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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人來找點宵夜吃。可是譚天陽端著托盤在餐廳里看了一圈也沒有見到席昭然,到是有幾個以為他是服務(wù)員還喊著他點餐,譚天陽順手將自己手上的東西放到桌上,轉(zhuǎn)身就走。席昭然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已的四肢被人五花大綁地吊了起來,就連原本吊著的右手也被捆到了一邊,他心里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他抬起頭,果然看到魯裕謙得意洋洋的笑臉。而眼角的余光只掃見這是一間布滿了各種水管的房間,沒有窗戶,應(yīng)該是一間地下室。房間里除了他和魯裕謙外,沒有第三個人。“想不到我們這么快就又見面了吧?昭然少爺”“喔,”席昭然感覺到身上使不出力,身體還被捆得緊緊的,沒有一點掙扎的空間,便懶洋洋地應(yīng)了一聲,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知道魯公子這樣把我弄來是為什么啊?”“為什么?”魯裕謙湊進他,他此刻興奮得都快飛起來了,十多年了,這個他一直注視著討厭了十多年的人終于落到了他手里了,他怎么能不興奮,他甚至覺得自己全身的細(xì)胞都在歡快地跳著舞步,慶賀著自己的勝利。“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么?”魯裕謙說得眉飛色舞,因為興奮而瞪大的眼珠子十分地瘆人。“有多討厭?”席昭然懶洋洋地問道。“討厭到你在這個世界上多活一分鐘都令人覺得厭惡!”“是嗎?”席昭然勾了勾嘴角,將臉上的笑容擴大,他看著湊到他面前近在咫尺的一張臉,含笑說道:“那真是感謝你能這么惦記著我啊魯公子,我真應(yīng)該感到榮幸。”“別對我露出這種表情,”魯裕謙一把抓住他的下巴尖,“你從小就是這樣,從小就是這么令人討厭,以為你只要露出那種笑容就能得到任何東西,可惜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笑容了,真想知道當(dāng)你被人壓在身子低下cao屁.眼時還能不能笑得這么歡快!”“我很好奇啊,”席昭然沒有理他惡意的粗話,而是望著他的眼睛,“你既然討厭了我這么久了,為什么到現(xiàn)在才把我抓來?”魯裕謙聽了他的問題臉色變了變,如果說A市還有誰他動不得,恐怕就只有傅家那些人了,那可是黑暗中的帝王,游離于法律之外的危險,以前即使席昭然不受席家人重視,可卻被傅云天保護得很好,他動不得他可一根手指頭,只能背地里拿別人出氣!席昭然看著他變來變?nèi)サ牡哪樕?,抬起臉笑著問道:“是因為傅哥吧??/br>魯裕謙抿著嘴角沒有說話。“呵呵,”席昭然低聲笑了出來,“你覺得我和傅哥吵翻了,你報復(fù)我的機會終于來了?”“是又怎么樣?”魯裕謙被他說得惱羞成怒,抓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從綁著他的粗水管上扯了過來,“沒了他的保護,你這個席家大少爺也不過是個空殼子!”“是嗎?”席昭然仍然笑得懶洋洋的,好現(xiàn)目前面臨的一切都是與自己不關(guān)的、其它人的事,他的眼睛看向近在眼前的他,卻壓根沒有將他的身影印進眼底。魯裕謙直面著這輩子他最討厭的表情,心中如同百爪撓心,難受得讓他想殺人!可是他還沒有好好折騰過這個人,這么多年都忍下來了,再多忍一會兒也沒什么關(guān)系!想起衣兜里帶來的東西,他又忍不住笑了。——拿這種東西玩弄席昭然這樣的人,不但可以讓你泄憤,還能讓你有美色可以欣賞。這是那個人說的話,他激動得有點控制不住手抖。他一邊激動地將衣兜里的東西拿了出來,一邊不得不點頭承認(rèn),席昭然是個大美人這點沒人能否認(rèn),而將這樣平時總是優(yōu)雅清高的男人壓在身下任意折騰,聽他哭嚎求饒,恐怕沒有那個男人能拒絕得了。“席少爺,知道這是什么嗎?”他將從衣兜里掏出來的玻璃瓶放到席昭然面前晃了晃,臉上忍不住帶上了得意。席昭然懶洋洋地抬頭看了一眼那個玻璃瓶,只有小拇子大小,應(yīng)該是是用注射器抽出使用的,不用想也知道那不會是什么好東西。席昭然心里微微沉了沉,卻沒有說話。“這是能讓你好好爽一把的東西,呵呵……傅哥的東西讓你很爽吧?你放心好了,我會讓你更爽的?!濒斣Vt湊近他的臉,鼻尖幾乎貼到他的臉上。當(dāng)近距離地看一個人時,那個人的臉總是會在眼睛里變形。其實魯裕謙這個人長得不錯,至少那張臉完全夠得上貴公子的名頭,只可惜他此刻下流的笑容和變形的臉組合在一起,立刻變得丑陋不堪。魯裕謙看著面前的人終于沒了那討人厭的笑容,卻仍然十分冷靜的雙眼,惡心一起,從旁邊的桌上拿過那只注射器,撕開上面的塑料包裝,又將手里的玻璃藥瓶弄開一個口子,用注射器將里面的透明液點抽出來。透明的注射器筒將魯裕謙越來越興奮的臉扭曲得更加的變形。席昭然看著那一點一點進入注射器的透明藥物,突然想起好幾年前,他和邵冬洋躲在一個夜總會的包廂里注射的場景,想起那時因為那些藥物得到的短暫的快樂和解脫而露出的舒爽表情,心里不禁自嘲,他真是沒想到,自己還有機會再注射一次這種只有從那些陰暗角落里才拿得到的東西。“別著急,我這就讓你爽快。”魯裕謙嘿嘿地笑著,雙手因為激動而顫抖,終于將玻璃藥瓶里的藥水全都抽了出來,他拿著尖尖的針筒,笑容扭曲地靠近席昭然。“魯裕謙,”席昭然感受著針筒插進自己的身體,臉色平靜地看著他,“你會后悔的。”他一個字一個字地慢慢說著,如同詛咒。“呵,呵呵……”魯裕謙樂呵呵地看著已經(jīng)空掉的注射器笑了一會兒,然后隨手扔到一邊,玻璃針筒落在地上,“啪”地一聲碎得四分五裂,“就算后悔那也得我先上了你再說,”他湊到席昭然雪白的襯領(lǐng)邊深吸了一口氣,“嗯,真香啊,不愧是個被人cao慣的,知道怎么討好男人?!?/br>席昭然沒有試圖掙扎,同樣身為男人,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的掙扎除了讓被捆著的身體被磨得更痛以外,只會更加刺激這個男人丑陋的欲望。頸邊突然傳來刺痛,緊接著傳來濕漉漉的觸感,明顯變重的呼吸聲全部噴進了耳窩。席昭然忍不住閉上眼,胸口一陣翻騰,幾欲作嘔。魯裕謙一邊舔咬著席昭然的脖子,一邊斜著眼睛觀察著席昭然的反應(yīng),雙手也忍不住摸上席昭然的腰。席昭然咬牙忍受著,一邊忍著胸口傳來的不適,一邊還在分神想著,出去后要怎么報復(fù)回來,還是把他丟到邵冬洋的狼狗圈里吧,好歹讓他活著的時候再給這個世界貢獻(xiàn)一點利用價值。“怎么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