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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過?!比绻皇亲T天陽,讓他雌伏在別的男人身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譚天陽心里對這個答應挺滿意,不過他又想到另一個人,于是瞇著眼又問道:“那個‘傅哥’也沒有?”“傅哥?”席昭然眨了眨眼,皺眉道:“當然沒有!”傅云天是個絕對強勢的人,如果沒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以及能夠對他付出全部的信任,是不可能在他身邊待得住的,而這兩種卻恰恰是席昭然最欠缺的,所以即使傅哥對他真的很好,他也沒有考慮過他。他現在雖然愿意對譚天陽付出信任,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能感覺得出譚天陽對他來說沒有威脅,所以他愿意試著對他付出信任和愛情,而這兩樣的付出也會讓他有更多的籌碼留住他。譚天陽點了點頭,如果剛才是“挺滿意”,這會兒已經是“很滿意”了,他當然并不是真的介意席昭然在他之前有過別的男人,如果有的話,他也不會有其它感覺,但如果沒有的話,他心里卻會覺得十分得意,這說明這個人從上到下里里外外完全都是屬于他的。“出血了,要不要去拿點藥?”譚天陽翻身坐到他旁邊,拿被子將赤裸的席昭然包了起來,不然看著他那一身的情欲痕跡,他很難保證自己不強壓上去再做上一番。“不要了吧?!毕讶坏淖旖浅榱顺?,他進醫(yī)院的時候可是因為車禍,現在再去拿別的藥來,該怎么和醫(yī)生解釋啊?譚天陽沉默地看著他。“那個,你幫我擦一下就好了,明天早上我們就出院,到時候再說?!毕讶唤忉尩?,他的想法是,明天出院后回家養(yǎng)著就好了,反正有譚天陽前前后后圍著他轉。譚天陽也沒有辦法,只好拿出席昭然帶在身上的各種手絹、紙巾、濕巾將自己留在他身體上的東西擦了個干凈,這才上床,將躺到床上的人摟在懷里,閉上眼睡覺。再折騰下去,天都要亮了。席昭然的身體很累——上午被車帶倒,這會兒又被譚天陽壓著折騰了一回,骨頭沒有散架已經是奇跡了——精神上也有點累,靠在譚天陽有力的肩膀上讓他覺得放松,所以很快就睡了過去。32、初夜流血事件(三)第二天早上譚天陽很早就醒了,因為被他抱在懷里的席昭然身上開始發(fā)繞,身體熱得跟火爐似的。還好兩人本來就在醫(yī)院,要找醫(yī)生也快。他起身的時候,席昭然也跟著醒了過來,卻死活不同意他去找醫(yī)生。“一會兒他問我怎么回事,你打算要怎么說?”席昭然雙頰緋紅,雙眼也霧氣蒙蒙的,似乎是因為發(fā)燒,整個人看起來都有點迷糊,左手卻拽著譚天陽不讓他走。“直說吧?!弊T天陽皺著眉,他昨天晚上實在太急躁了一點,席昭然本就帶著一身傷,再被他這么弄一回,肯定傷得更重了。“說你昨天晚上在醫(yī)院里把我壓了?”席昭然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你說怎么辦?轉院?”實話實話確實不好說,畢竟他們可是在醫(yī)院這種公共場合,偷偷做那種事也就算了,要真說給別人聽還不知道會拿什么眼光看他們,可是席昭然被他傷成這樣,不讓醫(yī)生看看他怎么可能放心。“轉院不錯啊,”席昭然點點頭,想了一下對譚天陽道:“你幫我把拿手機過來,我讓人來接我們?!?/br>譚天陽把揣在兜里的手機掏出來遞給他,一邊問道:“你找誰?”“阿義?!毕讶灰贿厡λf,一邊用手機給阿義撥號。阿義接到他的電話,很快就過來了,帶順帶替他辦了轉院手續(xù),辦事效率非???。席昭然本來是想直接出院回家的,奈何辦轉院手術時譚天陽也跟了過去,最后聽了他想直接回家的想法,狠瞪了他一眼。席少爺心里偷偷吐舌頭,以前只知道天陽是個嚴肅的人,沒想到他還會拿眼睛瞪人,好兇啊。新的醫(yī)院比之前那一家要豪華不少,最主要的是沒有人會知道席昭然后面的傷是在醫(yī)院里弄的,而且這家醫(yī)院也算是跟勝雄集團掛鉤,所以那里的醫(yī)生對席昭然這個席家大少爺的態(tài)度十分殷勤,不會多過問這類私事。因為發(fā)燒,席昭然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又吊了半上午的水,到快中午的時候才醒過來,譚天陽乘他睡著是給羅婉伊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他們轉院了,讓她把午飯送到這邊來。本來這家醫(yī)院的伙食還不錯,可以不用羅婉伊再往這邊跑,但是譚天陽很擔心席昭然的身體,想讓他吃點味道好,又補身體的東西,他自己現在得陪著他沒時間去做,就只有讓羅婉伊辛苦一點了。羅婉伊給兩人送來了午飯,席昭然右手不能用,又沒辦法好好坐著,吃飯之類的事全得由譚天陽幫忙。譚天陽心細,盛飯盛湯端茶倒水一點不含糊,席昭然需要什么,基本只要一個眼神他就能猜出來,然后不等他開口就把東西送到他手上。每次要求得到滿足席昭然都會笑瞇瞇地看著他。一旁羅婉伊看著一直圍著席昭然轉,恨不得連吃飯都替他吃了的譚天陽,之前心里升起的一點疑惑越來越重,她乘譚天陽送她離開醫(yī)院時,在醫(yī)院門口叫住了他。“天陽。”她叫住他,想到自己心里的疑惑,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譚天陽疑惑地轉身。“你和席先生……”羅婉伊一副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的表情,眉頭緊緊地皺著,譚天陽一直看著她,等著她把話說下去。“你們……是不是在一起?”羅婉伊十分艱難地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隨即又跟著嘆了口氣。譚天陽看了她一會兒,最后沒有猶豫地點頭,“是。”羅婉伊盡管在問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心里準備,聽他直接承認還是有點接受不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不太好看。“對不起?!弊T天陽望著她道。“呵……”羅婉伊勉強笑了笑,輕搖著頭道,“你跟我說對不起做什么?”譚天陽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說的是宋斌的事。”這是在宋斌去世后,他們之間第一次談到他,在這之前,這個名字一直如同禁忌一般存在他們中間,一直以來兩人都默契地選擇避開有關他的話題。羅婉伊的臉色果然變了變,即使事情過去了這么久,每當她想起宋斌的事,心里頭還是像被人拿刀扎一樣痛苦。“你……沒事吧?”譚天陽其實是有意想要提起宋斌的,因為他不想讓這個人禁錮羅婉伊的一生,她是個好女人,還那么年輕,值得更好的男人好好待他。但是他并不想她因為這件事再受到傷害。羅婉伊從來都是溫婉淺笑著的眼睛里泛起眼淚,卻十分堅強地沒有哭出來,她勉強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