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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兒子的媳婦兒難產(chǎn)沒了,她和村長兒子就搭伙過了日子,連結(jié)婚證都沒有領(lǐng)。 村長一家都是狠人,平時看管她看的很嚴(yán),連門都不讓她出,哪怕出門也會讓個人看著她。 她淪為母豬一樣,為他家生了一個又一個的孩子,又像牛馬一樣,干了一年又一年的活。 后來老了,她也丑了,村長也不是村長了,她后來嫁的男人也不愿意碰她了,這兩年和鄰村的寡婦勾搭上了,平日里家都不愿意回。 村長兒子前頭生的那個兒子娶了媳婦兒,媳婦兒是個潑辣貨,半點容不得她,她生下的孩子也不喜歡她,以她為恥。 眼瞅著日子就要越過越差了,回家娘家的時候偶然間就聽到有人在議論她jiejie的日子過得好,成了團長夫人了,有錢又有權(quán),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啥也不用干。 憤怒與嫉妒一下子就涌上了她的心頭,想也不想的她就拿上她的私房錢奔著軍營就來了,她想著陳建邦當(dāng)年特別喜歡她,這些年又只有過她姐一個女人,肯定想嘗嘗一個不一樣的,她勾搭了兩個男人,對付這樣的男人還不手到擒來? 是可惜,她算錯了。 毛金麗是個什么想法,毛金蘭猜了個八九不離十,“趕緊滾回去吧,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了,這些年毛家沒少因為你被人看不起,連帶的大哥的女兒都二十二了還沒處上對象,咋的,家里沒禍害夠,想來禍害我了?” 毛金蘭沒隨軍的那些年一直在老家待著,毛金麗過啥樣她看的清清楚楚,毛金麗過成這樣全是自己作出來的,李家啥樣,李正信啥樣沒人比她更清楚,要是毛金麗踏踏實實的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李家就算是不喜歡她也不會不管她,無奈毛金麗從骨子里就是一個不安分的女人。 也對,要是是個安分的女人,又怎么會做出陷害準(zhǔn)姐夫,算計親jiejie的事兒呢? “我不回去!”從她家做車到這里,花了整整3天時間,回去又得花三天時間,回去不得被打死了。 毛金蘭拖著毛金麗把毛金麗拖出門,“這可由不得你?!泵鹛m勁兒比毛金麗大,毛金麗被她拖著跌跌撞撞的走著。 一路上無數(shù)人看著她們,毛金蘭絲毫不怵,毛金麗淚眼朦朧,想要躺在地上撒潑打滾,卻沒人配合她。 笑話,副團長家的家事兒誰敢管,嫌棄自家男人的官做的太大了嗎? 毛金蘭把毛金麗拖到馬路邊,在毛金麗耳邊小聲道,“毛金麗,收起你的齷蹉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來做什么的,但是你要看清楚了?!泵瘥愔钢竺娴能姞I,“這里,是軍營,你這樣的是破壞軍婚,破壞軍婚可是要坐牢的?!?/br> 毛金蘭不知道破壞軍婚會不會坐牢,但是她敢肯定像毛金麗這樣的賤人一定會害怕。 毛金麗果然慫了,車來以后乖乖的就上了車,不敢再反抗。 被打就被打吧,總比坐牢好。 毛金蘭看著車子遠去,笑的連眼淚都要出來了,她知道把毛金麗帶回家,會讓她家再次處在風(fēng)口浪尖上,她將再次被當(dāng)做茶余飯后的談資。 可她還是賭了一把。 兒子長大了,已經(jīng)不需要mama了,孫子有親家母看著,也不需要她。 回到駐地半年,她一直和陳副團長不溫不火的,看到別人家夫妻相處,她總是感覺到特別寂寞,那些寂寞一點點的吞噬她,只有在和林夏薇家的雙胞胎玩的時候寂寞會稍稍排解些。 毛金麗的到來,就像是在她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顆石子,掀起陣陣波瀾。 一計劃迅速在她心中成型,她想再賭一次,把毛金麗帶回家,要是陳建邦還對毛金麗余情未了,那她就徹底死心,什么也不再奢求。 反之,那她怎么也要和陳建邦好好過,少年夫妻老來伴,她明明什么都沒有做錯,憑什么要孤獨終老? 擦干眼淚她往家走,陳建邦背著手等在駐地門口,見到她回來了沉默的走在她的身后。 到了沒人的地方,陳建邦快走幾步拉住毛金蘭的手,毛金蘭沒有拒絕,剛剛才逼回去的眼淚仿佛又有了涌出眼窩的苗頭。 到有人的地方了,兩人又自然而然的放開手。 到了家里,關(guān)上門,陳建邦都沒等得及進屋,就把毛金蘭抱在了懷里。 毛金蘭在陳建邦懷里哭出了聲。 陳建邦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知道用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金蘭,我們以后好好過?!?/br> 毛金蘭從嫁給陳建邦的那年開始,陳建邦就一直稱呼毛金蘭做姐,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會親昵的叫她金蘭,叫她媳婦兒。 她的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哪怕向立刻答應(yīng),她還是問了,“那你以后還叫我姐嗎?”這是毛金蘭最膈應(yīng)的一件事兒了。 陳建邦好笑的搖搖頭,“不叫了,再也不叫了。”本來就不應(yīng)該叫。 其實他該慶幸的,慶幸當(dāng)年毛金麗背叛。 無數(shù)次她在想,如果他娶的是毛金麗,他這輩子也走不到如今的地位,下場可能比老牛還要凄慘,畢竟王梅花再混也不會給老牛戴綠帽子啊。 哭過了毛金蘭去做飯,兩人像平常一樣吃完飯,毛金蘭把陳建邦送到門口,陳建邦抱了毛金蘭一下,“等我回來?!?/br> 聽出陳建邦潛臺詞的毛金蘭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在家呆了一會兒,毛金蘭按捺不住心理的激動,到了林夏薇家。 謝鴻文已經(jīng)去訓(xùn)練了,夏翠華正在吃飯,孩子和林夏薇睡著覺。 她在小屋和夏翠華說著話。 夏翠華看到他那樣就知道她心情好,“你和副團長之間和好了?” 毛金蘭嘆了口氣,“從來都沒有好過,談什么和好啊,只是心里的疙瘩沒了?!?/br> “那就好了,未來還有幾十年,不晚,不晚?!?/br> 毛金蘭笑了。 很多話她找不到人來說,和團長夫人說不合適,和楊政委媳婦兒說更是了,也就和夏翠華能說說了。 林夏薇睡醒毛金蘭已經(jīng)走了,天也快黑了。 給孩子換了尿布,把早上換下來的尿布洗了,夏翠華進屋進屋來給給兩個孩子沖奶粉。 “媽,我中午聽見你和隔壁嫂子說話了?” “恩。來找我說話了,唉都是可憐人?!泵鹛m和夏翠華大致的說了下她嫁給陳建邦的原因,夏翠華止不住的心疼她,“她那個meimei真不是東西,她父母也是。要我說啊,你們陳副團長也不行,要是我是男人啊,我老早就把這些事兒都解決了,何必蹉跎到現(xiàn)在。” 林夏薇沉默不語,像陳建邦這樣什么都悶在心里的男人才是這個時代普遍的、常見的。像謝鴻文那樣的啥都和他說的男人才是少見,在這個時代當(dāng)屬一朵奇葩。 謝鴻文晚上回來吃飯,林夏薇看他也順眼些了,破天荒的把關(guān)注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