業(yè)需要肖俊幫忙。肖俊第一次作業(yè)做得比時秋還快,他首先告一段落,然后起身給時秋倒了一杯白開水。接著自己也從椅子上起來休息喝水,畢竟一直坐在椅子上,肖俊也會覺得憋得慌。于是肖俊自然而然的走到了房間里,然后想要解放一下雙眼,便把眼睛看向窗外。肖俊的兩只眼睛都沒有近視,兩只眼睛都是非常明亮的5.3,因此他輕易的就看到了樓下有一個身影。肖?。骸埃。?!”樓下那個人拿著白板,似乎在左右瞻望著什么,本來樓下什么人在做什么肖俊一般是不會特地去好奇的,可是這個人,分明就是前兩天舒盛的爸爸提過的,可能對時秋有興趣(不知為哪方面的興趣)的花朝!肖俊腦內(nèi)警鈴大作,他趕緊走到了客廳。“小秋!那個人在樓下!”肖俊把被子放在了餐桌上,語氣在時秋的耳朵里聽起來有點慌張。“誰?”時秋不慌不忙的樣子和肖俊形成了對比,畢竟肖俊只是無頭無尾的說著‘那個人’,還沒來得及說‘那個人’是誰,因此也難怪時秋不明所以了。“就是那個害你右手骨折的人!舒凌叔叔說要小心的那個!”這次肖俊說得很清楚了,時秋立刻就反應(yīng)過來肖俊說的應(yīng)該是任務(wù)者花朝。時秋放下筆,起身去房間,他房間的窗戶正好就可以看到樓下,而且他們家才住六樓,所以只要用沒有近視的眼睛仔細看的話,甚至可以看到樓下那些人的表情。時秋:來了。時秋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然后再對著肖俊道:“我下去找他一下,你在這……不,肖俊,你跟我一起下去吧。”想起了肖俊那天說過的要保護他的話語,時秋還是改了口,讓肖俊陪他一起下樓。“可是……好的!”雖然肖俊很想說等時繼和蘭芝回來先,但是此時時秋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信任,于是腦袋一熱,就點頭熱血了起來!時秋本來是準備主動出擊的,但是任務(wù)者無論在這里做了什么,等離開之后,這個世界除了他就沒有人會知道他之前做了什么事情,可是時秋不一樣,如果時秋突然有什么奇怪等舉動,他的親人朋友,甚至只是認識他的人,都會覺得時秋是不是做了不適宜的事情。因此時秋前幾天沒有理由去找花朝,所以他也只能在原地等著注定會過來的任務(wù)者。現(xiàn)在花朝已經(jīng)來了,時秋也就沒有理由再在原地待下去了。更何況,時秋在想,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想要再和系統(tǒng)接觸一次。一方面,時秋是想搞清楚自己為什么是“任務(wù)目標”的對象,另一方面,時秋在想,能不能停止任務(wù)者再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從小到大,有一些任務(wù)者確實給予了他幫助,但更多的是給他和他周圍的人帶來了麻煩。而且,任務(wù)者稍有不慎,就會直接下地獄,時秋無從得知任務(wù)者的過去,即使知道,他也無從主觀臆斷這些任務(wù)者是不是真的應(yīng)該下地獄,所以無端背負著這不為人道的沉重,若是可以的話,時秋也非常想要摘下這一包袱。又或許是,時秋希望自己可以不要再聽到任務(wù)者和系統(tǒng)的聲音,也希望不要和周圍人不一樣,任務(wù)者離開之后,周圍人不記得任務(wù)者的事情,唯獨他一個人處于灰色的地帶當中。時秋從小就不覺得自己與眾不同,更沒有有想要成為與眾不同的人的意思,所以任務(wù)者和系統(tǒng)真的給他帶來了很長時間的困惑。然而這種困惑,他一直都自己扛著,沒有讓周圍的親朋好友發(fā)現(xiàn),在平時也盡量不讓自己想起,以免鉆牛角尖壓垮自己。然而現(xiàn)在有了轉(zhuǎn)機,前段時間跟著徐西的那個系統(tǒng)似乎和他打了招呼,雖然后續(xù)沒有再搭理他,可這一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