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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逢辰也拿到了他平生第一份成績單。——他的總分在78級俄語專業(yè)四十名正式生和八名旁聽生里面排名第三,這得益于徐舒簡隔三差五的給他開小灶。為此,可苦了書房里的那張紫檀木書桌,才做好沒幾個月,就已經(jīng)松松垮垮的返過兩次工了。也就是說,只要宋逢辰能在下一年繼續(xù)保持班級前五的好名次,就能在大二下學期轉(zhuǎn)為正式生了。宋逢辰心情很好,上一世因為種種原因,他沒能上學,說不遺憾是不可能的。這輩子終于如愿以償,又有心愛的人陪伴左右,他怎么可能不高興。為了慶祝這樁喜事,宋逢辰特意磨著徐舒簡去莫斯科餐廳美美的吃了一頓午飯。然后又去了木料廠,花了三萬塊錢把廠里剩下的紫檀木給包了圓,還買了二十方的黃花梨。就在他前腳找人把這些木料運回公館庫房,回到家的時候,后腳成翰飛就到了。他說:“宋先生,港市那邊打來電話說,你大師伯出事了?!?/br>第113章打來電話的是廣陽的大弟子玄真。宋逢辰家里是沒有裝電話機的,不是因為沒錢,而是因為級別不夠,想裝也裝不了。情況緊急,港市那邊也是沒辦法,只好把電話打到了成翰飛這里。“那邊怎么說?”宋逢辰眉頭緊皺,廣陽是因為他的緣故才去的港市,現(xiàn)在廣陽出了事,他得負一定的責任。成翰飛來的匆忙,依稀只記得幾句:“說是宗、宗……”“宗歸仁?!彼畏瓿匠谅曊f道。“對,”成翰飛繼續(xù)說道:“說是宗歸仁找上了門來,廣陽大師一個不慎,中了招,傷的挺重的,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宋逢辰怎么可能坐得住,他沉了沉氣,只說道:“不知成先生能否幫我訂一張明天上午飛港市的機票?”“好?!背珊诧w點了點頭,滿口答應,原也不是什么麻煩事。徐舒簡逛完琉璃廠回來,看見的就是宋逢辰收拾行李的場景。“你這是,要出門?”他放下手中的東西,看著行李箱里擺放整齊的符紙、墨斗、銅錢劍……問道。“嗯,我大師伯那邊出了點事情,我得過去看看?!彼畏瓿秸f道。聽見這話,徐舒簡的好心情瞬間就沒了。宋逢辰哪能不明白徐舒簡的意思,他放下手中的襯衣,走過去,將人抱在懷里,語氣中不乏討好:“今天又淘到了什么好東西?”徐舒簡抿著唇角,抬眼看了看宋逢辰,心中微嘆。他拿起手中的木盒,打開放到宋逢辰眼前:“淘到了兩個鼻煙壺,瑪瑙的這個是雍正年間意大利教皇進貢的貢品,白玉龍紋的這個是乾隆年間的御制品?!?/br>宋逢辰拿起那個白玉龍紋鼻煙壺,細細的把玩了一番,手感還不錯,他問:“多少錢淘的?”“四百二十元,主人家是個識貨的,要不是家里出了事急著用錢,根本就沒打算出手?!?/br>這四百二十塊徐舒簡花的一點都不心疼,一是這兩個鼻煙壺本身就極具收藏價值;二來他現(xiàn)在不缺錢,托小家伙的福,這幾個月來,他成功的打入了老一輩書法大家的圈子,在他們的指點下,他的書法水平可謂是突飛猛進,連帶著潤筆費也水漲船高。“給我的嗎?”宋逢辰心里美滋滋的。徐舒簡輕哼一聲,沒說話。“好了。”宋逢辰親了親他抿緊的唇角,哄道:“我什么時候讓你失望過,我保證,這一趟遠門,一定毫發(fā)無損的回來?!?/br>徐舒簡其實不太喜歡宋逢辰打打殺殺的,更何況丁家的事情連他大師伯都擺不平,可見危險程度是有多高。“嗯。”徐舒簡悶哼道,因為知道就算他反對也無濟于事。宋逢辰心里暖烘烘的,這一燒就燒到了五寸丁上。他心猿意馬,正好這段時間他忙著期末復習,都好幾天沒碰過徐舒簡了。這么想著,他含上懷中人的嘴角,雙手向下摸去:“我這一回去港市,可能會耽擱不少時間……書房里的桌子我又給修好了,要不要試試看?!?/br>徐舒簡瞬間紅了臉,一句‘下流’還沒說出口,兩條腿就離開了地面,慌亂之間,他伸手環(huán)住了身下人的脖子……宋逢辰抵達港市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時分,來接機的是丁家的管家。“宋大師,喝瓶可樂緩一緩?!笨粗畏瓿揭荒樕n白的樣子,管家心下了然,從汽車后備箱里拿出一瓶玻璃瓶裝的可口可樂,用開瓶器開了遞給宋逢辰。宋逢辰接過來仰頭灌了兩口,也不知是心理原因還是其他,半瓶可樂下肚,他的臉色還真就好了不少。他翻看著手里的玻璃瓶,這個年代的大陸,和國外脫節(jié)已久,這也是他重生以來第一次見到這種‘喝起來有點像中藥的飲料’。總的來說,味道和后世的差不多,就是氣太足了些。就在宋逢辰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氣嗝的時候,丁家別墅到了。“宋大師,勞煩您千里迢迢的趕過來,實在是不好意思。”丁思敬一臉激動的說道。站在他身后的傭人連忙伸手接過宋逢辰手中的行李箱。“少觀主?!毙鎯扇吮乔嗄樐[,異口同聲喊道。廣陽出事之后,沒怎么見過世面的兩人直接就亂了陣腳,還是在丁思敬的提醒下,他們才想起了向遠在京城的宋逢辰求助。隨著宋逢辰的到來,他們提著的心也終于落下來了大半。“丁先生,兩位師兄?!彼畏瓿轿⑽㈩h首,算是見禮:“大師伯怎么樣了?”“從昨天中午到現(xiàn)在,一直處在昏迷當中?!毙嬉荒槗鷳n。“先去看看他。”宋逢辰只說道。“好。”廣陽就躺在床上,兩眼緊閉,一臉慘白。宋逢辰脫了外套,走過去,目光徑直落在廣陽的胸口上。他彎下腰,掀開廣陽身上的薄被,扯開他的衣服一看,入眼的便是一個漆黑的手掌印。“這是——”宋逢辰瞳仁一緊,一字一句:“絕命掌!”“絕命掌?”玄真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他仔細回想,而后面色一變。絕命掌,有陰陽絕命掌兩種。陽掌可近距離傷人,拍在人身上之后,七日之內(nèi),中掌之人必七竅流血而亡。陰掌可以對著對方替身擺陣施掌,中掌之人定會百病纏身,最終暴斃身亡。此術(shù)尤為陰邪,因而師父傳法的時候,一般都會給弟子劃下一條底線,不是殺父奪妻之仇,斷不可用此法害人。而要解此掌,唯有以施掌之人心頭rou入藥。麻煩了!宋逢辰眉頭緊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廣陽的本事他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