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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人都說他爹娘虧待謝鴻文,謝傳宗小時候聽著還不順耳,等長大了,明辨是非了,他始終覺得自己欠著謝鴻文的。 只可惜這只是他一個人的思想,每年到了年底,謝鴻文寄錢到大營子村時他爹娘總是沉著臉。 飯桌上,劉小草小心翼翼的問出她一直想問的話:“鴻文吶,你給了林家多少禮錢啊?” 第24章 謝鴻文夾了一筷子酸菜放進嘴里,聞言笑道:“8888。”劉小草想知道,那就讓她知道好了,反正他不說,明天也還是要知道的。 劉小草心痛的捂住自己的胸口,8888!劉小草活了快50年了,從沒見過那么多錢! 謝國柱放下手里的酒杯,看著酒杯里的渾酒發(fā)愣。再次拿起,手微微有些顫抖,他一口喝下酒杯里的酒。 不錯,不錯,老大出息了,出息了。 謝鴻文吃飽肚子,拍拍屁股就走,謝傳宗想起自己口袋里嶄新的20塊錢鈔票,義無反顧的跟了上去。 謝鴻文不攔著他,過了這個年,他虛歲已經(jīng)28歲了,年紀已經(jīng)不小了,年輕時認為能讓天塌下來的事情現(xiàn)在都不是事兒了。 年輕時候的那些恨那些怨,早就在漫長的軍旅生涯中慢慢消逝了。 只是到底留下痕跡了,就像滴落在白襯衫上的油漬,哪怕是洗干凈了,還是會留下痕跡。 謝鴻文解開軍裝的風紀扣,撇了一眼謝傳宗,“你跟著我干嘛呢?” 謝傳宗捏著衣角,聲音有些發(fā)抖:“沒…沒…” 謝傳宗在謝國柱和劉小草十幾年如一日的溺愛下沒能長歪,簡直是謝家之幸,這樣想著,謝鴻文指了指炕沿,“你先坐會兒,我去燒炕?!?/br> 謝傳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到里屋炕上坐下,他小心的打量起這屋,屋子里什么都沒有,炕上只有一床疊成豆腐塊的被褥,衣服整整齊齊的疊在炕梢的柜子上。 屋里空曠得像是沒人住,謝傳宗垂下眼眸,想起自己屋子里擺得滿滿當當?shù)募揖摺?/br> 謝鴻文生了火進屋,抖開被子鋪床,看謝傳宗低著頭捏著衣擺的樣子,跟個受氣包小媳婦兒似的,一時間,竟覺得有些辣眼睛,他不忍直視的扭過頭,來個眼不見為凈,兩分鐘過后,見謝傳宗還沒有開口的意思,他實在憋不住了:“抬起頭,腰挺直!一個男子漢,跟個受氣包一樣,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你爹你娘虧著你了?!” 謝鴻文深深的不解。 謝傳宗一個激靈,隨著他哥的口令動作。 謝鴻文見謝傳宗實在沒有開口的意思,只能自己找話題,“你在鄉(xiāng)里讀初中了?” 謝傳宗偷偷摸摸的看了一眼謝鴻文,又很快收回目光:“嗯,初一。” “成績怎么樣?” “第……第二?!闭f完,謝傳宗抿抿唇,有道:“年紀第二?!?/br> “哦,挺聰明,能讀書就好好讀。”沒能上高中繼續(xù)深造,大概是謝鴻文人生中最大的遺憾了。 “還……還行?!?/br> “你小子是個結巴?” 謝傳宗趕緊搖頭,心中很是泄氣,明明在別人面前他是口齒伶俐的,去年元旦晚會他還成了主持人呢,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在他這個氣場強烈的大哥面前,他就忍不住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謝鴻文覺得和他這小弟說話比帶兵跑五公里還累。 “好好上學,爭取考個高中?!敝x鴻文牙疼。 “嗯。” 兩人只能相顧無言。 終于,屋外傳來劉小草吆喝謝傳宗的聲音,屋里的兩人同時出了一口氣。 謝傳宗出去以后謝鴻文翻身上炕,沒一會兒就脫了只剩下大褲衩鉆進被窩了。 昨晚沒睡好,今天得好好補個眠,明天一定要以最飽滿的精神態(tài)度去迎接他媳婦兒和岳父岳母一家! 第二天天沒亮,林家就忙了起來。就這么大會兒的功夫,夏翠華就往林夏薇這屋跑了好幾趟了,洗臉水,毛巾,牙刷一樣一樣的端進林夏薇的房間。 林夏薇卷縮在被子里,一點也不想起來。 打扮妥當后,已經(jīng)是早上七點了,林家請來的客人已經(jīng)了好幾個,林家最會來事兒的林大伯和林大哥,夏家的夏小舅。 吃了一頓熱乎乎的早餐后,謝鴻文開著他的吉普車來了。 林家人沒想到他會開著車來接,頓時驚呼陣陣,夏翠華兩口子笑得嘴都合不攏,深覺有面子。 林家包括林夏薇在內(nèi)一共去七人,在加上羅家兩口子,一共就九個,好在吉普車空間大,擠擠還是能坐下的。 林夏薇坐在副駕駛坐上。 她今天穿的是和謝鴻文一去去買的那套衣裳,呢子大衣里面配了件白色高領毛衣,描了眉敷了粉畫了唇,比平時素面朝天的模樣又艷麗了幾分。 謝鴻文已經(jīng)偷偷的用余光瞄了她好幾眼了。 林夏薇當作不知道。 劉小草一大早就起來了,讓謝國柱幫著將院子從里到外的打掃了一遍,謝國柱這些年越發(fā)懶了,收拾了院子就不愿意動,氣的劉小草破口大罵。 “你說你怎么那么懶?讓你干點啥都得三請四請的,你以為你是土財主?” 謝國柱吧嗒吧嗒抽煙不說話,劉小草更氣了,“當年也是我瞎了眼,千挑萬選選了你這么個窩囊廢,養(yǎng)不住家也就算了,弄到頭來連你兒子都不愿意理你?!?/br> 謝國柱使勁兒把煙桿扔到柜子上,發(fā)出哐當一聲響,滿目陰沉的看向劉小草,語氣森然的開口,“不想挑我,你想挑誰?” 當年劉小草嫁人沒一年,男人就死了,孩子都沒有一個,因長的清秀,村里的男人沒少看她,謝國柱為人老實,遇見劉小草也不多看,在謝鴻文他娘死了以后,劉小草就和謝國柱搞上了,沒到一年就改嫁過來。 劉小草被嚇了一跳,她嫁給謝國柱快十三年了,謝國柱從來沒和她這么說過話,她也習慣了謝國柱的罵不還口打不還手,忽然間謝國柱對她大小聲,她還真的嚇住了。 短暫的怔愣過后,是無盡的氣憤,她一拍大腿,嗷的一聲就嚷起來了,“謝國柱,你怎么這么沒良心,我嫁給你十多年,我是什么樣的人你不知道?我和哪個男的玩笑過?” 謝國柱擰著眉:“前院那個賴張三,每次你倆見面不都得聊個十來分鐘?村口劉阿大,村委韋保國,你娘家村的白鐵錘!” 劉小草驚呆了。 她怎么不知道她跟這么多男人有染? “草泥馬,謝國柱,你可以啊,你是不是天天啥也不干就盯著我和哪個男的說話和哪個男的笑???” “你自己不檢點,還要我盯著?” 劉小草氣笑了,“謝國柱啊謝國柱,我今天可算是認清你了!”她冷笑著去廚房準備吃的。 她是想明白了,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