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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師叔看過了?!?/br>宣和子是長寧觀里的醫(yī)師。廣陽說道:“師叔說,初步判定,那些花苞具有安精神,定魂魄,除邪氣的效用。長時間服用,還可輕身延年。往簡單方面說,它的藥效是同等質(zhì)量千年人參的五倍以上?!?/br>聽到這里,宋逢辰眼前一亮。他依稀記得上一世,零幾年的時候,海市人參節(jié)那邊拍賣過一只千年人參,干品,重量在九十克上下。他粗略的估算了一下,他家這盆金銀花一茬應(yīng)該可以收二兩左右的花苞,相當于五只千年人參。可別忘了,金銀花一年可以采摘四茬。廣陽最后說道:“師叔是建議直接嚼服,他說這樣吃效果最好?!?/br>“嗯?!彼畏瓿近c了點頭。就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閑聊的時候,丁思敬到了。“丁先生,這是我大師伯,道號上廣下陽?!?/br>“大師伯,這位是丁思敬,丁先生。”宋逢辰為兩人介紹道。丁思敬連忙伸出手,一臉激動:“廣陽大師!”廣陽伸手和丁思敬握了握:“丁先生。”“天色也不早了,我在招待所那邊定了一桌酒席,就當是給大師伯和兩位師兄接風洗塵。”宋逢辰轉(zhuǎn)頭看向丁思敬:“丁先生不妨一起?!?/br>“好好好。”丁思敬連聲應(yīng)道。宋逢辰盡到了地主之誼,廣陽也得端出長輩的架子,酒席上,他甚至掏出了一枚隨身攜帶的羊脂玉玉牌送給徐舒簡做見面禮,又約好了年節(jié)前去徐家拜訪徐老爺子的事情。一頓晚飯吃下來,勉強算得上是賓主盡歡。第二天,宋逢辰起了個大早,送廣陽和丁思敬他們?nèi)C場。“丁家的事情,就拜托大師伯了?!闭f著,他把手上的小皮箱遞給玄真。皮箱里面裝著一小把的金銀花以及三千塊錢,算是他的一點心意吧。“嗯?!睆V陽點了點頭。宋逢辰到家的時候,徐舒簡還沒起來。“都快十點了,要不要起來吃點東西再睡?”他親了親徐舒簡的臉頰,放輕了聲音說道。“嗯?!毙焓婧喭现d長的鼻音應(yīng)了一聲,腦袋卻蹭著枕頭往被子里縮去。“好吧?!彼畏瓿綗o奈說道,眼底滿是笑意。也怪他,昨天晚上一個沒注意,把人給折騰狠了。“那你繼續(xù)睡吧!”也就是這個時候,宋逢辰聽到了空氣之中傳來的一陣微不可聞的嗡鳴聲。他眼底的笑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順著聲音,他走出臥室,目光落在茶幾上空,那兒空蕩蕩的,看似什么東西都沒有。宋逢辰半瞇著眼,他伸手抓向身旁飯桌上的水果刀,下一刻,水果刀脫手而出,沖著茶幾上空急掠而去。只聽得噗嗤一聲,水果刀沒入墻壁,只是刀刃與墻壁結(jié)合處多出了一只黃色的千紙鶴。宋逢辰走過去,拔掉水果刀,取下千紙鶴展開一看,可不正是一張尋蹤符。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跟著,拍門聲響起。想起臥室里還在睡覺的徐舒簡,宋逢辰眉頭微皺,他走過去,拉開房門,正對上七八張陌生的面孔。他語氣略有些不善:“幾位有何貴干?”“我們——”為首的中年男人抬手制住身旁氣焰囂張的年輕男子,他的目光落在宋逢辰手中的尋蹤符上,眼底滿是警惕,他拱起手,好聲好氣的說道:“這位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見到過一只雪貂?”第109章雪貂?宋逢辰眉頭微挑,不動聲色的說道:“不知你是?”“在下李有忠?!敝心昴腥四抗饷翡J,看著宋逢辰,沉聲說道:“我家前段時間走丟了一只雪貂,不知先生有沒有見到?”宋逢辰的目光在中年男人臉上停留了好一會兒,他揮了揮手中的尋蹤符,語氣越發(fā)不善:“這是你的手筆?”李有忠眼光微閃,心中警惕更甚,他點了點頭:“正是,雕蟲小技,讓先生見笑了。打擾之處,萬望見諒。”“你說的雪貂的確是在我這里?!彪m是這么一說,宋逢辰卻沒有半點讓李有忠等人進門的意思。“那只雪貂對我家十分重要,先生若是能完璧歸趙,我鎮(zhèn)東李家必有重報?!崩钣兄夷抗庾谱?鄭重說道。“不是我愿不愿意歸還的問題?!彼畏瓿娇粗?,淡淡說道:“它愿意住在我家,為此還給了我兩支何首烏作為報酬。何首烏我已經(jīng)用過了,就萬萬沒有攆它走的道理?!?/br>這話落在李有忠耳朵里,與托詞無異。他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壓低了聲音,帶著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你是想占為己有?”宋逢辰眉頭微皺:“不是……”“三萬,”李有忠打斷了他的話,“只要你把那雪貂還給我,我立馬給你三萬塊錢。”宋逢辰沉心靜氣:“我已經(jīng)說過了……”“五萬。”李有忠斬釘截鐵,在他看來,沒有什么問題是錢解決不了的。如果有,一定是因為給的太少。宋逢辰一臉不耐:“你還要我怎么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闭f話的卻是李有忠身邊的年輕男人,雖然不知道李有忠為什么會這么忌憚宋逢辰,卻不妨礙他怒火沖天。“那只雪貂本來就是我李家所有,只是因為不慎走丟才到了你家,你不主動歸還也就算了,還想據(jù)為己有,真以為我李家好欺負不成?知道我大伯是誰嗎,中醫(yī)院的院長,這京城里,六級以上的領(lǐng)導(dǎo)干部,有三分之一是我李家的座上客。”“說夠了沒有!”李有忠冷喝道。年輕男人一臉憤恨的閉上了嘴,末了,狠狠的瞪了宋逢辰一眼。“不好意思,我這侄兒的性子太耿直了些,說出來的話可能不太好聽,先生別放在心上?!崩钣兄页t臉,沉聲說道:“不過,關(guān)于那只雪貂,先生不妨多考慮考慮,要是覺得價碼不合適,再商量就是了。這樣,對你對我都好?!?/br>宋逢辰卻不吃他這一套:“怎么,這就開始放狠話了,那你找到這兒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里是什么地方?”仗勢欺人,誰不會呢?李有忠卻是一怔,就在這時,站在他身后的一個中年男人湊到他耳邊,說道:“家主,這兒好像是新修的政府大院。”說著,他看了一眼宋逢辰,其中意味不言而喻。李有忠面上一沉。宋逢辰看著他,冷聲說道:“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一個以濟世救人為己任的大夫。”李有忠心里頓時一個咯噔,直覺告訴他宋逢辰是意有所指。不等他回話,宋逢辰繼續(xù)說道:“你李家少說也奉養(yǎng)