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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往下按,一直按到尾巴尖,再順著肩膀一路往骨頭縫按。 林夏薇舒服的昏昏欲睡,謝鴻文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從睡衣的裙擺里伸了進(jìn)去,跟揉面團(tuán)似的在林夏薇的背上揉捏,林夏薇的后背rou是最嫩的,哪里經(jīng)得起謝鴻文這粗糙的手蹂。躪,早已紅了一片。 “我不按了,快讓開,我要起來?!痹瓉碇x鴻文不知道在什么時候一屁股坐在了林夏薇的屁股上。 謝鴻文輕笑出聲,“不急,急什么啊,還有好多地方?jīng)]按呢?!闭f著,從沙發(fā)下面把手伸到林夏薇的前面。 “禽獸?!绷窒霓焙咧f。 “我要是不做點(diǎn)禽獸愛做的事怎么對得起你得贊譽(yù)呢?” 林夏薇把頭臉埋在沙發(fā)上,被迫的受著。 也不知道泰迪的主人是怎么阻止泰迪發(fā)情的,林夏薇暗恨自己當(dāng)年怎么不在微博上多關(guān)注關(guān)注獸醫(yī)這一塊兒了。 …… 一場戰(zhàn)斗結(jié)束,林夏薇身上全部是汗,此時的謝鴻文倒是個紳士了,跑前跑后的給林夏薇擦身子穿衣服。 “我抱你去床上睡覺啊?”每次完事兒后謝鴻文格外溫柔。 “嗯,再給我倒杯水,我渴了?!?/br> “好好好?!?/br> 林夏薇被謝鴻文抱到了床上,謝鴻文屁顛顛兒的去倒水了。 這一夜,林夏薇睡得格外沉,次日起來已是艷陽高照,還好不用上班,不然肯定得遲到。 林夏薇想著。 她起來去上廁所,見牛政委媳婦兒坐在家門口不進(jìn)屋很是詫異,在廁所遇到李紅光媳婦兒,她問了出來。 李紅光媳婦小聲的朝林夏薇耳語,“昨晚上就沒進(jìn)屋,牛政委從里面抵死了門,她進(jìn)不去,聽說她還去找了糾察,可是人家也不管軍屬的家事兒啊?!?/br> 有個同樣來上廁所的年紀(jì)大點(diǎn)的軍嫂聞言嗤道:“牛政委早就該這么干。” 林夏薇和李紅光媳婦是認(rèn)同這句話的。 牛家訂的棺材在昨天下午的時候就拉回來了,今天是入殮的日子,牛政委去找了團(tuán)長夫人,希望她能幫二妞穿衣服 團(tuán)長夫人放下了和牛政委媳婦兒昔日的恩怨,答應(yīng)下來了。 牛政委從周團(tuán)長家出來以后來了林夏薇家,他請求林夏薇幫牛二妞化個妝。 “小林啊,我知道你們才結(jié)婚不久,可我也沒和院里的家屬打過交道啊。二妞走前兒說特別想化個漂亮的妝穿上大紅裙子?!?/br> 林夏薇聽著心酸,答應(yīng)了下來。 林夏薇拿了化妝品過去牛家,牛政委媳婦兒坐在門檻處緊緊的盯著她,那表情像是要吃了她一樣,牛政委的警衛(wèi)員盡職的守著她。 牛二妞的靈堂設(shè)在了客廳中央,二妞被放在她生前睡過的床上。 林夏薇進(jìn)去的時候,團(tuán)長夫人正和那天幫林夏薇說話的軍嫂一起給牛二妞穿衣服,牛政委給牛二妞買的衣服是一件大紅色的長裙和一雙黑色的小皮鞋,身上已經(jīng)僵硬了,還有很多青青紫紫的尸斑,在尸斑之下,是一些縱橫交錯的陳年舊疤。 “作孽啊?!眻F(tuán)長夫人嘆道。 那個軍嫂也嘆了一口氣,她們都知道牛政委媳婦兒喜歡打孩子,卻不知道,她下手能這么重。 留了這么多疤痕,得被打的多疼??? 第68章 “小林,牛政委買了化妝品了,就在桌子上,你去拿了畫上吧?!?/br> “好。” 牛政委是個大男人,知道的化妝品除了口紅就是粉,他買來的口紅是大紅色的,粉也特別白,質(zhì)量倒是都很不錯。 林夏薇用自己來時特別切割出來的海綿塊兒把粉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刷到牛二妞的臉上抹勻,在給她涂上口紅。 光抹粉的臉蛋很白很難看,林夏薇想了想,用海綿輕輕的在口紅上暈開一點(diǎn)點(diǎn),掃在牛二妞的雙頰旁。 牛政委站在林夏薇的旁邊,看著這樣的牛二妞,直接哭了出來,他從來沒有見過他家二妞這么漂亮的樣子,王梅花最厭惡女人穿的妖嬈鮮亮,在二妞嫁人前連紅色都沒穿過。 化完妝穿完衣服,牛政委把牛二妞抱進(jìn)棺材里,合上蓋子以后,從軍裝前袋里掏出三個紅封,一人給一個。林夏薇她們接下了,過了頭七,牛政委還得給她們幾家的門頭掛紅。 過了兩天,牛二妞還沒出殯,聽謝鴻文講,牛政委等著她的哥哥jiejie來看牛二妞最后一眼后才給她下葬。 周一林夏薇晚上下班回來,在駐地門口遇上了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女人,她正在和門口站崗的哨兵艱難的解釋著什么。 林夏薇看著她與牛二妞有三分相似,停下車問哨兵,“怎么了?” “嫂子好,她是牛政委家的親戚,剛剛到,我們讓她做筆記,她不識字。” 林夏薇看向眼睛紅腫得只剩下一條縫隙的中年婦女,對哨兵道:“我?guī)退怯洶??!?/br> 哨兵向林夏薇敬了一個禮,從后面的崗?fù)だ锬贸鲆粋€本子,中年婦女說了自己的名字,林夏薇心里一嘆,果然是牛二妞的jiejie,牛大妞。 牛家姐妹都是沒有名字的,王梅花懶得給她們?nèi)?,忽悠著牛政委說賤名好養(yǎng)活,這么多年了,就這么一直叫下來了,林夏薇一直覺得牛政委在處理家事上面有點(diǎn)蠢。 林夏薇把做好的筆記給了哨兵,哨兵退后一步放行,牛大妞想也不想的就沖了進(jìn)去,一個踉蹌差點(diǎn)摔倒在地,林夏薇看了不忍心,“要不我搭你進(jìn)院子吧?!?/br> “謝謝大妹子?!迸4箧ば募比绶?,坐上了林夏薇的車后座。 林夏薇在牛政委家門口停車,牛大妞下車就往她家里奔,人還沒進(jìn)門,就傳出哭聲。 林夏薇心酸酸的。 牛二妞的哥姐都陸續(xù)到了,牛二妞下葬的地方牛政委也選好了,就在葬在離駐地不遠(yuǎn)處的山上,日子訂的是周四。 周三,林夏薇提前請好了假。 周四這天下起了蒙蒙細(xì)雨,早上,林夏薇見到了牛二妞的大哥和她七歲的兒子,四歲的女兒。 兩個孩子跪在牛二妞的棺材面前,披麻戴孝的,一臉呆滯的,顯然還不懂事,并不知道屋子中央的棺材里躺著的是他們的母親。 牛二妞的二哥四個長得并不高壯面部黝黑的漢子,穿了一身綠軍裝,扶著他妹子的棺材,悲痛欲絕,牛大妞從回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哭暈過去了好幾回。 只有王梅花,除了第一天被嚇著哭了以后,就沒掉過一滴眼淚,暗地里誰不說她心太硬? 牛二妞的出殯時間是下午兩點(diǎn),扛棺材的是謝鴻文李紅光朱兵和牛政委的警衛(wèi)員。 牛二妞的兒子抱著牛二妞的照片走在最前面,牛二妞的大哥扛著白幡跟在他身后。 林夏薇沒這些女人沒跟著去,送到了家屬院門口就回來了,牛二妞喪禮沒有在院子里辦,牛二妞的哥哥回來了在鎮(zh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