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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味。這一點從站在走廊里望著他的背影發(fā)花癡的花癡數(shù)量就知道了。席昭然看著那幾個望著譚天陽的背影興奮交談的女人,臉色黑了下來。他心里多少升起了一點危機感,譚天陽喜歡的可是女人!不行,他的計劃得安排得更加緊湊一點,絕不能讓別人鉆了他的空子搶了他的人,女人不行,男人就更不可以了。他這樣想著,便提著自己手里的東西回到了譚天陽家里。為了增加兩人的親密感,他把自己帶來的衣服放進譚天陽的衣柜里,和他那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放在一起。席昭然站在衣柜前,摸著下巴看自己的白襯衣和譚天陽的衣服挨在一起,這樣讓他覺得好像兩個人也挨在一起一樣。還有他帶來的一打內(nèi)褲,他已經(jīng)決定了內(nèi)褲今后都穿一次性的,自己的內(nèi)褲被另一個男人細心地搓洗干凈后,掛在陽臺上隨風飄揚,他真有點接受不能。伸手翻了翻衣柜,覺得譚天陽的衣服太少了點,他記得譚天陽的原籍是在一個小城鎮(zhèn)里,譚天陽來這里上班,是不是打算好了賺點錢就回家鄉(xiāng)?可也許這是個機會呢?他可以給他提供一個更好的工作?席昭然掐著公司下班的點,來公司找譚天陽,也不等他開口,就微笑著道:“一起回家吧?”“你今天來上班了?”譚天陽看著他還吊在胸前的手,眉頭微微皺起。“嗯?!毕讶粺o所謂地點點頭。“你的手還沒好?!彼毁澩乜粗膫苤?,本來這么快出院他就不贊同,可是這是席昭然自己的意思,他也不好橫加干涉。“我已經(jīng)請過假了,明天會待在家里?!毕讶徽UQ郏Σ[瞇地看著他。譚天陽看了他一眼,最后沒再多說什么。譚天陽習慣下班后去一趟菜市場買點東西回家,現(xiàn)在席昭然住在他家里,每天要買的菜只會更多,他見席昭然沒有先回家的意思,就道:“那里很臟很亂,你別去了?!彼行鷳n他的手被碰到,那里的人太多了。“沒關(guān)系,我自己會注意一點。”席昭然猜到他的擔憂,心里有點竊喜,他知道培養(yǎng)感情最快的方式就是一起做事,不用管是做什么事,只要是在一起就行。譚天陽看著他笑瞇瞇一副什么都無所謂的樣子,心里突然升起了一點無奈,他以前很少有這種心情的,如果誰讓他無奈,他會直接動手讓對方做到令他滿意為止。但是顯然這一套對席昭然無用,他既不是他的戰(zhàn)友,也不是他帶的兵,更不是他的敵人……他是個特殊的存在。譚天陽知道多說無益,到了菜市場后,就讓他走在他前面,他跟在后面護著他,就好像一座堅不可摧的“靠”山。菜市場的人真的很多,為了避免被別人撞到,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了一起。“小心一點?!弊T天陽的嘴幾乎貼到了席昭然的耳邊,不怎么放心地叮囑道。他說話時候,熱氣全噴到了席昭然的耳朵上,讓他的耳朵紅了個徹底,隨后是耳根,脖子……席昭然也是第一次感覺到緊張,雖然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會有害怕緊張這種情緒,但無論怎么說,從他有記憶開始,還是第一次和人貼得這么近,這么親昵。11、做我的保鏢吧(一)...譚天陽不知道面前的人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走了?這時旁邊擠過來一人,那人手里舉著一個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長條木方,因為太擠他不小心把一旁堆著菜的筐子擠倒了,一筐子帶著灰的土豆?jié)L了出來,那人嚇了一跳,忙轉(zhuǎn)身道歉,但他轉(zhuǎn)身是扛在肩上的木方卻因為他的轉(zhuǎn)身,直接向剛好在他旁邊的席昭然掃了過來。眼看著那木方就要掃到席昭然的臉,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覺得眼前一花,身體被抱在肩頭的大手攬住抱到了別處。“小心點!”譚天陽皺著眉,一手護著人,一把抓住那揮來的木方,沒什么表情地看著那人。譚天陽沒有表情的時候,樣子有點嚇人,那人顯然是被他嚇了一跳,忙將木方豎著立到地上,對兩人道歉。譚天陽見他態(tài)度很好,便不想多做計較,只是掃了那人一眼后,半蹲下、身伸手替席昭然拍了拍他筆直西裝褲的褲角,把剛才土豆?jié)L過來時沾上的灰拍掉。席昭然低下頭,看著蹲在他身前,一只手拍著他的褲角,一只手卻仍然記得護著他的譚天陽,目光中明明暗暗。這個人,真的讓人無法放棄。“好了,走吧?!弊T天陽直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席昭然笑瞇瞇地看著他,沒有說謝謝,他知道對方不需要,而他也不想和他這么生疏。譚天陽買了rou、排骨、還有一些新鮮蔬菜,對跟在他身邊的席昭然道:“走吧?!?/br>“嗯。”兩人一起下班,然后提著菜回家,感覺非常的溫馨,席昭然以前從沒有感受過這種感覺,現(xiàn)在感受到了,心里溫溫暖暖的,更覺無法放手。回家后,譚天陽把菜提到廚房,依然是他做飯,席昭然右手骨折,當然就算他的手沒有骨折,他也不會做飯。席昭然雖然不會做飯,卻喜歡和譚天陽一起待在廚房里,看著他高大的身影站在灶臺前,一雙大手和那些小巧的鏟勺鍋碗互動,心里升起一股十分矛盾的感覺,像是十分的不搭又覺得十分的相配,真是矛盾的和諧啊。很快,飯菜上桌,味道很香,席昭然聞著香味瞇了瞇眼,緩緩勾起嘴角。譚天陽不愛說話,看著十分的冷酷,照顧受傷的人卻照顧得很細致,盛飯勺湯面面俱道,就只差親自喂到嘴里了。席昭然覺得很奇怪,像譚天陽這樣的大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有這么細致的心思,于是他好奇地問道:“你以前經(jīng)常照顧人嗎?”譚天陽抬頭看了他一眼,搖頭,“沒照顧過?!?/br>“可是我覺得你照顧人的動作很熟練啊。”譚天陽想了一下,半晌回道:“小時候照顧過奶奶,后來她去逝了,就沒人需要照顧了?!?/br>席昭然愣了愣,他想起他曾讓人調(diào)查過這人的資料,父母很早就沒有了,小時候和奶奶相依為命,后來因為家里沒了人,高中畢業(yè)后就去當了兵,這一去七年多,直到半年前才離開部隊,來到勝雄應聘了保安的職位。席昭然抿了抿唇,沒說話。譚天陽也沒再說什么。兩人在沉默中吃完了飯,譚天陽把碗筷收拾好后,拿了個本子在餐桌上寫著什么。“你寫的什么?”席昭然好奇地湊過去看了一眼,譚天陽寫的字很漂亮,工整且運筆有力,卻又不死板。“賬單?!弊T天陽也不介意他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