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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乖,我?guī)慊丶摇!?/br>五歲的席昭然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他說要他乖,他聽懂了,所以用力地點了點頭,他會很乖。51、天空是藍(lán)色的【正文完】客廳的氣氛并沒有因為阿海等人的離開而松懈下來,反而變得更加僵硬緊繃。賀建豪通紅著眼瞪著傅云天,極度的不甘和憤怒讓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質(zhì)問般的目光如同尖刀。傅云天移開視線,正在思考接下來該怎么辦的時候,賀建豪突然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傅云天的臉上,極度憤怒下的他,出手的力度絲毫沒有保留,幾乎用盡了全身了力氣。房間里回蕩著“啪”的一聲翠響,傅云天微偏著頭,被他抽中的半邊臉頰很快浮起一個紅腫的手印,連嘴角都破了個口子。“你太讓我失望了!”賀建豪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領(lǐng)子,狠狠地瞪著他的臉,根本完全不在意還抵在自己腰上的槍。傅云天原本就心中愧疚,所以對他的打罵不閃也不躲。“拿槍對著養(yǎng)了你二十多年的義父,你可真是有種??!”賀建豪似乎是因為怒到極點了,他反而笑了起來,說的話卻是咬牙切齒的,“你再繼續(xù)有種一點?。〕议_槍??!你開槍??!”傅云天閉了閉眼,隨后像是下了什么決定一般,睜開眼看著賀建豪冷笑連連的眼睛,沉聲道:“義父,殺死父親的人是席敬時,跟小然沒有關(guān)系,他已經(jīng)夠慘了,不要再把他扯進(jìn)來了。”“哈……”賀建豪笑得十分諷刺,“當(dāng)年的事確實是席敬時和他老子做的,他兒子還沒出生呢,怎么會跟他有關(guān)系?可是我們呢?!失去了親人的我們呢?!”傅冠澤是他執(zhí)著了一生的人,他從來不舍得碰他一根指頭,就連他執(zhí)意去結(jié)婚生子,他都能強忍著不甘心和失落退讓了,就只是因為不愿看到他難過,那時他還想著,等他有了兒子他就可以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了……可是就在他以為終于可以得到他的那一天,卻親眼看見他被人殺死在自己面前,那種撕心裂肺仿佛天都要崩塌的痛苦,又有誰替他感受過?又有誰來可憐過他?!二十多年的相處,傅云天多少猜到一點,他義父對他親生父親的情誼,近段時間以來看著義父為了父親的死做的那些瘋狂的事,更是明確了這個猜測,而現(xiàn)在,他看著他充滿仇恨、痛苦以及悔恨的眼睛,心中傳來一陣陣沉悶的痛,反抗義父甚至把槍口對準(zhǔn)他,他就覺得自己很不孝,可他又更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席昭然再次卷進(jìn)義父復(fù)仇的旋渦之中,兩種矛盾的痛苦積壓在他心上,山一般的沉重,讓他有種絕望的窒息感。正在兩人僵持不下時,阿海匆匆從門外跑了進(jìn)來,站到傅云天身邊,低聲對他耳語了一陣。“什么?”傅云天皺眉看向他,“來了多少人?誰帶的?”“西區(qū)分局這邊的條子幾乎全過來了,董元慶親自帶來的,還有席敬時?!卑⒑;卮鸬馈?/br>傅云天一愣,他抬頭看了一眼邵冬洋,就見對方也看著他。他很快收回視線,又問阿海道:“他們說什么了嗎?”“說席少爺被您帶走了,希望我們把他還回去。”阿海道。傅云天皺眉,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一直抓著他的賀建豪已經(jīng)在他愣神之際一把搶過他手里的槍沖了出去。“義父!”傅云天驚得立刻跟了上去,原本賀建豪就被他氣得沒了理智,這會兒讓他聽到席敬時也來了,哪里還等得下去?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搶的那把槍里根本沒有子彈!阿海也立刻跟了上去,邵冬洋見狀原本也想跟上去的,卻被霍旭一把拉住了。“你干什么?!”邵冬洋怒瞪著他,抬手甩開他的手。“你已經(jīng)不欠他們的了,不要再卷進(jìn)去?!被粜窆虉?zhí)地?fù)踉谒砬埃厥栈刈约旱氖?,眼神十分?fù)雜。邵冬洋一愣,隨即什么都明白了過來,這個家伙,這個家伙……“你TMD,誰TMD要你多管閑事!”邵冬洋氣得沖上去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拳。霍旭沉默地接下他的拳頭,不躲不反抗也不辯駁,卻固執(zhí)地?fù)踉谒娜ヂ贰?/br>邵冬洋看著他的樣子,憋著氣發(fā)不出來,忍不住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腳。譚天陽帶著席昭然原本是想找個地方遛出去的,可是他剛才在樓上的窗戶邊看到外面有警車接近,隨后賀建豪和傅云天也沖了出去,他猜想是出了事,就想回到客廳看一眼。邵冬洋被霍旭擋住了去路,正氣得想再怎么揍這個木頭一頓解氣,眼角看到譚天陽兩人下樓,才終于想起這兩人還沒離開這里。邵冬洋也懶得理霍旭,走到兩人面前道:“我們離開這里吧?”盡管在他看來,霍旭做的那些背叛的事足夠他殺死他一百次,可他說的那句話是對的——不要再卷進(jìn)那些事里去,他也不想被卷進(jìn)去。譚天陽點點頭,席昭然緊緊跟在他身邊,從他的肩膀處好奇地探頭看邵冬洋。邵冬洋原本想和他打聲招呼,可是又見他的樣子實在奇怪,像是根本不認(rèn)識他的樣子,他有些疑惑地問譚天陽道:“他怎么了?”“他傷到了腦袋?!弊T天陽的目光黯了黯,牽著席昭然的手不由自住地收緊。席昭然看邵冬洋一直在看他,跟著譚天陽身后躲了躲,只露出眼睛瞅他。“傷到了腦袋,”邵冬洋一時沒聽明白他的意思,直到看見席昭然那往譚天陽身后縮的動作他才明白“傷到了腦袋”代表了什么,“他不記得我們了?!”如果是不記得了,那為什么他又愿意和譚天陽這么親密地牽著手?是因為愛得太深刻了,所以即使不記得了所有,也還記得譚天陽?“我也不太清楚,回去后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弊T天陽側(cè)身摸了摸席昭然的頭,后者露出被順了毛的貓兒一般享受的表情。邵冬洋看著他那個樣子,覺得心里一陣心痛,隨即又轉(zhuǎn)身狠瞪了霍旭一眼。“走吧?!弊T天陽看了兩人一眼,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可是這個地方不能多待了。“嗯?!鄙鄱笞匀灰裁靼走@個道理,他轉(zhuǎn)身不再理霍旭,帶著兩人往大門相反的另一個方向走。霍旭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大門的方向,然后也跟了上去。幾人原本想從宅子后門出去的,可是他們剛走到一半,就看到有幾個人從后門遛了進(jìn)來,他們身上穿的是警服,后門處還躺著幾個穿著黑西裝的人,應(yīng)該是被他們弄暈的。邵冬洋見狀就開始擔(dān)心傅云天和賀建豪,有些不忍心就這樣丟下他們。原本遠(yuǎn)遠(yuǎn)跟著他們的霍旭突然很快地跑到他們身邊,對邵冬洋道:“我已經(jīng)通知了人過來接應(yīng)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